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既然对方解除,那就解除好了!”
余恒连忙摆手,之前就想到,对方作为大家族之人,肯定有自己的高傲,不愿委身求全,虽然他是天才,但身后没有背景支撑,再天才也没用!
“你要想清楚了,这件事若是传出去的话,可能会对你名声有影响!”
虚天子脸色有些严肃,余恒的话,让他有些生气,要知道,对方可是打上门来解除婚约,相当于来打脸了。
“呵呵…师父,名声于我如浮云,况且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余恒轻轻摇头,对于解除婚约造成的影响,他才不在乎,反正现在又没想成亲!
“那好吧,不过对方始终和你有婚约,你去见见他们吧,为师已经将他们叫到大殿了!”
虚天子见他一点不在意,也不好说些什么,至于这件事,他不会出面,但会随时关注,以免起了冲突!
“是,师父!”
余恒对虚天子拱拱手,朝大殿的方向走去。
“他难道真的不在意名声吗?算了,年轻人的心思搞不懂…”
虚天子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缓缓闭上眼,开始打坐,神识早已到了大殿。
“未婚妻,见的第一面竟然是解除婚约,有意思!”
余恒心里嘀咕,脚步可没拉下,很快到了大殿之中,发现这里除了姜秀之外,有一个老者,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人身穿宫装。余恒一眼就知道,她定然是自己所谓的未婚妻。
“师…师兄?”
姜秀看到他是,瞬间呆在了原地,不仅是他,就连妘彩等人也是如此,不是说他已经……怎么又出现在眼前,难道是做梦不成?
他们自然不知道,余恒来到截教,除了守门的知道之外,就是师父,然后他拿了令牌直奔魂塔,根本就没在教内走动,别人不知道他还活着很正常!
“师兄,真的是你,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姜秀兴奋的俏脸通红,恨不得跳起来。
“呵呵…师妹,别来无恙,唔,不错,你的修为,竟然快到灵天境了,只差一次契机!”
余恒眼睛何其的毒辣一眼望穿姜秀的修为,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
“多谢师兄夸奖!”
姜秀脸兴奋的通红,师兄没事,那可太好了,这段时间大家都沉溺在余恒已死的悲伤之中,现在出现,不可谓不是一件天大喜事!
“见过前辈!”
余恒对妘家老者行礼,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你就是余恒?”
妘家老者眼里带着一丝惊讶,余恒的修为,竟然连他也看不透,当然,他不会认为对方的修为已经超过他,肯定是有什么隐匿自身修为的灵器!
“晚辈正是余恒!”
余恒拱手,表现的不卑不亢。
“呵呵…很好,你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吧?”
老者淡淡一笑,随即直奔主题,心里感叹,虚天子的弟子果然不凡,是个难得的苗子,只是一人势单力孤,难成大器,对他来说,也就是可惜一下不能将余恒拉入账下,并不会觉得心疼什么的。
“晚辈知晓,解除婚约!”
余恒点头,脸色平静。
“什么?师兄,你和她有婚约,我怎么…难道是师父…”
姜秀刚才还在兴奋中,听到这个消息立马震惊了,不过心里有些庆幸,幸好是解除婚约,而不是约定婚期。
“不得无礼!”
余恒对她淡淡一笑,姜秀点头,站在边上不说话,一直看着二者,特别是妘彩。
心里嘀咕,这妘家丫头隐藏够深的,一个多月,几乎天天找她玩,问起来的目的,就是不说,只是留下一句倒时便知的话。
其实不怪人家不说,对于妘彩来说,和一个已死的人解除婚约,这是丢人的事情,怎么能说?女孩子都好面子,她也不能免俗!
“那你的意思是?”
妘家老者见余恒表现淡定,心里有些焦急,对方这么胸有成竹,该不会是想敲诈些东西吧?只要不太过分,他可以付出一些代价。
“我来此时,师父已经和我说,这件事全权由我负责,而我的意思很简单,只要前辈同意,晚辈没意见!”
余恒再次抱拳,非常认真的说道。
“哈哈…痛快,果然是天才少年,不知你有什么要求没有?如果有的话,可以提出来,比如丹药、灵器、或者法决之类的东西!”
妘家老者见余恒这么识抬举,高兴的哈哈大笑!
“多谢前辈,晚辈不需要!”
余恒摇摇头,依旧很淡定,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这…”
妘家长老没想到余恒竟然什么都不要,一时间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余恒,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真的什么都不要?”
妘家老者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作为灵虚境的无上强者,有很多东西是后辈眼馋的。
“多谢前辈厚爱,晚辈真的不需要,如果前辈没什么事的话,晚辈就告辞了!”
余恒对妘家长老拱手,准备撤了,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和功夫。
“你…好吧,不过我们妘家向来不欠人家什么,这次我弄到一个名额,就送你了!”
妘家老者拿出一个令牌甩给余恒,他下意识接住。
“余恒,既然前辈赐予东西,还不快谢谢他!”
就在余恒准备推迟的时候,耳边响起了虚天子的话。
“多谢前辈!”
余恒无奈只好照做,对妘家长老拱拱手。
“战兄,叨扰多日,深表歉意,下次去我妘家,定当厚待!”
妘家老者对大殿中心拱拱手。
“呵呵…算了吧,再去不过自取其辱尔,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淡淡的声音响起在大殿之上。妘家老者对上位拱拱手,带着后辈们出去了。
余恒自始至终,都没和所谓的未婚妻说一句话。
“……”
妘彩深深的看了一眼,余恒,她本以为对方会极力挽留,好让她有发挥的余地,至少要伶牙利嘴的让对方知难而退,哪成想人家压根都没正眼看她,让她很受伤。
“嗯?”
余恒见妘彩本要走出大殿,竟然折了回来,心里奇怪,难道她有什么话要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