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城和夜枭的第二次战争还是没有发生,因为顾墨城接到了一个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顾墨城的眉头越皱越紧,意识到事情而严重性,顾墨城严肃道:“我知道了,这件事见了面再谈!”
挂上电话之后,顾墨城看到夜枭也在打电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坐上自己的车离开了。
顾墨城很担心简迦南,但对于他来说简迦南的安全更重要。
夜枭正在和薄野燃通电话,听到顾墨城的车子离开,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车子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夜枭低咒了一声,王八蛋,打了他之后说走就走了!
是怕第二次打不过他吧!
“顾墨城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说我不该让南南伤心……”
“是吗?”
“嗯……”想到了什么,夜枭蹙眉道:“燃哥,我总觉得顾墨城这人有点熟悉,好像很早以前在哪儿见过一样,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尤其是他今天差点杀了我的那个眼神,跟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似的,我一定在哪儿见过他!”
薄野燃一开始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幽幽道,“巧了,我也有那个感觉!”
“你也有?难道我们以前真的见过他?可他这个样子,我以前要是见过肯定忘不了……”
尽管夜枭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顾墨城的长相太突出,俊美帅气就不说了,还带着一种他特有的酷和邪在里面,在简迦南面前又是温柔的不得了。
即便是不了解这个人,仅是第一面让人不记住都难,更何况是人就偏爱美的事物,夜枭要是以前在哪儿见过顾墨城,就顾墨城这长相,他绝对忘不了!
可偏偏绞尽脑汁地想都想不起来。
熟悉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说不定就见过呢!”
薄野燃说了一句讳莫如深地话之后便岔开了话题,“我还有二十分钟到简家,在这之前看好南南,不要让她出事。再有意外,你可以自刎谢罪了!”
夜枭:“……是!”
……
顾墨城达到老地方的时候,蒋少仲已经到了。
看到顾墨城脸上挂彩,蒋少仲大吃一惊,毕竟能让顾墨城受伤的人并不多,“老大,你这是……”
“无碍,你在电话里说的事情是真的吗?薄野透已经知道了迦迦的身份?”
蒋少仲严肃地点了点头,“不但如此,再过几天就是薄野透的女儿薄野婉儿的生日,薄野透威胁薄野燃带简迦南回薄野家,只是简迦南目前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薄野燃会怎么处理。”
顾墨城站在窗户旁看着窗外没有说话,脑子却在急速运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道,“南南是薄野家族女儿的事情除了我们和简安生之外就只有薄野燃和夜枭知道,简安生绝对不可能想和薄野家扯上关系让南南陷入危机中,薄野燃和夜枭更不可能,那么会是谁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
蒋少仲想了想之后淡淡道,“当初程刚也是知道了简小姐的身份,你说有没有可能告诉程刚和告诉薄野透简小姐身份的人可能是同一人?”
顾墨城点了点头,“还有一点……当初程刚刺杀迦迦的时候薄野透可能并不知道迦迦的存在!”
“嗯?”
“如果那个时候薄野透就知道迦迦是薄野燃的妹妹,他不可能沉寂这么久之后才借着薄野婉儿的生日让迦迦回薄野家族……”
“这说明……”
“这就说明告诉程刚迦迦身份的那个人真的是想要迦迦的命,程刚失败之后,他走投无路才会告诉薄野透这件事儿,跟借着程刚杀迦迦是一个道理,他想借着薄野透的手杀了迦迦。”
看到顾墨城面无表情的俊脸,蒋少仲心里莫名有些难受,“老大,你还是在怀疑夏雨熙吗?”
顾墨城没有说话,过来好一会儿之后才淡淡道,“她最近实在是**静了,没有任何证据,我不能冤枉任何人。”
话是这么说,但顾墨城对于夏雨熙的怀疑一天都没少过。
“老六那边怎么样了?”
陆良典自从被顾墨城派去跟踪年飞扬之后就一直没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他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老六没联系我,我找了他几次,他都说没什么问题……话里话外明显在敷衍我……”
顾墨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老六就是太重感情,不过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进行下一步计划……看好老六,不要让他做出违规的事情。”
“是!”
离开之后,顾墨城的脑子里都是薄野透知道了简迦南身份的事情,就薄野透的凶狠和残暴,他能杀了薄野深夫妇,还对薄野燃明里暗里地打压,他能放过简迦南吗?
明显不可能?
看来要尽快铲除一切问题。
顾墨城还是放心不下简迦南,于是又去了一次简家。
而此时的简家内,简安生一回到简家就去了简迦南的房间,简迦南已经穿戴整齐在房间里看着自己的相册,那是从她出生到现在每一年的照片都有。
虽然怀疑自己的身世,但简迦南在情感上并不像承认自己不是简安生的女儿。
从浴室里出去之后,简迦南就把家里所有的相册找到之后拿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吧,照片上全是她从小到大在简家生活过的痕迹,她怎么可能不是爸爸的女儿呢?
“叩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简迦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听到敲门声,直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坐下,简迦南才看到了简安生。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虽然简迦南不是简安生的亲生女儿,可简迦南是在简安生身边长大的,无论是教育还是其他方方面面的东西都是简安生一手操劳的,除去“亲生”二字,简安生比任何父亲都做的好。
所以看到简迦南这个样子,简安生就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简迦南的痛苦和迷茫。
简安生像个无事人一样坐在了简迦南的身边,“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