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绑定喜剧片吧。”
盛景临走时要了一套设备,欢欢抿唇,“我就一套设备。”
“你一个大股东,连特权都没有?”
欢欢,“明天给你送山上。”
来做客,还敲诈设备,竟然不给钱,我们一套设备几百万呢。
潘森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以后可以多邀请他们来做客。”
“别了吧,一次就行了,两次都多了,我们周末可以回宫殿,做菜好累的。”欢欢送别后父母后拉着潘森在小区内散步,夜凉风清的,非常适合漫步。
“哎呀,我忘了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潘森一拍头,“我明天要去丽城出差三天,今天忙昏头了,都忘了。
欢欢脚步一顿,无法动弹了,他睁大了眼睛,无神地看着他,“三天?”
“是,三天,丽城有一个节目邀请我过去录制,这节目比较重要,是一个访谈节目,到时候会在各大电视台都有播出,访谈虽然只有一天,我还有一个商演,很久没回舞台了,我也很想念。”
欢欢不乐意,浓情蜜意时,哪有让他去出差的,“那我陪你去。”
“欢儿,你研究所的工作已经够忙了,不要让自己变得更忙,我发誓,三天就回来了,我会定着傍晚的机票,到时候你去接我回家。”潘森其实是有意的,先是慢慢的不再陪他去上班,再然后就是短时间的离开,一天,三天,七天,甚至半个月。
艺人工作忙,他还不接电影,真的要接电影,进组几个月都有可能,他们过去相处,都是相互牵挂,可各忙各的,潘森温柔地说,“最后一天是周六,你要是想我了,你飞过来,再和我一起回家也行,当然了,你工作一周了,好好休息最好,你要这么跑,我也很心疼。”
欢欢浑身都在抗拒,可听潘森的语气,这是不能更改的行程了,他自己心里其实也有分寸的,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这份温顺的背后是晚上潘森差点被拆骨入腹,被折腾得差点昏厥过去,他能感受到欢欢如火一样的占有欲和攻击性。
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仿佛要让他死在他的怀里,可他真的喊疼,他又开始温柔缠绵地亲吻他的眼皮,他的嘴唇,温柔地哄着他说一些情意绵绵的话,可他一缓过神来,他就像绅士撕碎了面具,又露出了獠牙来。
做得非常狠!
这样两种不同的反差让潘森每一次都又不一样的体验,然后……死去活来!
事后他睡得死沉,太过疲倦,身体没有一点点力气,欢欢却不知餍足地亲吻他的背部,双手霸道地搂着他的腰,轻声细语,“不想放你走。”
声音很轻,很委屈,又很无奈。
“三天……一天都不能多。”
潘森的助理和经纪人都跟着他去丽城,第二天过来接他,欢欢一早上被一个紧急电话叫走了,只来得及做一份粗糙的早餐,经纪人和助理过来时,潘森揉着沉沉的眼皮,食不知味地吞咽着早餐,困得打瞌睡,刚一出门,风吹起了他的领子,经纪人就看到锁骨上一排压印。
经纪人,“……”
这样的痕迹,绝对不是一个温柔的恋人落下的,这得咬得多疼,才会落下这么多的牙龈来。
“那什么,教授好……sm?”
“你想什么呢?”
经纪人很无辜,“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脖子,所以你是一个抖m?”
潘森拿过一旁的小镜子看了一眼,沉默片刻,“意外。”
“呵,你不疼?”
“不疼。”
“那就是抖m,你都咬出血了,幸好你不是演员,不然要被导演骂死,这样的痕迹粉底都遮不住,你也别太纵着教授,这和暴力似的。”经纪人是心疼自家崽的,“看不出清清冷冷禁欲的,竟然下这么重的口。”
潘森手指轻轻地摩擦着锁骨上的压印,异火族是有翅膀,本质而言,有翼一族都属于鸟类,远古时候,兽类没有进化,在两性中最喜欢的就是在自己伴侣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告诉所有人兽类,这是我的人,是圈在他身边,是他的地盘,欢欢这行为和远古兽类差不多,都是撒尿占地盘的行为。”
舒服时不觉得多疼,只觉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