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彩魔君那九彩的魔角一出现,方圆十里被照的亮如白昼,显现出一片荒芜的世界。
“咦~怎么有座阁楼?!”九彩魔君惊喜的看过去,不会是魔祖自己弄的吧?
他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激动的心情,这才慢慢的向着阁楼走去。
两层的阁楼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当九彩魔君楼是一件法器,不禁有些失望,还以为是魔祖弄的阁楼呢!
想着也不对,要是魔祖的话,肯定是弄一座宫殿,怎么也不可能弄什么精致的阁楼嘛!
再一想,自己这是急昏头了,怎么会幻想在自己魔角空间里建造宫殿的想法呢?
要说他们魔族也是挺悲哀的,头上的魔角是空间界域不假,但自己享受的却有限,活着的时候只能存储魔气,要到自然老死魔角脱落才能成为空间,所以长了个魔角就是惹祸的根源。
很多魔族被人妖两族抓去密密关押,直到魔人老死,他们就捡现成的魔角,“唉!”九彩想到这些心里一阵悲凉,想自己一个渡劫期的魔君,不会也面临这样的处境了吧?
也不知那行偷袭之事的人是谁,到底是什么目的?
九彩魔君想想又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最重要的事,一般契约成功的魔角不都是五彩缤纷仙灵气浓郁的吗?
为什么这魔祖的魔角空间里一片漆黑呢?
九彩魔君怎么也想不通这么诡异的事,他也就懒得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直接进入阁楼。
阁楼里装饰的很豪华,进门的大厅里仙玉铺地,仙晶雕花,桌椅都是用上等的仙灵木做成。
当真是雕栏玉砌,奢华至极。
“人族真富裕。”九彩魔君感慨。
但这些自己又用不上,摆在面前也白搭。
好在有个栖身的地方,不至于躺泥地上了。
九彩魔君还是比较满意的。
而梦霞自言自语的说了半天,系统就是不回应她,她只得起身穿衣回卧室。
到了晚上,鸠城主才匆匆到水阁看望女儿,也跟梦霞一样,焉巴巴的没多少精神。
梦霞看到她那样子,猜测可能是没找到方法,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原主回不来自己也就不用再死一回了。
而且系统是铁板钉钉的存在了,她没什么好担心,不是说系统是万能的吗?
“娘亲,你来了,七月去拿饭了,等下我们一起吃。”梦霞笑盈盈的上前挽着城主娘的手,一起到桌子边坐下。
鸠契颜勉强的笑笑,问道:“霞儿下午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看看功法?”
“呃!”梦霞愣了一下,功法什么的她一点都没想起来,但话可不能这么说。
她笑着撒娇,“娘亲,你都没跟我说什么是功法呢,我下午泡澡睡着了,要不我明天再看?”
“你啊。”鸠契颜点了下梦霞鼻子,另一只手动了一下,一本蓝色封面的书就出现在她手上,她把书递给梦霞,说道:“你现在看看,要是看不懂你问娘亲。”
“好吧!”梦霞翻开一页,上面出现一些弯弯绕绕的字,就像是一些符号,又像是一些绕在一起的麻花。
梦霞傻愣愣的看向城主娘,眼里满满的迷茫,自己这读了十几年的书成文盲了,不会还要再读个十几年的书吧?
这可真是要命了!
“看不懂?”鸠城主仔细的盯着梦霞看,见她眼里都是迷茫,反而笑了起来。
“行了,看不懂就不看了,等下娘直接传功给你。”鸠契颜把梦霞搂在怀里,宠溺的拍着她的背。
梦霞心里一惊,难道她在怀疑?
那是不是说自己成了文盲还是好事,躲过一劫?
鸠城主暗自恼怒,这明明就是自己的女儿,那天是她亲自把女儿抱回来,设了结界才去追凶手的,怎么也不可能被人夺舍。
而且自己也防了一手,除了女儿的魂魄,另外的魂魄只要沾上结界就只有魂飞魄散的份,自己真是昏了头,听她们呱噪几句就回来试探女儿。
“城主,小姐。”七月走进来喊了声,到桌子边抬手拂过,饭菜就摆在桌子上了。
红绸这时也跟进来手脚麻利的把碗筷摆放好,笑眯眯的说:“城主,小姐,吃饭了。”
鸠契颜点头,赞许道:“不错,布菜吧!”
红绸顿时像是找到组织了一样,活泼了很多,微笑着帮梦霞布菜,叽叽喳喳的简绍菜名。
“小姐,你尝尝这‘赤练火兽’的肉,这可是好东西,不光仙灵气浓郁,味道也好的不得了。
梦霞点头,这桌上的菜每一碟都摆放精致,看上去就很有食欲,她夹了块看上去晶莹剔透如红瑙的肉片放到嘴里,肉片入口的瞬间,奇异肉香瞬间在口腔里弥漫,梦霞快速的嚼了几下,香的她差点把舌头一起咽了下去。
梦霞夹了一块到城主娘碗里,说道:“娘亲,你尝尝,真的好好吃哦!”
“好。”鸠契颜笑着拿起筷子,看梦霞的眼神是越看越喜欢。
好似又回到了梦霞几岁时母女俩相处的样子,那时候女儿也是有什么好吃的都往自己碗里夹。
这种感觉真好,要是她爹也能这样该多好啊?
鸠契颜看着梦霞的脸发呆,这张脸跟她爹有五分相似,同样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额头方正,下巴圆润,整张脸只有眼睛和嘴唇像自己。
鸠契颜抿了抿,笑着把肉片放进嘴里,肉片入口,她愣了一瞬,好久没吃过肉食了,这种感觉她差点忘记了。
见女儿期待的看向自己,她微微笑了笑,“很好吃,霞儿多吃点。”
“小姐,你再尝尝这‘冰蛮’和‘金翅鹏雕’也是难得的灵物,肉质鲜嫩可口,要是拿来炼丹的话可是价值千金呢!”
红绸话音一落,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千金也买不到。”
红绸怒瞪说话的七月,“城主,你看她~”
“我说的是实话。”七月反驳。
红绸鼓了鼓腮帮子,圆圆的脸顿时成了寿包。
她气鼓鼓的说道:“我就是打个比喻,比喻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