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到了fian配药的房间,漫不经心的问道:“她现在的身体,如果把孩子流掉,多久能再怀上。”
fian有些疑惑,而后正色道:“这位小姐从脉象上看,是个药罐子,而且还体寒十分严重,能怀孕都已经是奇迹,如果流掉,以后恐怕没有机会生孩子。”
慕里斯寒瞳孔微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庆幸那碗药没有让温邪喝下去。
“我知道了,你就在这里,保着她的胎。”
“先生,她是新夫人吗?”
男人颔首,“嗯,孩子是我的,但别告诉她,她怀孕了,清楚了吗?”
fian对这话很怀疑,不过还是点头。
温邪之所以不相信自己会是怀孕,也是因为之前看了太多医生,喝了太多中药,都还是手脚冰冷,宫寒体寒,不然君珩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不戴。
但她忘了君珩就是为了让她怀孩子,而后面里尤长老给君珩的调理药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这几天都相安无事的过了,君珩是在昏迷三天后醒的,他醒了之后,看着陌生的一切,有一瞬间的晃神,这是哪里?他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继任教父的大典上吗?
男人漠然的脸上划过一抹精光,动了动手,发现自己身上有伤,想了好久,都想不起为什么。
慕临走了进来,发现他醒了,有些发怵,“老大,你醒了?想吃点什么吗?”
君珩冷漠的扫了他一眼,“慕临,你怎么在这里。”
他眸色微闪,这语气怎么不太对。
“你受伤了,很严重,现在才醒,我应该在哪里吗?”
男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这是在哪里。”
“墨西哥。”
君珩眸色微眯,墨西哥?枪伤?怎么回事。
他闭了闭眼,“清粥。”
“是,我这就去买。”
慕临离开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君珩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之前还有正常人的神色和语气,怎么现在完全就像一个冰冷的机器一般。
而且,他怎么不问温邪,也不提他给慕里斯寒报信的事。
心里这么想着,脚步更加加快去买粥了,既然不提温邪,那他也不提。
就这样,两个人都各怀心事的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君珩醒来之后,就一直在查电脑,他发现今年竟然比他所知道的年头整整晚了九年。
意思是,他的意识回到了九年前,那么温邪还活着,只是她去了哪里,一直没查到。
慕临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怵,“老大,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温邪呢?”
该来的还是来了,没想到他竟然现在才问,“夫人她,在慕里斯寒那里。”
君珩眯了眯眼睛,“夫人?”
“是。”
“我们结婚了?”
“算是吧。”
他喉结滚动,他们竟然结婚了,她死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仿佛还在昨天,在他日夜难寐的时候,竟然回到了九年前。
没想到君珩只问了这几个问题,便不再说话,也不提去把温邪抢回来的事。
既然君珩不说,那他也不会越俎代庖。
实际上君珩是害怕见到她,毕竟他从前做了太多的错事,甚至间接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