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巧丽与凌云在一起,若是从第一次露天电影相识开始,除去凌云高中三年外,也有七、八年的恋情,正真的相爱也有二年。
并不是不爱了才分手,而是因为凌云不听劝,一意孤行。
高巧丽努力过但最后还是分手,分手时,高巧丽也不知道怀孕,为了自己的幸福,奋不顾身的投怀送抱,抢占了婉儿的男友。
按理说夏林皓给了儿子新的生命,他就是孩子的亲爹。
不知道高巧丽是怎么想的,如果她选择放弃现在的老公,夏林皓会怎样子?儿子会怎样呢?儿子能接受吗?那么凌云会离婚而接受高巧丽吗?这样不但会破坏两个家庭,而且受伤的不仅是夏林皓。
高巧丽一度不想放弃幻想,回到凌云的身边。不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高巧丽在这两者之间徘徊。
前面的事没有解决,后面事又跟着来了。
高巧丽能想出什么样的好点子,使夏林皓伤害降到最低?凌云得到儿子他出多少钱,可说都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但对夏林皓就不公平了,夏林皓死可能都不会答回的。
直接伤害可能是儿子,这一想,高巧丽瞬间感到自己是个卑鄙之小人,有罪恶感。
高巧丽当时看到自己爱过凌云都那样了,本不忍心离去的。
高巧丽想用女性的柔情去感染,去呼唤凌云回来,也就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与凌云有过一次身体上接触。
高巧丽反复劝他,凌云对此不作声也不辩解,宁可忍受着痛苦也不愿去揭发,挺起胸膛。
高巧丽感觉到了,凌云是甘心情愿背这黑锅,给别人杠事,她那里知道,她就是劝不唤不回凌云的斗志。
高巧丽知道时间不等人,她再不回到夏林皓身,很有可能夏林皓又要去找婉儿了,决定离开凌云。
谁也不愿眼睁睁的着向火坑里跳呀,谁不愿选择更好的生活呢?
在这样的情况爱情往往是很脆弱,他们分手了。
高巧丽感觉到儿子在很多方面与凌云相似,便偷偷地给儿子与凌云做了个DNA鉴定,这个结果她晕了。
她也一度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可事实就事实,白纸黑字,没有什么可赖的了,故一直就这样瞒着。
事到如今,为了儿子前途,她又不得不这么做,她心里也十分矛盾。
凌云和儿子,亲爷俩近在咫尺不能相认,近似残酷。
高巧丽不知怎么办,左也不行,右也不行。
看来天下也找不到两全齐美的事了。
高巧丽有些后悔,要是不做这个亲子鉴定,不知道就好了,六根清静,自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不必要的麻烦,事出来了,她又是另的一种想法了。
高巧丽并非想回到凌云的身边,她很清楚,凌云的老婆不是一般女性可比,你要想凌云离婚,应说是比登天还难。
花时间去搜集凌云的先进事迹,了解他家庭内部的一些人和事,热衷做亲子鉴定。
就是抱着一丝幻想,让凌云拉扯一把自己的儿子,这样儿子的路就好走多了,至少减少十年的奋斗。
高巧丽的第一次又是给了凌云,又是她初恋,尽管她离开凌云,她是有理由的,站在她一边理由充分有力。
而凌云到为止也不怨高巧丽,她离开凌云,凌云是有责任的。
当初凌云就应该对高巧丽解释清楚,将话说明白。
高巧丽没有想打开了收笼是很难的,后面的事她根本没去想,复原事实的真相,对这件事而言,的确难以决断,而这事也不能同任何人商量。
婉儿同夏林皓去了福建,高巧丽特别的关注,她真想将夏林皓交给婉儿就好,省得林皓痛苦。
当然不是痛苦那么简单,高巧丽怕林皓同她拼命,又怕儿子不认这么一个坏女人。
是不是像高巧丽想象的方向去发展呢。
婉儿现也不是当初的小丫头,清新脱俗,体态婀娜,步履轻盈,洁白肌肤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
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
高挑的身材,可给人的感觉修长秀美。婉儿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的短裙,红色的纯棉T恤。一双白色的软皮鞋,玲珑周整的双脚,精妙绝伦。
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可少妇丰满的韵味和诱惑力全部被独占。
这样成熟而不世故女子对女人都是一种诱惑,更何况孤男寡女,又是夏林皓恋过的女人,一路同行,定会有故事。
这一切的一切,高巧丽的瓷器算盘打错了。
聪明的婉儿,很是清楚,就是没有什么,也会有事,人家要这么说,你也堵不住人家的嘴。
特别是像婉儿样的女子,有姿色超群,离婚,单身,跟谁睡觉,谁也管不着,加上人们好谈这类带色彩的新闻。
婉儿在上路前,做通了本村的妇联主任的工作,这妇联主任不是一般的主任,她老公是现任镇党委副书记。
有这样的女人陪同一道,是最好封你家嘴的。
“唉......”高巧丽叹了口气,这肯定是夏林皓的主意。
这个事她没有按高巧丽希望的方向发展;现在怎么办?
