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思想已经超出刚开始的预料的海砚,差点当着何轻的面失态。
可后来还是淡定着和何轻说了会儿话,就催他去洗澡了。
何轻洗澡慢,海砚又累极了,还没想清楚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睡着了。
以至于何轻欢欢喜喜出来的时候,独自面对第一次后的安静。
怎么说呢,那种心情还是很难过的。
就像,热脸贴冷屁股那种感觉吧。
何轻只能劝自己慢慢来,反正人的身体已经到手了,他就不信还不能日久生情。
他何轻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何轻就神清气爽的起床去吩咐早餐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叫人去楼上伺候海砚起床。
不仅因为海砚有起床气,而且是帮他树立个这个家主人的形象,顺便稳固一下地位。
免得他出差什么的,这只小兔子被人欺负了还不能还手。
他也是今早才收到通知,美国那边有人妄想挑衅他的人,他不得不过去看看。
这个别墅的安全性也不是最好的,可是临时让海砚换住的地方万一他受不了他还要花时间来哄他。
这么想着,何轻就轻轻皱起了眉,陷入了纠结中。
海砚磨磨蹭蹭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身西装的男子左手搭在桌子上敲着桌面,右手随意的搭在腿上思考的模样。
海砚向来活在下层社会里,哪里见过这么精致的面容,当即就看呆了。
还是来上牛奶的管家看到海砚呆呆的看着静静的何轻了,就咳了一声唤回两个人的神。
海砚有点尴尬的继续下楼,然后坐在他的老地方上吃早餐。
好巧不巧的就在何轻左手边第二个位置。
海砚:这么近他怎么没挑个再远点的地方,这都坐下了还怎么换座位
何轻:这么远这他还怎么和海砚聊天
管家忍不住提醒:“老板您还有一个小时。”
何轻闻言倒是没什么,海砚却是疑惑的瞪了下眼睛,但却没把问题问出来。
好在何轻看了一眼他,晓得他要说什么,便解释了。
“美国那边有急事要我去看看,一会儿就走。”
海砚心想还真是个危险分子,连做的事听起来也很危险,他不如趁这个时间跑了算了。
何轻全然不知他这句话怎么让海砚觉得危险了,他又不是全身都在黑色里,也有一部分在白色里好吧。
他就不能想自己点好的吗?
这也不怪何轻,他家祖上传下来的黑名声,他再怎么洗白,骨子里也是隐藏着凶狠的。
这种情绪不轻易显露,一旦暴露那就是骇人心魄的恐惧。
例如他生海砚的气的时候。
这下何轻也没心思撩海砚了,沉默着没有理海砚。
一顿饭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去了,海砚吃完饭就想回楼上睡觉去,可何轻却拦住了他。
还把人圈进了怀里,鼻尖在人耳后拱了拱。
“我要出远门,你都不来送我吗?”
这样的亲密自是又让海砚的脑袋当了机,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做。
何轻一抬头看见他的蠢样,竟笑出声来。这表情很大的讨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