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邪,便亲自去拿它,当我的手,触碰到它的一瞬间,便陷入了可怕的幻觉,耳畔隐隐听得一个神秘的声音,‘非使徒,不可近’!然后我便恢复了清醒,吓得我慌忙退了下去,让厉锋炸塌古墓入口,用蜂蜡封住秘密通道,等你以后去拿。”
叶涛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那颗水晶头骨的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你曾满世界,寻找我为什么被称为使徒的秘密,那你手里,总得有些线索吧?像你这样心思缜密的人,不可能茫无目的满世界碰运气吧?”
“我的线索,就是你手中的寻使仪。”叶烽烟指了指叶涛手里的青铜小盘。
叶涛打量着手中的定位小盘,忽然感觉,这只小盘的作用,跟“伏羲盘”倒是极为类似。伏羲盘的作用,同样只要一个,便是找到那只会飞的小船,所有的碎片。而寻使仪的作用,就是找到他,以及跟他有关的物品。
“当初,我就是拿着它,看那根红色指针,它指向那儿,我就去那儿探险。”叶烽烟说道。
“不会就那么简单吧?”叶涛忍不住质疑道:“从我的观察来看,它只会指引一个模糊的方向,具体在那里,你肯定不知道,比方说它要是指向大海深处,难道你也会冒死下去游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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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叶烽烟坦然道:“接下来我的话,你听了可能会不信,但我保证,所说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跟它在一起时,有的时候,会忽然听到一些神秘的声音,说的是一些我听不懂的奇怪语言,更怪的是,我一听到这种声音,就会睡觉,就会做一些很古怪的梦……然后当我醒来,回忆梦里能记住的片段画面,就能推断出下一步,该往哪儿找了。”
“这种感觉,听上去有点玄,但这些年来,我就一直是按照梦中线索,一路寻找的。如果非要给个解释的话,我把它归纳为民间老百姓们常说的,托梦显灵。”
能莫名听到神秘声音,说的还是人类听不懂的语言,然后会睡觉,醒来后推敲梦中记忆,定下下一步寻秘计划。
这听上去,的确荒诞不经,难怪叶烽烟提前给他打了一针预防针。
“你能给我模仿一下听到的神秘声音吗?”叶涛大感兴趣的问道。
他能突得透视,自己就是整整三天,耳畔始终有些听不懂的声音在响起,直到最后听懂一句:“使徒,觉醒吧”,然后他的人生,从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以!”叶烽烟回忆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模仿曾聆听到的神秘声音。
“……唧……嗤啦嗤啦……唧……嗤啦嗤啦……唧……”
“就是这样的声音。”模仿着叫了几声后,叶烽烟一摊双手:“很神秘对不对?也听不懂,对吧?”
“你这声音,唧的发音,尖锐,冗长,听上去,很像大海里,某种鱼类的叫声。”叶涛一呆,父亲听到的神秘怪音,跟自己听到的截然不同,他尝试着分析:“那嗤啦嗤啦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打印机工作时的噪音……这,组合起来,好像不是一种语言吧?”
“我一开始也这样想,但后来我认为是一种奇怪的语言,因为这种神秘怪音,得跟梦境结合起来,我一听到怪声,就会立刻睡着,立刻进入某种梦境,然后醒来之后,梦里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但是还能记住一些跟我探秘行动有关联的片段,所以我认为,它应该是一种语言,因为我听不懂,所以它转化成梦境,尽量让我理解。”
叶烽烟却有他的见解。
“这种怪音,你具体听到过多少次?”叶涛继续问道。
“叠加起来,大约有七八次吧。”叶烽烟回忆了一下:“它不是每年都能听到的,有时候五六十年就能听到一次,有时候,二三百年,也听不到一次。”
你这话,不是在开玩笑吧?叶涛惊得眼珠子都差点蹦到他脸上。
眼前的男人,究竟活了多久?
“呵呵,我知道你在猜测什么。”叶烽烟又取出一根烟点燃,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主动笑道:“我应该是这片华夏大地,活的时间最长的汉人。到目前为止,我活了2170岁。”
“……”叶涛呆若木鸡。
“你没听错,我的确活了2170岁。”叶烽烟淡淡的笑道:“在我年轻的时候,秦始皇正横扫六国呢。我因在军中骁勇善战,被特擢为其爱女无双公主身边的带剑侍卫,那时的秦人,天性尚武,再加上我年轻时长的很俊,还懂点文化,无双公主出游时,往往会带上我,时间一久,我俩就走到了一起。”
“那个时代,如果我俩的地下情曝光,绝对会面临诛族大罪。我想到后果,又惊又怕,可跟无双公主在一起,又觉得内心充满了甜蜜。就这样,每天像是在钢丝上行走,明明随时都会有覆亡之险,偏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能把我迷的连灭族大祸都抛在脑后,可见无双公主,有多美!”
“涛子,你是知道桀利兀娜,也就是赢无双样子的,你看到的赢无双长什么样,无双公主就长什么样。当然,她俩性格,绝对不同。桀利兀娜残忍凶残,而真正的无双公主,却是温柔多情。”
叶涛听到这里,忍不住点了点头,他初遇赢无双时,也是惊为天人,就像是看到天上的仙女,降临凡尘一般。
难怪叶烽烟为了真正的无双公主,连灭族大祸都不顾了。
叶烽烟继续往下说:
“但浪漫的时光,没有维持多久,有一天,我忽然发现,无双公主性格大变,冷漠逼人,明明昨夜还跟我卿卿我我,一觉醒来,却连手都不想让我碰了。”
“我很伤心,当时以为,跟贵为公主的她比起来,我这种卑微之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可能是她一时兴起,跟我走到了一起,新鲜劲儿一过,就腻了吧。我萎靡不振了好几天,最后也想开了,了断那份不该产生的地下情也好,免得整天担惊受怕,唯恐事泄惨遭灭族,害得无辜家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