何口侍的,首要禁忌就是不能用牙磕到主人的宝贝。
她谨慎得很,生怕自己犯错。
努力了没一会儿,就发觉这活简直不是人干的,嘴太累了。
深吸一口气,将鸡蛋大小的顶端吐出来,然后歪过脑袋,用舌头在他的柱身上来回舔舐。
易隽深看着在身下积极忙碌的人,尽管她火热的小嘴非常销魂,但生疏的口技令人哑然失笑。
他衣冠楚楚地坐着,一如坐在办公桌前的冷峻泰然:“太慢了,你这样到明天我也不会射。”
今宵哭了。
她的嘴好酸……腮帮子快酸软到没有知觉。
啊啊这条路走得好辛苦!
太难了……
她有些气馁,抬着小脸两眼含着热泪。
“坐上来吧,自己动。”易隽深竟然大发了慈悲。
今宵听见这话,简直要感激涕零了。
她连忙爬起来,重新回到他腿上。
张开双腿,膝盖分开跪在皮椅上,她的小穴靠近他的肉棒,艰难地吞下一个头,然后,她屏住呼吸,眼一闭就狠心坐了下去——
被撑爆的瞬间,她听见耳边主人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她蹙着眉,艰难地提起身子又坐了下去,上上下下耸动着,胸前的柔软的乳也跟着摇晃,晃花了眼。
他伸手,一边一个抓住她的两团嫩肉,在手里捏成随意的形状。
“啊啊……主人……”
她微抬着下巴连连呻吟。
他下手很重,捏得她很痛,却刺激得穴里淫水愈加泛滥。
他的手指用力夹着她的乳首,将小红豆捏扁又搓圆,随着她不断上下的动作,又拉扯得老长。
呜好痛……可是又痛又有点爽……
她泫然欲泣,起伏的动作却加快了起来,啊——要到了……要到了……
她的穴里摩擦得火热,她只闭着眼紧紧吸住他的肉棒,她还记得她的目标,但她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乳尖已经被拉扯得几乎没有知觉,终于在他忽然往上顶弄了一下胯骨,她体内的性器毫无预兆地猛地深入到最里,她尖叫着喷了。
快感顺着脊柱飞快掠至大脑,眼前白花花一片,长达几十秒的窒息的快感将她淹没。
乳尖忽的一痛,像被什么小虫子叮咬了一口!
她迷糊着潮湿的双眸低头一眼,右胸的乳珠上竟然已经穿上洞了。
而她的主人,现在还在用酒精棉花擦拭着左边。
他的手稳且快,趁着她尚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拿起钢针捉住刚刚被他搓到麻木的乳头,干脆利落地穿透了左边。
第二下有些痛,今宵啊了一声,眼眶就红了。
又过了好几秒,两个乳尖上才缓慢地透出火辣辣的痛来,乳头又肉眼可见地肿了……
今宵扁了扁嘴,白忙活了,亏大了。
两个圆环上好后,才将铃铛串上,银色的小巧铃铛上,竟然还篆刻着一个小字:易。
今宵倒着看字,却也一秒分辨出了。
她的铃铛上竟然有主人的姓!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就觉得不亏了。
收做私奴,所以h的画风会有两种
偏生活的话,就会稍微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