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年勾唇,邪魅的笑道:“你再不穿内k,我会更禽.兽。”
安歌:“…”
气闷的憋着嘴,许久才从有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男人脑子里整天怎么总想着这种事?”
男人好笑的勾唇,忽然俯身贴近,将她逼退沙发一角,呼吸浓浓的,热热的。
“这种事?是哪种事?”
安歌缩着脑袋,小脸上满是警惕,“哼,你出去。”
男人邪笑,手指挑起她红嫩嫩的小脸蛋,刮了刮她的鼻子,嗓音蛊惑沙哑般的好听。
“还没进,怎么出去?”
安歌全部反应只有懵逼两个字。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男人在说什么,低怒了一声,“萧暮年!”
男人低低淡淡的笑着答应:“我在,叫那么大声干嘛?”
“你无耻,下流,臭流氓!”
萧暮年捏住她的小下巴,薄唇慢慢贴近,却没有着急落下,“老子浑身带着香味儿,哪里臭了?”
安歌气歪了鼻子,“你不要脸。”
“能换个词?”
安歌无语的瞪着黑溜溜的眼睛,全部的视线都落在男人那张薄薄性感的嘴唇,吞吞口水,“无赖!”
萧暮年唇息贴了贴她的鼻子,嗓音温温的带着低低的沙哑,“我无赖,嗯?”
安歌被热热的呼吸,噌的有点痒,双手伸出拖住男人就要落下来的脑袋,“我错了!”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道:“错了,那就应该接受惩罚!”
“唔~”
嗯,一切似乎理所当然。
安歌很快就被男人高超吻技弄的溃不成军,呼吸不畅,浓浓的喘着粗气。
萧暮年松开她的粉唇,在她嘴角轻轻的啄弄了好一会儿,声音沙哑极了,“乖,喜欢吗?”
安歌眸子润润的,像是端着一碗清水,清澈见底。
她红着小脸,没说话。
男人也没指望她能给出答案,只是低着脑袋又亲了一下她的额际。
“你,冰清玉洁,值得我小心呵护,我不想伤害你。下次,记得不要那么随性,尤其是穿衣打扮上。难保,有我失控的时候。”
他说完,撤身离开。
…
这一晚,萧暮年睡的极为不舒服。
只要闭上眼,全是安歌香喷喷的影子。
朦朦胧胧的,像是隔着一层纱什么都没穿在他梦里翩跹起舞,舞姿极为曼妙。
梦境不真实,时近时远,却迟迟缠绕在脑畔里,怎么都不肯散去。
整个人都很热,混沌不明之中,似乎有双柔软的手绵延在心口然后向下滑过…
…
萧暮年闷哼一声,惊醒!
他掀开被子,冲到了卫生间,低首看了眼身下的裤子,明显暗了一大块!
…
这夜,萧暮年冲了三个冷水澡,乃至天渐渐清明时,他才有了丝丝淡淡的睡意。
…
相较于他的彻夜未眠,萧墨辰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种疼痛,似百脚毒虫,死而不僵,绵延骨髓,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他酒量很好,怎么喝都没办法喝醉。
地上倒着几个空瓶子,他人慵懒的依靠着身后的两米大床,米白色的身影显得清晰而又冷寂。
眼睛锃亮,有一丝血红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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