高巧丽又一想没事,看你们想同我玩多久?!老娘还斗不过你们这对狗男女!连她老公也一把骂了。
这只是高巧丽一厢情愿。
婉儿现忙这事都忙不过来,那有心事来考虑男女之间的事。
婉儿有时也想夏林皓回归,可不是现在,而是将来时机成熟,现毕竟她不是当初十五、六岁的黄毛丫头。
等到婉儿有十足的把握,她才开这个口。
夏林皓都当了三年村支书了,他很清楚,表面上事一定不能糊来,别让人看着撮人。
“带妇联主任一同前去,这个主意好。”夏林皓也赞成。
婉儿不想让人在背后说嫌话,更不想让支书夏林皓背这无意义的黑锅;干大事那能心存儿女情长,这样会迷失方向,会少了对事物的判断力。
任劳任怨的村妇女主任,据说她下半年就要到镇里当妇女主任。
再说这样清清爽爽的做人,明明白白做事,也没那么累。
日子还长着呢,舌头底下能压死人,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这个道理婉儿和夏林皓都懂。
她确保这次能将茶商顺利的请过来看一看,走一走,是这次去的主要目的。
他们这些人抱着金娃娃睡觉,都不知是个宝,用两个字来形容:无知。这次能成,婉儿那是首功,周边的茶农收入自然提高,这是一件利已利村利民的好事。
高巧丽现钻进了自己的小九九里去了,巴不得婉儿与她的老公夏林皓有染。
她没想到,婉儿现不是那时清纯的小妹了,她也是经历了十多年婚姻历练的人,她知道如何保护自已,保护她爱的人,而夏林皓对她来说相当的重要,这次的成功他可是功不可没。
婉儿穿针引线,夏林皓的能保证资源及廉价的劳动力,而且夏林皓还将这次开发茶山计划以报到了县,争取县里给予技术与经济上的支持。
婉儿能向茶商慎重地承诺,茶商见到她们这次来是有备而来,也是真想干事业的人。便问:“婉儿,有什么的规划前景。”
婉儿不慌不忙的从自己的黑色手拎包里,拿出了长大三十页纸的计划书。
从总则到开山,从种植到加工,一系列的工程,祥实的构思,写得清清楚楚。
茶商看完计划书,非常的满意。
答应与她们一同前往东县。
一路无话。
当茶商踏进东县境内,他感到绿水青山,满目苍翠朴面而来,就要求找一本东县县志。
当茶商看到这里的人文景观,茶商深深被吸引。
茶商不得不由衷的感叹:东县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他深情地捧起这荒山野岭泥土闻了闻,这黑黝黝的土地,散发出泥土的芬香。
经过科技人员测定,这里的土层和地下水的一组数据,完全适合种优质茶。
随后又了解了交通及周边地理环境,精明的福建人掏出钢笔稳重签下了这份长达十三年不变的合同。
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时刻,鞭炮齐鸣,人欢鸟啼。
这是东县人第一次同外商签订种茶叶的合同,可喜可贺!
