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虽然不能判定一个人上天堂或者下地狱，但是佛渡有缘人，张小兄便是佛的有缘人。”
张云然眉头一皱，他就知道这货会这么讲，不过他心里清楚，一两句取巧的话是不可能弄退苦头陀的，。
“谁能证明我与佛有缘？”
“老衲不才，便能。”
我日，这脸皮厚的也是没谁了，能不能低调点大叔？
张云然揉了揉眉心，直接说道：“恕我直言，人常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佛家道不同，要说在一起做什么事，除了互相利用以外，真的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互相利用即是一种缘，不可阻挡。”
“FUXK！”
这要是换了以前的张云然，已经跳起来打人了，“大师，何要强行逆天理而行人事乎？”
“施主怎么知道，老衲这是在强行逆天理？万一，这是你遁入空门的契机呢？”
张云然很不爽，大口说道：“不好意思，我什么清规戒律都戒不掉，让我遁入空门面对一群和尚整天诵经念佛，我更喜欢温香软玉的傲人凶布，缠绵细语以及各种姿势解锁，大师，你别闹了啊。”
夏侯玉直接滑跪，够无耻。
谁知道苦头陀却是眼睛一亮，赞叹道：“真是巧了，老衲也喜欢，还记得上一次春风阁的那个红玉姑娘..........”
“噗！”，夏侯玉一口老血喷出来，更无耻。
张云然赶紧打住，“大师，大师，大师，我知道你是老司机，够了啊，具体细节就不用讲了，你是得道高僧，不是岛国神优。”
“咳咳......那好，我们回归佛法的探讨，其实张小兄，我们佛家也分为很多派别，每个派别的要求都不一样，我就从来不忌那些清规戒律，什么酒肉美人，从来没有停过。”
“牛的一批！这出家跟没出家有啥区别？”
“有，自然有。”
说完，苦头陀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玉牌递给张云然，上面写着“合法宣佛苦头陀大晋国证”
“我去，这是政府认可证书？你还是官方授权的职业和尚？”
“职业？嗯，没错，这个词好啊，老衲确实是职业和尚，以此为业，合法缴税，每一次道场讲佛都会上报给当地县衙，请求朝廷批准。”
张云然将自己快要掉下来的下巴重新合上，然后颤抖的竖起了大拇指，吊的一匹，吊的飞起，赞叹道：“大师，以后空了一起喝酒嫖昌，我就不问你问题了。”
苦头陀微笑点头，道：“没问题，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倒是现在我要问问张施主，什么是佛？”
张云然嘴巴一歪，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摊了摊后，心里骂道：“我他妈怎么知道什么是佛？都被你说完了。”
谁知道苦头陀却是脸色大变，好似见到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事情，浑身开始颤抖！
张云然见其眼眸中满是惊愕之色，咳嗦了一声，道：“大师，癫疯犯了？没关系，你去李家医馆看一看，就说我的名字，直接八折。”
“阿弥陀佛，张小兄可知何谓佛法？”
张云然脸色微微抽搐，暗道你的教科书我又没背诵过，就算解答出来也肯定没你这么专业，于是张云然一摊手，深吸一口气，表示老子不知。
为什么张云然如此消极，因为他请求系统给的答案跟苦头陀说的一模一样，重复回答根本没意思，无论是自己问苦头陀，还是苦头陀问自己，都是一个死结，绕来绕去都在套路，自己的辩佛只能一败涂地。
然而，让张云然惊奇的事情又出来了，苦头陀仿佛触电了一般，直接惊的往后一摊，差一点就没能扶住，一副要升天的模样。
“大师？癫疯要实在厉害，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病。”
“还好还好.......”苦头陀仿佛承受着痛苦煎熬，用衣衫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好像很是亚历山大。
张云然可懒得管他搞什么幺蛾子，只是问道：“还有要问的吗？”
“何谓佛家的觉悟？”
张云然就知道他下一个问题肯定跟自己一个套路，只能叹了口气，道：“换个话题，谢谢。”
“这！！”
苦头陀直接跳了起来，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张云然，夏侯玉站在门口，嗑着瓜子，吧唧吧唧的，心想这两人演戏呢？真是一个比一个专业。
“张施主不愧是与佛有大缘的人，如此看来，老衲并非浊眼，而是境界太低，不能指导张施主修行佛法，老衲今日受教了，告辞告辞~”
说完苦头陀直接急冲冲的离开，一副热锅上的蚂蚁之状，夏侯玉送着苦头陀送到门口，好奇道：“大师，刚才你为何说那种服输的话？”
苦头陀深呼吸，然后双手合十，仿佛逃离地狱一般，他叹道：“小妹有所不知，你家公子天赋秉异，一生佛性浑然天成，老衲修行尚欠，本以为可以指引他修行，可是就他的回答来看，老衲根本没法教他。”
“为何？”说到这里，夏侯玉下意识的从兜里把瓜子拿出来，然后认真嗑起来，准备听戏。
“什么是佛？张公子左看看又看看，然后摊手，一脸淡然，这不就告诉我，世间万物都是佛，只要信佛，就算是空气的一介微粒也是佛，佛从来都不在经书字句之间，佛是自然！”
夏侯玉眉头一皱，说道：“恕我直言，七爷他肯定是答不上来，您别想太多了。”
“唉，还有第二个问题，什么是佛法？张小兄一摊手，深吸一口气，这不就是表明万法皆佛法，能够被教导的只是文章佛法，不能被教导的是自然之理，佛法本就是自然之理，风气云涌，天清云淡，岂是经书上的字句能够一言概括？哪怕深吸一口气，都是研习佛法，活到老，学到老，佛法如空气一般，流动永不停息。”
“....................”，夏侯玉眼睛微眯，很感动的拍手表示“你们很好，全是智障。”
“至于第三个，何谓佛家的觉悟？张小兄重重叹了口气，这个回答简直已蕴含我佛门所有的精髓，问菩萨为何倒坐，叹众生不肯回头，这一叹气，就是悲悯天地苍生的觉悟，老衲不如也！”
夏侯玉表情呆滞，瓜子掉落地上，微微摇头，都他娘是戏精，强行加戏都那么精彩，吾不如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