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19(1 / 1)

<>夜深人静的长安城里,织魂主君穿梭在前街后巷。

明明是在这里,怎么忽然不见了?织魂主君停住脚步,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张宣纸飘落的声音,旋即回头往身后的屋顶上看去。

只见左慕灯一手撑着头,慵懒的躺在屋檐上,也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追我做什么?”左慕灯挑明了问道。

“觉得你有点熟悉,我们是不是见过?”织魂主君靠近她。

确实熟悉得很,但是织魂主君又可以肯定她们两人素未谋面,可能是曾经在某种因缘巧合下擦肩而过,因为她对左慕灯的速度和气场有种虚无缥缈的熟悉感,但是的的确确又是有的。

“我还以为是生意找上门呢,走了!”左慕灯说罢就要离开。

一眨眼的功夫左慕灯又消失在了屋顶上,织魂主君嘴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化成无形,追了上去。

“可以啊!要不我们来比试比试?”左慕灯见织魂主君紧追其后,来了兴致。

“来就来!”织魂主君虽然只有一百多年的道行,却也是青华手把手交出来,六界之中也算是立得住脚的人物,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打败!

两人一前一后的追赶着,织魂主君眼看着就要追上左慕灯,却忽然被脚下的皇城吸引去了注意力,酸酸日子,也到了。

“你在干嘛!让着我吗?”左慕灯停在前面的半空中,面带怒气的看着早就停下脚步的织魂主君。

织魂主君皱了皱眉,带着歉意对左慕灯道,“不好意思,我今日还有别的事要做,若有缘再见,我们再一决胜负。”

话毕,织魂主君便化成无形,朝着皇城的地方而去。

皇城的最角落一个十分萧条的院子里,司马邺眼神空洞的望着石桌上摆放的那一杯酒,他记得先帝,就是这样无声无息的死掉的,他明明每天都引以为戒,为什么,还是没有逃得过?

院子周围站了一排面的宦官,他们都在等着这个被废的皇帝自己主动的喝下那一杯毒酒。

“陛下,该上路了。”见司马邺还没有动静,一旁的宦官再一次好心的提醒道。这是他们给这个被废的皇帝最后的一点尊严,他们也不想一堆人过去钳制着他,把这杯酒强行灌给他,毕竟曾经也是君臣,仍有一丝情分。

司马邺突然笑了一声,像得了魔怔一样,他早已经心灰意冷,却仍是万事没有看破,奈何只有苦痛与他常伴,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安心。

“我若喝了,死后能否入皇陵?”

“不会。”宦官也不给予他任何希望。

司马邺自嘲一笑,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早已凉透的酒终于落肚,一滴血顺着司马邺的嘴角流出来,他的眼中除了怨恨与不甘再无其它。

待宦官都离开院子,院子的大门被一条坚固的链子锁住,并贴上了封条。多可笑啊,一袋君王,死后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竟就这么被弃在了这个荒废的院子里。

织魂主君从黑暗的角落走出来,她绕着司马邺的尸体走了一圈。司马邺这是死不瞑目啊。织魂主君伸出手将司马邺的眼睛合上,嘴里念念有词,伏羲骨腾空而出,在她的掌心飞速的运转着。

一缕透明的魂魄自司马邺的身体里被剥离出来,那一缕被抽出的魂魄悠悠的睁开眼睛,对织魂主君的出现表现得十分意外。

“怎么!我没有死吗?”

司马邺还没高兴完一句话的时间,就看到了自己的尸体倒在石桌上,脸上的神色又暗淡下来。

“好了,我的承诺已经完成了,我带你去见平儿。”

“我不去!背叛我的人还见她做什么!”司马邺反抗道。他此时的眼里竟然只剩下了恨。

织魂主君捏紧拳头,她要是能给他一巴掌,想必他的脸上又该留一道血了。

“你的失败,不能怪罪任何人,特别是平儿!”织魂主君厉声呵斥道,“若不是她偷偷用自己的命数为你挡了好些阴谋暗算,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你就是个废物!”

司马邺的被废物两个字深深的刺痛着,但眼下更加不解的是平儿为了他究竟做了什么,他焦急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平儿怎么了?”

“你跟我走就是,现在你是走还是不走?”

“走!我跟你走!快带我去见平儿!”

又回到城外的荒地上,此时平儿还躺在毛毯上休息,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如果不是仔细去看,根本不会发现,她没有影子。

“平儿!”司马邺看到平儿的瞬间,眼泪横流,他飞奔上前,只想确认她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平儿听到司马邺的呼喊,也是惊喜的坐起来,只是这种惊喜维持没有多久,她的脸又开始莫名的伤感。司马邺扑到平儿的身边,慌张的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彦旗哥哥,你看得到我?”

司马邺连连点头,十分迷惑,“怎么了?平儿?你不想看到我了吗?”

织魂主君走过来将快要熄灭的火踢散,四周的光线突然暗了下去,只听织魂主君颇为烦躁的说,“两只没有无感的鬼魂何必学着活人烤火取暖。”

司马邺震惊的看着平儿,颤抖的手想要去抚摸她那瘦弱的脸,却始终下不去手。这一切都怪他,要不是自己懦弱无能,怎么会让平儿造此大祸,这是他高贵的平儿啊!

织魂主君最后看了一眼双双跪在荒地上,不知如何开口的两人,便再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来吧!跟了我一路,戏可好看?”织魂主君对一直躲在暗处的左慕灯道。

左慕灯现出身形来,她跳到织魂主君面前,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笑了笑说,“你这个人还蛮有意思的,我看你腰间也系了一个酒囊子,该是酒量不差,要不我们再比试比试?”

“比试可以,但要定一个惩罚,这样吧,输了的人替赢的人做一件事,怎么样?”织魂主君扬起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可以,我要的东西都想好了,最近我缺一样称手的兵器,你若输了,就得帮我去寻这世界最好的黄金为了铸一件兵器!”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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