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是谭文最喜欢说话,现在却变得郁郁闷闷的,反倒是张骞话最凶,尤其是和王分熟了之后,更是说个没完,有时候被谭老头瞪几眼才停下来。
“王分我这里有罐头,你要不要吃?”张骞笑着朝王分说,却把老肥当成贼一样的提防。
王分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罐头。
就这么摸黑连夜赶路,终于走的又困又乏,在谭老头说休息的时候,才解放一样原地坐下,乏累之下有人开始打瞌睡了。
满满的王分眼皮也越来越重……
猛然惊醒过来,王分四下看了看,其他人都在周围,他松了一口气,怎么就忽然睡着了呢。
完全清醒后,王分愕然的发现自己身处一片丛林之中,旁边是老肥,头上的伤让谭文给上了一些药,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不裂开过个十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王分正想的时候,张骞发现王分醒过来,大声招呼王分过去,王分被他叫的心烦不已,只得过去。
“睡醒了,昨晚可是我背背着你赶路的,你看这地方怎么样?”他指着前面朝王分说。
王分一愣神,怎么这不是昨天休息的地方,暗道这些人的精神真好,同时往张骞指的方向看去,前面一条河蜿蜒盘旋,隐约罩住这里,东边有做高峰在雾气中隐藏,俗话说的好,宁叫青龙高万丈,不让白虎出一头,此处是个风水绝佳的地方。
又有背后的一片连绵不绝,好似一条真龙,气象蓬勃,万丈喷虹,仿若从天际绵延至此。
“这里的风水真好,可以说风水绝佳啊!”
“风水绝佳,你也太低看了这里吧!”听王分的话,谭文立时反对起来,“此处这么正,左边乃是神农顶,右边一望无际,地势渐低,前有蜿蜒向下的河流,这种地方想要自然形成真是万难,我们脚下可不得了啊!”说着他使劲拍了王分一把。
王分一听又是千古未有的地方,肯定和古墓有关,只觉得心累,对他敷衍一下。
“谁告诉你这是神农顶了?”旁边谭老头说道。
谭文一听赶忙放低身态,细心的请教。
谭老头不怎么理会他,而是看了看周围,朝远处眺望,“孙凯把罗盘拿来我看看。”捧着罗盘,谭老头原地转了一圈,摇摇头把罗盘递给孙凯。
“你自己看。”他有些丧气的话,让人听了心中一紧。
“四爷,这是巫山?”孙凯不确定的说道。
谭老头摇摇头,“不知道,看似巫山却非巫山,似大巴山却又差之万里……”
王分还等反应过来,肩头一重,阿乙跳上他的肩膀,“这话我好像从哪里听说过。”
“眼望长白山顶,深处秦岭密林,横断山脉,大兴安岭,似是而非,雾里看花,实则万花别景,说他昆仑又是天山,镜中花,水中月,此乃密境。”阿乙竟和谭老头一起背出这段话。
孙凯惊呼一声:“四爷,你曾经说过这段话,难道说这里是……”
“快看,哪里怎么还有一座高峰?”
“这边也有,好奔腾的大河……”
谭老头哈哈大笑,“万祖归宗,气壮山河,这里是长生祖脉!”
王分不为所动,其实他正听阿乙解释着。
“淘沙官竟然也懂得这么多,要不是他提醒,我真看不出来,长生祖脉其实全都是假象,在一定的时间地点内,出现三个以上的山脉,不过都是海市蜃楼的假象,群龙汇聚,就形成了长生祖脉,这一现象恐怕千年难得能碰上一次。”阿乙说着说着自己也兴奋起来。
王分却觉得事情蹊跷,就听孙凯大声的喊着,“巫山、太行、长白绵延北上,四爷……四爷我们脚下难道说是……”
“祖脉葬的自然是神仙,神农古鼎可能就在此处,不过咱们来的蹊跷,小心一点。”谭老头严肃的说。
这时,孙凯和猫屎蛋光着膀子,手里拿着一根铁管,使劲的往地面砸着,孙凯飞快的把铁管提起来,王分看到一个古怪的铲头。
这难道就是洛阳铲?
第一次看到洛阳铲,让王分兴趣大增,就往前凑过去,谭老头站在旁边,好像一尊雕像,纹丝不动,猫屎蛋碎碎念念的没完没了。
孙凯摸出铲头上的土,仔细的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扔掉之后继续下铲。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他又一次检查铲子里的土,叫道:“四爷,你看。”。
谭老头皱了皱眉接过洛阳铲往下探了探,过了一会儿提上来后,他用手轻轻搓着铲头上的泥土,王分看到一道道的绿色烂泥十分有规律的在铲头里。
谭老头拿着烂泥闻了闻,看向孙凯说:“不简单,谭文你们都过来看看。”朝着张骞和谭文他们招手。
王分看着他捧着手里的那团烂泥,不就是一块泥吗?有什么不简单的。
这个时候老肥这家伙也凑过来了,王分刚要问他感觉怎么样,却被张骞打断了,“四爷,这……这是?”
“龙涎土!”
谭文忽然变得非常激动,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在这团像极了大便一样的绿泥上照过来照过去。
老肥哈哈大笑,“都说晚上去茅厕找死,你这可好,大白天的也在找屎(死)”王分听了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
谭文恼怒的喊道:“你们懂什么,这可是墓葬中规格最高的封土,特殊材料制成的夯土与这个相比较差了起止一分半分,你们看。”说着他指着给王分看。
王分和老肥怎么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同的地方。
“龙涎土是一种土虫吃了含铜很高的泥土吐出来的东西,类似于动物的反刍,不过现在已经无从考证是什么土虫了,实在可惜。”谭文说着咋砸吧一下嘴。
王分怎么看都觉的,这就是一块烂泥,能有什么动静,看到王分的表情,谭老头笑了一下,把这块土小心的放在地上,从腰上抽出一把枪,一枪打上去。
王分听到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心头一惊,隐约猜到了这土的特殊之处。
谭文托着手里的龙涎土,“怎么样?这东西看似柔软,但是遇强则强,子弹也只是堪堪穿破它。”他又朝猫屎蛋说,“你们是不是觉得下面很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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