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将她抱起来放置在床上,温声道:“你今天奔波一天赶回来,得早些休息,我在过几个时辰也得出发了。”
见他要走,落昭阳急了,她方才坐在他身上时,明显感受他下身的胀大坚硬,早就箭在弦上。
此时情火未灭,他怎么能说走就走。
她半跪坐在榻上扯住他衣裳的一角,一手不依不饶地勾上他的脖颈,香软温热的身躯贴上,殷切的声音染上了魅惑,道:“幕泽玺...这几个时辰够你办事了,你是给还是不给....”
幕泽玺一垂眸,眸色深不见底,她香靥深深,双眸潋滟水光,唇珠饱满红润,姿姿媚媚。
那一截光滑细白的脖颈,若是能一亲芳泽,必定几经销魂。
若再往下望,那若隐若现的身姿已经不是用言语能形容的绮丽媚色。
饶是他自制力再好,也经不起她这番挑逗,既然她想要,那没什么是他不能给的。
他躬下身子一把埋进她的脖颈,啃咬吮动,落昭阳身子一颤,紧张得双手攥紧被子。
“这话可是你说的,一会可不许哭鼻子同我求饶。”
她娇哼一声,双腿自觉缠绕上,一点点地将他整个身子都勾上了床榻,身子轻栗道:“我才不会。”
她在激他,幕泽玺眼神湛湛,翘唇一笑,嘶哑道:“谁教你的?”
落昭阳妩媚玉颜立即羞赧绯红,略泛梨窝腆着笑,声音勾人心弦,“你不是买了许多册子吗?我....我今天现学的。”
幕泽玺顿了一瞬,眸色幽沉,“学得好。”欲潮不受控制涌上,急不可耐地一把褪下她的薄衫,“那我多买些,下回我们一起看。”
她头一回青涩配合着他,任由着他换了好几轮的别样姿势,两人各方皆宜,水乳滚烫交融,一旦放纵起来,简直勾魂摄魄,欲罢不能。
一次次冲击下,她扶着他的肩膀舞动身子,低低吟出娇声,伴着一波波热流释放而出。
直至屋内两排烛火燃尽,床帐下酣战才堪堪停下。
落昭阳体力不支,香汗淋漓地倒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浑身软踏,最终自己还是开口讨了饶,他才颇费定力地停了下来。
她心中暗暗叫苦,他精力旺盛得惊人,缠着她一遍又一遍来回折腾,她都要做伤了。
清婉在廊沿上守夜,见屋内一夜都燃着烛火,更不时传出姑娘羞耻的低声吟唱,她便明白了几分,只叹姑娘的身子怎么承受得住爷这样折腾。
眼瞧着出发的时辰越来越近,丁茂实在是耐不下去,闯进了院子,见清婉还在廊上守着,喊道:“我的姑奶奶...小主子勒,平时也就罢了,怎的偏挑这个节骨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军可都在宫外等着了,爷怎么还不起来。”
清婉撇了撇嘴,压低声道:“可不是我家姑娘不好,是爷偏要缠着的。”
丁茂实在急得不行,硬着头皮唤了一声,“主子....就快到时辰了,若再不出发,该赶不上了。”
幕泽玺出声应了一句,却仍旧抱着怀里的人,纹丝未动。
两人滚烫的肌肤紧贴着,落昭阳抬起小手无力推了推,面上迷糊道:“该出发了,等会误了时辰不好。”
他回味般眯眼笑了笑,头仍在她颈上,在她耳畔边低低道:“那你还勾我?这是要榨干我不成。”
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瞪了他一眼,无声道:“我哪有!”
