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淡到没有变化,却又悄无声息的发生了什么改变。
至少这短暂的一刻,安歌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男人身上流泻下来的清漠和寡凉。
果然,无情最是帝王家。
安歌微微合上眼,等从新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冷寂。
她起身,背对着男人,淡淡自嘲的笑了一下,所有的希冀不过是万恶之源的贪。
安歌觉得自己贪了!
她对男人道:“不早了,七少爷别耽搁了行程,安歌也到了休息的时间。”
男人凤眸沉敛的凝了一下,脸上是风云莫测的可怖,但因为安歌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
但饶是如此,安歌也知道男人隐隐动怒发脾气了。
萧暮年唤住她,“知道对你好,还这么白眼狼?你是翅膀硬了,所以打算飞出牢笼到海城去?”
安歌单薄的肩膀颤了颤,咬唇道:“不敢,安歌说了,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萧暮年冷哧,阴测测的嗓音覆上一层冰霜,“做牛做马?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萧氏集团缺你这个一无是处的蠢货来做牛做马?”
安歌捏拳,一下就红了眼眶。
她猛地转过身视线冷凉的落在男人脸上,自嘲的道:“所以,七少爷金银细软的养着安歌,不是为了给您做牛做马,那是为了什么?”
她可不知道,七少爷是个菩萨心肠的人,反之冷漠无情,最是寡淡凉薄冷情冷血。
萧暮年墨眉轻挑的勾起,嗓音低低慢慢,似是被安歌带刺的话给气笑了。
他深眯了眯黑眸,意味不明的道:“我闲的,养个萌宠,你有意见。”
安歌心脏一缩,泛着浅浅的疼:“好的,七少爷,安歌知道了。”
原来,是她想的太多!
她只是个七少爷养着用来逗闷子的宠物,连个人都算不上。
这样,也挺好的。
知分寸,方能坐怀不乱。
安歌说完,忍着心上微微撕扯般的疼,径直绕开茶几回到自己的房间。
萧暮年看着她清瘦单薄的身影,呼吸明显一沉,黑眸彻底阴冷下去。
天不怕地不怕,都是被惯的!
活该,气他!
*
帝都三甲医院VIP单人病房。
门半掩着,顾良辰受伤的小腿打着厚重的石膏,且夹上固定的钢板只能半吊着,不能乱动。
她因为骨头碎裂,疼的面无血色,寡白的小脸全是细密的汗。
她泛着白的唇淡淡开合,嗓音透着点懒懒的倦意,“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明天是你去MZ环球杂志社第一天上班,别迟到了。”
沈篱不可置信的看着病床上的顾良辰,难掩心中的讶然,愤愤不平的道:“表姐,你现在人还躺在这呐,那小贱.人就勾的姐夫给她买名牌首饰,这明显是摆你一道,给你难堪。难道就这么算了?”
顾良辰本就因为昨天试婚纱时萧暮年说的话而心情落落寡欢,现在人又受了伤。
虽然男人也来探视过两次,但总是那种官方化的态度,表情清漠让人感觉不到温度。
所以,她总体的状况而言,就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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