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古老的病毒就是这样的,它有一个潜伏期,在潜伏期内,被病毒寄生的宿主不会有任何变化,而潜伏期一旦结束,病毒就会猛烈的爆发开来,让宿主立马变得虚弱不堪。”说着说着,苏阳无奈地苦笑着,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这种病毒也没什么好可怕的,也不值得我恐惧。”
“这种病毒真正让我恐惧的,是它虽然会让宿主虚弱不堪,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但它却会强行吊住宿主的生命,同时在宿主的身体中疯狂合成一种气体,同时不断以宿主为中心疯狂向周围空气之中释放,而这种气体才是最令我恐惧的地方!”
“气体?”
“嗯。”苏阳点了点头,肯定了时崎狂三的疑惑,沉声说道:“这是一种足以致死它周围所有生命体的气体,它无色无味,根本让人无法察觉,也就是我在悠久的生命中,经历过它的几次攻击,才会对这种气体有敏感反应,这也就是我肯定它中了那种病毒的原因。”
“足以让它周围所有生命体致死?!”时崎狂三的面庞瞬间失去了血色,她迅速地转过身,目光如炬,紧紧地盯住怀中那只气息微弱、生命垂危的边境牧羊犬。
时崎狂三她的瞳孔中闪烁着震惊与不信,仿佛在对这残酷的现实发出无声的质疑,“难道说......连我们......也难逃此劫?”
苏阳的声音如同磐石般坚定不移,每个字都充满了决绝的意味。他的话语一落,便缓缓地站直了身体,目光锋利如同出鞘的利剑,直逼时崎狂三怀中的边境牧羊犬。苏阳的瞳孔中掠过一丝冷冽的杀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决断力,“事到如今,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是送它上路了!”
感受着苏阳散发出来的那如实质的杀气,那只边牧地身体抖了抖,它的尾巴被它慢慢地夹紧。
汪!汪汪!汪汪汪!
边牧的叫声有些颤抖,又有些激动。
这在时崎狂三的耳朵中,仿佛是边牧的回光返照和对生的渴望。
而在苏阳的耳朵里
“生命之子,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该不会是真的要干掉我吧?我不就是多问你要了一袋狗粮吗?至于和我玩命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时崎狂三听到苏阳的话语,紧接着耳边传来边境牧羊犬那似乎预示着生命终结的微弱叫声,她的面容瞬间变得苍白,如同被寒霜侵袭。
时崎狂三她转向苏阳,那双酒红色的眼眸中,怒火与决绝交织,迸发出一股骇人的凶光。
“你要杀掉它?”时崎狂三的脸上,狂乱的情绪如同破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的声音在颤抖中带着一丝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对苏阳发动攻击。
“确实如此!”苏阳坚定地抬起左手,随着他的动作,一把墨青的凭空出现在他的掌中。
墨青那锋利无匹的刀锋,在太阳的光照下寒光四射,其冷冽的光芒足以证明苏阳所言非虚,他的决心坚如磐石。
“唯有终结它的生命,病毒失去了宿主,便无法存活,那些致命的死亡气息也将随之消散。”
苏阳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悲壮的决绝,他的眼神很是坚定。
苏阳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而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此刻,苏阳和时崎狂三的目光交汇,形成了一种无声的对峙。在他们周围,是一群茫然不知的绵羊,以及几头其他种类的牧羊犬,它们似乎并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依旧在原地悠闲地徘徊着,与紧张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经过一段漫长而紧张的沉默后,时崎狂三露出了笑容,她缓缓地站起身,目光如炬,直视着苏阳。她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既邪魅又狂放,还带有几分疯狂的笑容。
“哎呀~,悠君,你真是的。”时崎狂三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她轻笑着站起身,脸上挂着一个既疯狂又邪气的笑容,“难得的约会时光,你竟然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真是让人有些失望呢~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不是吗~”
“这确实是迫不得已的决定。”苏阳的语气坚定不移,他的目光如炬,勇敢地迎着时崎狂三的视线,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可动摇的决绝,“若我们不采取果断的行动,那源源不断的死亡气体将无法遏制!”
“那又如何呢?”时崎狂三轻笑着,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蔑,似乎对苏阳的担忧不以为意。“反正,无论是你还是我,我们都不可能因此而丧命,不是吗?”
时崎狂三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的态度,仿佛眼前的危机对她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确实,无论那死亡气体多么致命,对于拥有不死之身的苏阳和掌握无数时间轴分身的时崎狂三而言,它们的作用微乎其微,几乎等同于无。
苏阳的不朽之躯和时崎狂三的时空操控能力,使得他们超脱于常规的生死法则之外,这种致命威胁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苏阳的唇边泛起一丝冷冽的笑意,仿佛早已洞悉了时崎狂三的轻佻态度。
苏阳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讥讽,直截了当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没错,我们是可以无视这死亡的威胁,但是那些绵羊、那些牧羊犬,以及这个动物园中所有的动物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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