在这时,夏林皓见到茶商手里那支钢笔,这支不就是曾经在农博会上见过的钢笔吗?
当初就要五千元,现在可能估计能值几万元。
夏林皓这个瞬间的走神,都瞒不过婉儿的眼睛,她不知道夏林皓盯着这支笔,一定有其意,但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内容,却不知是什么。
这事过后婉想要问个究竟,为何见了那支笔发呆了十来秒。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让夏林皓老实交待。
等机会,能让福建茶商将这笔拿出来看看。
这个良好愿望,没能如愿以尝。
夏林皓一看到这笔,就想起世博会上,工作人员讲解,真的是玄幻之及。
夏林皓没有想到再一次相遇,而且是出现在轰动全县签合约的仪式上。
这又有什么讲究,夏林皓也看不懂。
福建茶商按排好这边的事,就要走了,这边后面未尽事宜全交给他的一个副手,全全代理。
在临行时,婉儿送他,当初是他的手下的一名员工,现是他的真诚合作伙伴,角色转换,但婉儿对茶商的尊敬不改初衷。
婉儿上了茶商的车,原本一个打工妹,摇身一变,便和从前的老板平起平坐,这个变化对婉儿来说,是一个翻天覆地变化。
坐在车上,她同茶商亲切地交谈着,加深了比此之间的了解,从而也增加了情感。
婉儿高兴地说:“这次能与老板成功的合作,是老天爷对她的眷顾。”
茶商也开玩笑的说:“与聪明人和漂亮的人合作,精神状态不一样。”
“呵呵,老板说出的话,让人无地自容。”
“婉小姐,过谦了,凭你的聪明和才干在我处打工却有些屈才。”
“说哪里话来,我的成长,是您一手栽培的,何来屈才。”
他们说着笑着,气氛非常的和谐,时间飞逝。
快到江边,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婉儿用手一指说:“对面就是我的娘家。”
茶商看了看婉儿手指的方向。
江面上,在太阳的辉映下,波光粼粼,气笛声声,一片繁忙的景象。
一架美丽的彩虹横卧在长江之上,眺望长江对面的振风塔曲线柔美,嵌空玲珑,如金锏剌空,直冲霄汉。
茶商激动的说:“回来时,多住些时日,好好欣赏一下这里的人文景观。”
“好呀,我当你的导游,可要收费的哟。”
看着俏皮不失知性的稳重,活泼而不失文静,开朗而不失温柔的婉儿。
茶商笑了。
最后,婉儿对茶商说:“我会尽力做好每一项工作的。”
茶商说:“对你我有足够的信心。你我认识也有三、四年了,多少有些了解。”话说到这里,突然,茶商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说:“对了,你的儿子怎样?”
“托您的福,还没来得急向您汇报,谢谢您,这么忙还记得这小事。”
“此话怎讲?”
“是您给我儿子介绍了个好学校,回来后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省示范高中里的加强班。”
“那是件大喜事,应当祝贺。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品,这样吧。”茶商说着,便从公文包里拿出签合同的笔说:“送给他做个记念。”
“不不,不!这个太贵重了。”
“别客气,就一支笔嘛。”婉儿不好再三推托,也想见见这支笔,到底有何讲究,接过沉甸甸的礼物,对茶商做一个再次感谢的手势。
茶商上了车时丢了一句话:“你暂时任我们茶叶公司总经理吧,跟副手交待过了。”
“我不知是否有这个能力?”
“就这么定了。”
车门关上了,按响了声啦叭,一会儿就开出了婉儿视力不及的范围。
这一切就像是戏剧里发生事,又像进入了梦境,太不真实了,过去的苦与累轻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