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儿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俏脸上,一双美眸顾盼生辉,俏脸更显水润光泽,白嫩得如剥壳鸡蛋。
穿着七分短裤,一双粉色的小凉拖,虽然朴素,但是依然惊艳至极,诱人的小嘴正不满的撅着。
“秦方,我要跟你约法三章”林岚儿说道。
“什么?”
“你不能将我是林岚儿的事情告诉别人,叔叔阿姨最好也不要知道。平常我就呆在家里,但是空闲的时候,你要带我出去玩。”林岚儿是边洗澡边想到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秦方反问,他如果真有心知道林岚儿的真面目,直接天眼一看,口罩也没用,所以他对此类事情压根没兴趣。修炼才是康庄大道。
眼看他那种毫无波澜的样子,林岚儿就是不服气,真是哽着无法言语的挫败感。
“还有,打赌你是输了的人,做人要有信用,你身为明星,更要起到示范带头作用啊...”秦方严肃道。
反正秦方也明白了,难怪公交车上她就开始不爽自己,每次自己说林岚儿不行,她就要力争,原来她就是当事人,至于怎么稀里糊涂的变成了现在的局面,他也说不清了。
一切很奇怪,但是又顺其自然了。
“啊!”林岚儿忽然一声尖叫,然后整个人跟受惊的猫一样,直接抱住了秦方,一双美腿紧紧的缠着秦方的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有,有老鼠!”林岚儿颤颤巍巍的说道。
“你不是叫猫猫,怎么还怕老鼠?”秦方语噎,喷香的身子贴着自己,绝美的容颜上有着慌张,这一幕还真够有意思的。
“猫你个头,快把老鼠赶走!”林岚儿急了。
“不赶,老鼠也是生命,它有它的自由”秦方说道,这种地方有老鼠很正常,又不是什么高档小区,再说了,高档小区里都有。
“你赶不赶,你不赶我就咬你!”林岚儿美眸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敢咬我?我也咬你!”秦方也是个倔脾气,怜香惜玉服输?不存在的!管你是不是美女大明星!
“你敢!”两人杠上了。
林岚儿张着小嘴,吐气若兰,一口就朝着秦方咬去,而秦方毫不示弱,一口回敬,两人的嘴自然的碰到了一起。
几分钟后,林岚儿满面桃花,浑身丢了力气,软绵绵的手撑开了秦方,一不小心,两人又变成了炙热的亲吻,那种感觉如此如醉,让人流连忘返,彷佛什么东西勾勒着心弦,浑身都有一种期待而紧张的感觉,欲罢不能。
“庸医,你是混蛋”她美目低垂,饱含秋水的朦胧,而抬头偷偷看了一眼秦方,却又迅速低下头,只荡漾开一汪少女情愫的娇羞,美不胜收,猫儿挠心间。
秦方虽然是个木讷的人,但是这种感觉,似乎有点过瘾啊。
“还不去把老鼠赶走”林岚儿低声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无法自控。
秦方这才转头一看,靠,那里是什么老鼠,是一只老鼠玩具,还是以前读书时候整人买的,本来放在柜子上的,不知道怎么掉了下来。
“那是假的老鼠”秦方说道。
“啊?”林岚儿回过神来,仔细一看,那老鼠一直没动过,而且眼珠子有点特别。
“所以你可以下来了”秦方说道。
本来她都打算下来了,听到秦方这么一说,顿时就不下来了。
“我不下来,你能怎么样!”她就是特别想跟秦方做对,就是要跟他闹腾!
“你这样吃亏的是你自己,占便宜的是我”秦方说道。
“便宜都给你占完了,你好意思说?”说起这个林岚儿就咬牙切齿,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最可恶。
不过她还是下来了,因为自己用力挂着,很累。她打开了秦方的电脑,她要上会儿网,故意不理秦方先。
不过她翻阅新闻的时候看到了一条消息,本来她不太在意的,看到了一张照片之后,就顿时停住了。
“著名国宝级教师江正清来淮中旅游,不幸心肌梗塞突发,维和红十字医院心外科主任宁涛抢救及时,让江正清重获新生”
照片就是昨天抢救的那个老人,他在病床上,然后面带笑容,看起来恢复得很好。
林岚儿想了下,又查了下心肌梗塞,研究了半会儿之后,她忽然有些明白昨天的那些对话了,所谓的黄金抢救时间。
就是在这个时间内抢救开始,有一定的机会救活。但是也绝不可能像照片上那样马上恢复的。
这么说来,秦方这个庸医的医术,好像真的蛮厉害的?
不过她看着看着新闻,忽然又发呆走神了,想起了刚刚两人接吻,自己似乎还挺主动的,这事后想起来,依然让人脸红心跳。
秦方去银行取了点钱之后,也发现时间快到中午了,挤上了公交车,准备前往水月巴黎。
他现在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样子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去这个地方。
水月巴黎的位置在市中心,可以说是最繁华的地段,跟启明大厦互相遥望。
整个餐厅占据了八个黄金门店位置,而且还有二楼跟三楼,光租金估计都吓人,装修得更是非常像那种法国的内敛的奢华感,一个不大的门,四处透着精致。
水月巴黎,除了汉字之外,还分别有英文跟法文,一扇玻璃门都非常考究,镀金的边框,还有细小的巴洛克风格纹路。
在玻璃门上,还有一个小小的数字7,这是这边的路牌。
只是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暂停营业。
这是有毛病把?暂停营业还叫自己过来?秦方准备给秦大和打电话了,但是刚一拿手机,里面却一个挺拔的服务生把门打开了,居然还是个老外!
“秦先生,欢迎光临”对方一口很标准的中国话,完了还有法语重复一次。
“你认识我?”秦方讶异了,而服务生只是报以微笑,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厅里很宽敞,边缘摆放着一架三角钢琴,光亮的漆面显示着不菲的价值,而一个扎着头发的男人正在弹奏着音乐。约翰·菲尔德的夜曲,彷佛指尖在轻快的舞蹈,透出了人飘摇但是愉悦的心情。
他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浑然不觉有人来了一样,而大厅里除了服务生之外,只有那些摆放得非常整洁的桌椅,彷佛巴黎街道的那种纵横空间感。暗红色的皮质桌椅,棕灰的桌子,还有顶上投射下来的温暖的灯光,彷佛这是一场梦境中的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