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嘲讽:“哟,聚众赌博都不罚你看来还真是感情深厚啊。”
盛夏冷眼看着她:“是你告诉魏衍的?”
江兮月眉毛一挑,满脸不屑:“怎么?我不过传了几封书信就急了?忘了自己是如何对我的?”
看着她蛮不讲理的样子,盛夏有些无奈:“关于以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另外今天的事儿倒还不至于让我急眼,如果能让你出气的话,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江兮月冷笑一声:“姐姐说的真是轻松,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出气,还差的远呢。”
她说话时的态度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可听起来却让人不怎么舒服。
盛夏眸子一抬,目光正正的落在江兮月精致的脸上:“如何才能让妹妹消气,不妨给一条明路吧。”
这一说,江兮月笑得更欢了。
半晌她放肆的笑声才停了下来。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盛夏,语气一冷:“说的倒是轻松,除非你把我受过的苦全都受一遍!”
盛夏见她如此执着,自己说什么也是无事于补。
索性闭了嘴,关上了门由她去吧。
入画这次倒是乖巧的很,硬是一句狠话也没说。
见盛夏进来,她急忙起身撇了撇嘴:“小姐,别理她就是了,别把自己气着。”
说完走到桌前倒了杯茶递给盛夏。
盛夏接了过来,喝了几口,这才想起自己赢得那些钱,忙问入画放在了哪里。
入画把才藏好的银子又抱了出来,放在桌前。
两人简单的数了数,零七八碎的加在一起,大概有三百两!
这马上就回皇城去了,带着这么一大包银子实在也不方便。
盛夏思来想去,决定让入画去找个典当行换成银票,这样稳妥些。
入画听话的走了出去。
盛夏见她走了,立刻爬上了床,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困意可想而知。
盛夏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听见了几声清脆的鸡叫。
吓她一激灵,急忙坐了起来。
仔细听了听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同时传来的还有敲门声。
想睡个觉真难!
盛夏揉了揉眼睛,起身不耐烦的拉开了门。
她着站在门外的着的魏左,还有他手里的鸡,莫名有些愤怒。
都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就不能给人一个喘气儿的机会吗!
魏左看着她幽怨的眼神尴尬的笑了两声。
他举了举手里的笼子,为难道:“王妃,这是殿下让我给您送来的。”
?
这魏衍是有病吧!
当初留它是为了下蛋给他补身子,现在病都好了,留着做什么,这不是折磨人吗!
盛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魏左把这鸡提走。
嘴里念叨着:“杀了杀了,吵死了!”
听见要杀鸡,魏左瞬间就严肃起来:“那可不行,王爷说了,这鸡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由您来扶养。”
扶养个鬼,当这是他儿子啊,还扶养呢。
盛夏真是敢怒不敢言,她摸了把脸,自己当初只写了这魏衍城府极深手段毒辣。
也没写他是个小心眼啊!
这怎么就这么记仇呢,不就没打上板子么,至于用这么损的招报复她么。
她无奈的看着笼子里的母鸡,半晌终于认命了。
指了指门外的空地:“放这儿吧!”
魏左一脸不愿,他坚定的看着盛夏:“那可不行,殿下说让我送到您屋里,放在门外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