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煎熬在心口上的思念如蛆附骨的啃噬了他那么久…依旧无法阻挡他爱她的心意。
呵呵~这又算什么?
心尖上的人,算什么?
心尖上的毒瘤,才是最要人命的。
她,是他的药!
她回来了,他的疼了几百年的心病应该就快要治愈了。
没什么比活着不疼,活着而拥有更叫人无比贪念。
何况,从她的血液报告可以看出,她应该是中了魅蛊了吧。
除了男人,药石无医的蛊,好似这个世界上能救她的不用那种方法也就只剩自己了。
他黑瞳影影绰绰流泻着一抹寒流,嗓音冰冷淡到没有,“去见见鬼族的酋长!”
德仁眼眸闪过一抹锋芒,“是。”
…
*
安歌回到帝景公馆,就马不停蹄的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就把从外面回来时穿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走到落地镜面前,抬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处。
她明明有记得,萧衍那头狼是将她咬破了的,可是脖子细腻如瓷实,白白嫩嫩的冰肌玉骨一片,别说是咬痕了,就连轻微的划痕也不见得有。
她眯了眯眼,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是见鬼了的神奇。
…
她只来得及在镜子面前磨蹭了五六分钟,楼下传来一阵持续不断的气车低鸣声。
出于本能,她掀开三楼的窗帘微微瞧了眼楼下路道上停着的加长版林肯。
车门被佣人打开,迈出一只短跟的黑头皮鞋,跟着就是一身珠光宝气的身影,浅浅慢慢的跌进视野里。
安歌瞳孔几度收缩,放下帘子。
即刻拿出手机就拨了萧暮年的电话。
很可惜,几番尝试了以后,无人接听。
楼下传来开门上楼的响声。
安歌摸了摸突突乱跳的心口,自是知道躲不过去了。
她很快收拾好仪容仪表,使得自己看起来端庄干净。
推开门,她迎着上楼的两个黑衣人淡淡颔首,“老夫人亲自来,是有什么急事需要我去办吗?”
其中一个黑衣人:“去了,不就知道了。”
…
两分钟后,安歌出现在楼下。
遮阳伞下的女人,明明已经过了七十,可身形依旧丰腴妖娆,仪容千娇百媚,只在其眼角的位置稍稍能够看出岁月的痕迹,当真是青春不老的妖精。
她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去。
那张狐狸皮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皙如凝脂冰玉,寸肤寸骨的散发着青春洋溢。
白敬雅不屑的将目光收回,低首看了看手腕上带着的翡翠冷玉,待安歌走近,她才不紧不慢的掀起了眼皮看她。
女孩恭敬的垂着脑袋,双手谦卑的在胸口做了个礼仪,对她问安:“老夫人,金安。”
白敬雅低了低眸,直接冷薄的丢下一句话,“上车!”
安歌抬起头,眼底仓皇掩去一抹骇色,急道:“老夫人,这是去哪?”
白敬雅一记冷寒的目光掠过,“没规矩!”
“…”
安歌是被强行塞上车的。
…
一个小时候,萧家祖宅后院的地窖。
安歌被五花大绑的铁链锁在铁柱上。
ps:亲妈:地窖…刺激么?想想亲妈为什么这么用心良苦…要用地窖……魅蛊…要不要发作……嗷!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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