幕泽玺的手臂更加搂紧了,“别动,让我再抱一会。”
他听丁茂催了好几回,才缓缓松开手臂,起身自行穿好了衣裳,又拉开床帐俯身怜惜般亲了亲她的面颊,“等着我回来...给你更多。”
落昭阳一听,双腿不由瑟缩,抬高下巴,鼻尖蹭了蹭他的,糯道:“还是别了...再多我可就受不住了。”
幕泽玺不禁勾唇大笑,自动把这话当成夸赞,抬手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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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昭阳一觉睡至了傍晚,清婉几经催促下,她才睁开眼。
刚一抬眸,就瞧昨天自个那件藕粉月裙就被幕泽玺撕烂叫清婉挂在了架上。
她羞得两腮通红,起身换洗,“这衣服都坏了,也穿不得了,挂在那儿做什么?”
清婉努嘴,满脸的不乐意,“姑娘还知道羞了,若是让夫人知道了,还不扒了姑娘的皮,怎的能让姑爷这般纵情。”
落昭阳咋舌,细细一想,落夫人对自己的家教严格,觉得大家闺秀在床笫上乖巧恭顺便好,那能似她这般热烈回应。
她保证道:“也就这一回了。”
清婉多是心疼她的身子,听说她被沈碧渠掳走,还是受了伤的,还被太子爷折腾了一晚上,身体怎么吃得消。
“姑娘先用些东西,小厨房炖了补品,也该给姑娘补补身子。”
落昭阳略咳了咳,点了点头。
她提着汤勺,正小口吃着燕窝粥,段雨殇跨步进屋,“良娣,你瞧谁来了。”
落昭阳放下手中的瓷碗,段雨殇背后站着的不正是她那没出息的弟弟落宏日。
上回来信说他欲回来,她也是盼了好几个日夜,这会见他真的在眼前,倒也些不敢相信。
从前那个惯会斗鸡走狗的少年郎,此时气质闲雅,纤尘不染地站在自己面前,眼眶温热唤了一声:“长姐。”
“诶。”
她忙应了一声,胸腔内一阵酸涩,“你何时回来的,怎么现在才来见我。”
段雨殇是奉命特地带他入宫与落昭阳相聚的,见姐弟两这会是要好好说上一番话,这是忙退下,顺带阖上了门。
落昭阳摁着帕子擦了擦泪,“父亲、母亲可还好。”
落宏日点首,“承州虽荒芜,左右是日子苦了点,倒也安生。”
在系统的这些日子,她早已把落家所有的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那你不在承州陪伴父母,跑回奉京做什么?”
落宏日缓缓道:“父亲总觉得留你一人在奉京中实在不安心便叫我回来了,早就该来看长姐,可我一回来,便得了长姐被掳走的消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幸好你无事。”
落昭阳点了点头,“既然回来了,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她是外嫁之女,在旁人眼中便是和落家脱了关系的,可落宏日不同,落家的脏水一日未洗清,落宏日便一辈子都是罪臣之子,若说要在朝中谋个官位到底也不难,只是要多有权势是难了。
落宏日笑了笑,“我如今在温武儒手底下当差。”
落昭阳心里一念,皇上有意削弱温家的势力,故命卫已和幕泽玺出征而并非刚从边境回来的温武儒。
但温武儒家世摆在那,又有功,也得断不能委屈的,她记得如今宫中的禁卫皆由他统领。
落昭阳想到这,忽地一笑,“那你不是可以时常进宫了。”
落宏日眸色微柔,“想必太子爷也是这般考虑,才这样安排的。”
落昭阳愣了愣,一时笑了出来。
落宏日瞧她眸光清亮,双颊红润,神态愉悦,想必太子爷待她极好,眉头轻舒,这终日惶恐的才安安放下。
又想起了母亲曾说过落昭阳爱慕的并非衡王,而是当初太子赠的一个护卫,他斟酌着问出口,“长姐,我听母亲...你身边有一个护卫,你很是心悦,如今可放下了?”
落昭阳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她笑颜漾开,“自然是放不下。”
落宏日听闻,眉峰一拧,略担忧道:“可如今长姐已经嫁给了太子,那护卫自然是不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