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和敖中天按照和薛林说好的开始实行,他们每天都去薛老爷子的屋子给老爷子诊脉,一直都是一样的程序,然后就是闲话家常。
几天时间除了那个薛文之外就没人来找过唐婉,薛文也许是怕引起别人的怀疑,也一直都没有再露过面,但是唐婉经常会在窗户缝里看到一张字条询问事情的进展情况,看来他是真的着急了。
“薛先生那个什么,薛文他贿赂我们。”唐婉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告诉薛林比较好,毕竟这是薛家的事情,他们拿了金条好像也不太好,但是没想到唐婉没说清楚薛文为什么贿赂他们薛林就已经猜到了。
“我早就想到了,我的手下也帮我查到了一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沉不住气。”薛林说道。
“我还是把那些金条还给你吧,毕竟无功不受禄。”唐婉说道。
虽然她很爱钱,但是她还是觉得这些人自己不能拿,毕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她只是个小女子而已。
“不用了,既然他愿意给,你就照单全收,不用有什么顾虑,他薛文的钱不要白不要。”薛林笑着说道。
这个薛文在薛家因为是小辈中年龄毕竟小的孩子,所以每次都用撒娇来给自己聚拢钱财,曾经不知道从自己父亲那里捞了多少宝贝,之所以这么财大气粗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缺这点儿东西,唐婉帮了自己那么多,拿这么点儿东西薛林都觉得实在是太少了。
唐婉这才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这些金条,白给的还不要真是傻子了。
敖中天想的却是怎么才能拿到更多的财富给唐婉,因为这样唐婉才能更喜欢自己,唐婉要是知道敖中天这么想。肯定会说他是个榆木疙瘩。
“你是问祠堂里的?”薛老爷子说道。
唐婉因为好奇所以才问起薛老爷子关于祠堂里那个不知名的灵的事,虽然敖中天告诉了自己那里很危险,但是唐婉还是想知道,没办法,她就是个好奇宝宝。
唐婉点点头表示他们两个人已经去过了祠堂,并且发现了那个灵。
“哎,那也是个可怜人。”薛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
薛老爷子因为这些天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身体也好了很多,体质也在慢慢变强,但是没有唐婉还是会为薛老爷子化个病容妆,只是为了避人耳目。
随后学老爷子的话让唐婉有点儿惊讶,这个祠堂里的灵生前曾是薛家以前家主在外面认识的一个红颜知己,无奈薛家家主有妻室,根本就不可能给她一个名分,她就这么一直无名无分的住在薛宅,她也生过一个孩子,但是在三个月的时候夭折了,这也就间接的毁掉了她的希望。
她就这么在薛宅生活了十八年,和她说话的也只有薛家家主了,她不肯和任何人说话,后来薛家家主病故,她就没有什么依靠了,家主的正妻更是不肯接纳她。
薛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只有正妻才能和自己的夫君同葬,而且可以入祠堂,妾侍是没有这个权利的,但是这个女人只有薛家家主一个男人,她不肯改嫁,薛家那个时候逼她逼得特别紧,后来这个女人听一个云游的道士说只要在薛家祠堂死去就可以永远呆在祠堂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了。
正常人都不会想拿一个疯子的话当真,这个女人还当真了,真的在祠堂自杀了,她的灵还真的如那个道士所说永远的留在了祠堂。
但是她的那个男人早就已经投胎转世了,她不知道这些,道士也没有告诉她,她就这么一直待在祠堂里哪里也不能去,这个女人的命运真的很悲惨。
从那以后祠堂总是发生一些怪事,不是经常能听到的哭声就是会流出一些像血的东西,所以很恐怖,祠堂也成了禁地,薛家的人是没有人敢去祠堂的,甚至是平时的打扫都没有人做,薛老爷子也很无奈,只好听之任之。
没想到唐婉他们会因为误打误撞地进入了沉寂了那么久的祠堂,也许这就是缘分,因为这个灵从不会在人面前现身,但是却让唐婉看到了自己,那就说明她和唐婉是有缘的。
薛老爷子成为薛家家主之后也曾经想过解决这个事情,但是他请了很多人帮忙都解决不了问题,最后就只能不了了之。
唐婉也很想帮她的忙,让她快点儿恢复投胎转世,别再遇人不淑了,最好找个好男人了此一生最好了,但是她的能力有限,只能帮到这里了,她也缠着敖中天很多次,但是敖中天说只有抄佛经一样工作可以做。
这几天除了薛文就是没有见过其他人露过面,唐婉想对方应该还在想对策,不过他们的对策肯定逃不过唐婉的手掌心,唐婉不急,敖中天也在静观其变,他们这几天就在找线索,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薛老爷子不利的事情。
这天两个人在薛宅的一个小花园里闲逛发现有一个地方的土质很松软,好像刚刚翻新过一样,敖中天轻轻地推开这些松软的泥土,竟然发现下面埋着一只白猫的尸体,白猫的眼睛都不见了,变成了两个血窟窿,因为被土壤埋过,沾了很多土在上面,就像是两个黑洞。
全身的毛也不知道被谁用火烫过,身上的皮基本上没有好地方,四个爪子都被砍掉了,那恐怖的样子让唐婉都忍不住全身发抖。
“到底是谁能这么残忍。”唐婉气愤的问道。
“这薛家还真是个是非地,这猫的死因可不是简单的玩儿而已。”敖中天说道。
这只白猫的死相被人看到会以为是哪个变态的杰作,但是敖中天却看出来这只白猫应该是被组织什么仪式才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敖中天曾经也接触过很多这样的组织,但是他总是不由分说的把那些人铲除干净,否则他的私宅都可能会有危险,这些人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就说明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也不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