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晕成一摊烂泥了,能说话吗!!
盛夏气的直翻白眼,魏衍见她这般,莫名有些好笑:“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火折子的?”
这一问,可问道盛夏的痛处了。
盛夏嘴巴更算盘珠子似的,把她进城主府被几十具尸体吓得头皮发麻的事一口气抖了出来。
魏衍听了半晌,表情复杂,他看了一眼小营长:“信号弹给我。”
小营长不明就里的从怀里掏出信号弹双手奉与魏衍。
魏衍递给了盛夏:“拿着吧,方便以后找我。”
盛夏瞥了一瞥他手里的黑色的小圆筒。
又掏出怀里那个刻着信字的火折子看了看,确实长的不一样。
她有些不解:“那你刻个信字是几个意思?”
小营长正色道:“属下姓岳单名一个信字。”
像火折子这种小东西,如果不谢名字很容易就被人误拿。
所以才在上面刻了名字,侍卫营每日巡逻,火折子是必备品,他那日是才值了夜,刚回到营里没多久,就被人喊了过来。
盛夏听完气也消了大半,她把魏衍手里的信号弹拿了过来。
又还给了小营长:“拿回去吧,这东西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东西是王爷要的,现在王妃又要还给他。
小营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为难的眼神落在了魏衍身上。
魏衍眸子一抬:“收回去吧。”
他这才接了过来,仔细的揣进怀里。
魏衍从腰间扯下一块玉牌,放在桌子上:“带上这个!”
盛夏定睛一看,那玉牌上的白虎纹图案瞬间就坐不住了。
那可是魏衍亲生母亲留给他的,多少年没离开过他的身上。
今天突然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了自己。
那感觉就像沿街乞讨的人人突然给他一车金子一样。
早没了激动,只剩下惶恐。
盛夏看了看玉牌,又看了看魏衍。
魏衍见她不动,将那玉牌推的更进了些:“带上它,就不需要什么信号弹了。”
盛夏睫毛颤了颤,眸子里的光一闪一闪的:“不,不太好吧。”
魏衍够了勾唇:“我魏衍的夫人带着它,再好不过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在推推搡搡的就没什么意思了。
盛夏嘴角一抽:“那我就先帮你保管着,你想要的话,随时来取。”
说完将那玉牌仔细揣在怀里。
扭头瞅了瞅那小营长,这小孩身上内骨子认真劲实在可爱。
这么好的孩子,可不能亏了。
她冲魏衍道:“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倒是一副硬骨头,好好带他啊!”
魏衍无语,端起桌上的茶杯啜了几口。
盛夏又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然后抬脚出了前院儿,回自己的沐院去了。
魏衍看着她的身影,目光深长。
这盛夏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好像每天都是一个新的她。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想了解她了。
初秋的凉意笼罩着整个司渭国,盛夏正蹲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笑眯眯的给那只战斗鸡喂着哑药。
就见前院匆匆跑来一个丫鬟。
丫鬟说候府派人传来消息,说是盛春的婚礼定在了这个月的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