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靠在他的怀中,轻声说道:“抱歉公子,本来还打算……给你跳一支舞,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恐惧之中,根本就没有办法行动。
司平澜抿唇笑了笑,道:“无妨,我可以等。”
他就那样抱着洛白,抱到他不在颤抖的时候,他人已经睡着了。
司平澜抿唇一笑,将他抱到榻上,给他盖好被子后,放下了边上的轻纱。
他坐在窗户边上,看着外边的烟花,思考着如何将洛白给带回去。
他……会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回去吗?
从衣服里拿出来了一把金锁,摸了摸上面的字后,陷入了沉默。
小白……
外边的烟火声不断,洛白睡梦中醒来了一次,他侧身,透过落纱看着坐在窗户边上的司平澜。
不知为何……
自己的潜意识里,他好像很接受这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蹭了蹭自己的手,闭上眼睛再渡睡了过去。
司平澜在窗户那边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洛白醒来的时候,司平澜又不见了。
他坐起身,看着外边高高挂起的太阳,伸了个懒腰。
换上衣服后,走了出去。
洛白刚出门,就见鹤方跟尘烟站在门口。
两个人看着突然被打开的门,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鹤方上前,抓着他的手,检查了一遍后,说道:“你没事吧?!”
洛白觉得奇怪:“我能有什么事?”
说完,就见他们两个人眉头皱在了一起。
他也跟着皱了下眉:“你们两个是怎么了?干嘛用这种天下要亡的表情?”
闻言,鹤方瘪嘴,说道:“这哪是天下要亡啊?昨日越王,你还记得?”
“记得啊。”洛白自顾自的回答:“那个混蛋可不就是隔段时间来我这折腾我的。”
“他被禁足了!”
听着鹤方的话,洛白瞬间说不出话来。
他咽了咽口水,说道:“他?他怎么被禁足的?他不是回去了吗?”
“他是回去了。”尘烟皱眉,接着说道:“听说今早他醒来的时候,就去陛下那里闹事,最后把静王世子还有夜王的君主给闹来了,然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被禁足了。”
尘烟抿唇,接着说道:“那位司公子,莫非是皇室的人?”
想起昨天晚上他对越王的态度,真的有点怀疑,除了皇室位高权重的人之外,谁敢这样对待一个王爷?
洛白眉头皱了一下,说道:“哪个皇室的人会没事花钱来这里,还说要赎我的?”
“赎?”鹤方愣了一下,满脸惊讶的说道:“他说要赎你?他……”
“嗯。”洛白应声,接着说道:“他确实说要赎我,他怕一下子赎走我会觉得不妥,就包了我几天。”
这话一说,鹤方跟尘烟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但是他被赎走了……那他们呢?
洛白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情带着几分失落,抬手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会把你们也带出去的。”
闻言,尘烟抿唇,说道:“洛白哥哥,你知道的,我们连自己赎身的钱都赚不到,妈妈不会这么容易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