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汤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兴冲冲回去想向董娅报喜,只是他在路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是被人跟踪了。
无论自己的车子拐向哪里,身后的那几辆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他。
就在白汤心里想着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的时候,那些车子陡然加速,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重重的撞在他的车上。
“大爷的。”
身体猛然的冲撞,让白汤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将车子停在那里,刚走下来,然后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一辆车子飞过来将他的车子撞出好远。
“你们是什么人?”
带着酒意,白汤眯着眼睛看从车子上走下来的人。
盛井刚刚在白栀面前那样,应该不会再小心眼的来报复自己吧。
“我们是谁你不用管,只要知道白栀不是你能算计的人。”
那人朝着白汤靠近,他们得到来教训一顿白汤的命令,自然不会在乎他的身份。
“盛井让你们来的?”
白汤心里一凉,如果是盛井下的命令,自己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睡了一觉之后,白栀醒来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了,只是看着床上放着的那件男士外套一时却犯了难。
昨天的时候晕晕乎乎的就把它穿了进来,现在倒要想办法该怎么把它还给盛井了。
“王姨,你有看到我那个戒指吗?”
拎着衣服,白栀慢慢的走下楼,便看到刚从外面进来的王芸。
“没。”
听到白栀的话,王芸下意识的否认,拎着篮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是吗。”
白栀扯了扯嘴角,看着王芸紧握的手,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件外衣看上去有点眼熟。”
生怕白栀察觉到不对劲,王芸看到她手上的衣服立即转移话题。
殊不知,她这行为在白栀看起来便显得欲盖弥彰。
“盛井的,你帮我洗了,之后我找个机会还给他。”
白栀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如果王姨想要什么,直接开口便是,何必如此。
“好,我这就去。”
王芸从白栀手里接过那衣服,小姐什么时候和盛井又在一起了?
在王芸走后,白栀突然感觉自己身上突如其来一阵疲惫。
她靠在沙发上,撑着头,想着接下来董娅到了白家后自己该怎么对付她。
董娅那女人,不是好对付的,否则当初怎么会有能耐拆散一向恩爱的父母呢。
她绝不能掉以轻心。
当看到鼻青脸肿,腿脚颠簸从外面走进来的白汤时,白栀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这是被驴踢了?”
“盛井派人打得我。”
白汤盯着白栀,他这脸上的只是小伤罢了,更多的却是不能让她看到。
“你得罪他了?”
白栀有些好奇,他们不是说昨天谈生意吗,怎么今日便大打出手了?
“呵,我有没有得罪他,你不清楚吗。”
白汤阴阳怪气,她现在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她想起以前和盛井的事之后还会不会笑得如此没心没肺。
“与我无关。”
白栀耸肩,如果那真的是盛井做的,她心里只会感激。“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装糊涂?”
“装什么?”
白栀反问,她该知道什么吗?
“盛井对你的心思。”
白汤想撑着下巴,可是手刚碰上去便疼的呲牙咧嘴的。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栀看着白汤一脸嘲弄,这个人一心挑拨,她又不傻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
她和盛井也只是长辈和晚辈之间的关系,仅此而已。
而且,她是有未婚夫的,很快他就要过来了。
“你觉得有那个能耐掌控整个a市的会是那般温和吗?”
迫于盛井当初下的死命令,尽管白汤心里愤怒,可也只能对白栀旁敲侧击。
若是普通的得罪,他或许会有一条活路,可若是碰到了他的逆鳞,自己绝对见不到下一日的太阳。
“我知道啊。”
听到白汤如此说,白栀反倒笑的开朗。
那不过是他的伪装色罢了,而且他怎么样好像和自己也没有关系吧。
“你知道?”
白汤挑高了眉毛,她不是一样最厌恶那种表里不一的人吗。
“我知道。”
白栀站了起来,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抵在白汤的脖子上。
“以后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别拿爷爷做挡箭牌。”
白栀的手有点发抖,昨晚她从白家跑出去之后,心里的怒火燃烧的反而更加旺盛了。
白汤也真是能耐,能骗的爷爷为他做到那般。
“他心甘情愿的。”
白汤笑着推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看来她已经知道昨晚是自己和爷爷合伙来算计她了。
“不管如何,我不会允许有人伤害爷爷。”
白栀重新把水果刀抵了回去,刀尖插入他柔嫩的颈脖,沁出血滴。
“你们说什么呢?”
听到从楼梯上传来白文景的声音,白栀立即将自己手里的刀藏了起来。<igsrc=&039;/iage/29368/966959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