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防御方面,人类的元婴修士绝对不如八级古兽。皮糙肉厚、钢筋铁骨的八级古兽都能让徐鼎临用焰火爆裂珠给轰焦了一层皮,更何况是一上来就轻敌,没有做出恰当防御的天断祖师!
天断祖师惊得连忙再次唤出了自己的僵尸。虽然这僵尸已经灵性大失,不能再受伤了。但是僵尸再宝贵,又怎么能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甚至天断祖师还劈出了自己的本命骨剑,希望能够抵消一下徐鼎临的彪悍攻击。
只听轰轰轰的几声连续轰鸣。八颗爆裂珠接连不断的在漆黑僵尸的身上爆炸开来。
虽然徐鼎临的爆裂珠也是用千年灵材炼制,里面封印的极品天火液不多,但徐鼎临扔出的爆裂珠数量多,那是八颗啊!
火光冲天,热浪滚滚。猛烈的冲击波以摧毁一切的气势向周围狂暴四散。几乎是瞬间,漆黑僵尸就被爆裂珠彻底炸毁。
随后,爆裂珠的冲击波余威和精纯火属性威能迅速将天断祖师的白骨长剑完全淹没,并瞬间碾碎。
痛失本命法宝的天断祖师登时不可思议又剧痛无比的一声惨呼,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
索性最后关头,天断祖师又祭出了一面元婴期的强悍盾牌
只不过那盾牌还是被徐鼎临的攻击弄得焦糊碎裂。而天断祖师本人也被八枚爆裂珠的最后冲击波狠狠地扫出了老远!
比之妖修古兽,人类修士就是有这点好处。人类虽然没有强悍的身躯,但是有足够的灵智炼制出各种各样的强悍法宝。
被冲击波击得远远甩出去的天断祖师正打算再掏出一件法宝。他就算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与徐鼎临这个蝼蚁小贼不死不休!
反正这小贼的爆裂珠肯定是有数的,不可能无限制的放出来。而只要是元婴期的攻击,他就一招都承受不了。
瞧瞧,那小贼即使祭出了两件七级妖骨盾牌,还弄出了一个黑金色僵尸,结果还是被他自己的八颗爆裂珠弄成了重伤。与自己相比,这小贼的情况根本好不到哪儿去!
在同样身受重伤的情况下,难道自己一个元婴修士还弄不死他一个结丹蝼蚁!
天断祖师想着,就要再掏法宝,实施复仇。
而这时骆宁心早就喝下一口灵水,全身灵力瞬间全部恢复。她张弓搭剑,再次放出十支箭矢,向着重伤的天断祖师攻击而去。
天断祖师的本命法宝成渣,神魂重伤;身体又被爆炸冲击波所扫,浑身鲜血直流,五脏六腑几乎移位。重伤之下,他的意识和行动早都失去了原本的水准。
天断祖师还没来得及再掏出一件元婴级法宝,与徐鼎临和骆宁心展开最后决战,骆宁心的十支箭矢就已经攻了过来!
被八枚爆裂珠震得身上受伤的徐鼎临看着毫发无损、目朗神清、英姿飒爽的骆宁心,差点没一口气呕死!
本来自己见她突然在自己的神识之中失去了踪迹,还以为她遇到危险,危在旦夕。为了救她,自己冒险进入了这个失传已久的上古法阵。
乍一进来,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就飞过来一个女修。自己还以为是骆宁心,就把她给接住了。
结果没想到,那竟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不相干女修!她浑身是血,浓香刺鼻,弄得现在自己身上都黏糊糊的,恶心之极。
紧接着,自己就撞上了一位元婴初期顶峰修士。特么的,骆宁心真是能啊!居然连元婴大能都敢招惹!
为了在元婴修士的手下活命,自己只好把好不容易重新炼制出来的八枚爆裂珠全都扔了上去。然后,在爆裂珠的冲击波下,好不容易修复完毕的金刹僵尸再次受损、灵性全失,自己的七级骨盾也报废了两块。
至于自己,即使有多重防御,还修炼了《金刚断脉经》,现在也是浑身上下无一不疼。
结果骆宁心倒好,她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什么事都没有!
特么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不过,自己总算亲眼见识了她的五行属性法宝!五个属性的法宝啊!
骆宁心紫弓一拉,金、木、水、火、土,五行灵力变幻莫测,自由施展。就连箭矢划过,拖曳的煌煌灵光都是完美混合了五行灵力的绚烂紫色!
而且骆宁心无论是紫弓还是箭矢,自己都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炼成。自己只知道,骆宁心的这个本命法宝,即使只被她润养了七八十年,其品阶威能也毫不逊于被自己润养了快二百八十年的本命黑剑!
骆宁心的机缘还真是不浅啊!
徐鼎临目不转睛的盯着骆宁心的本命法宝,心里暗暗赞叹的时候,骆宁心的箭矢已经声势浩大的向着天断祖师攻击而去。
身受重伤的天断祖师再想拿出其他法宝,已经来不及了。甚至因为重伤,天断祖师都没法及时激起自己的护体灵光,抵挡十枚箭矢的气势威压!
感觉到骆宁心似乎要将箭矢上的灵力转为火灵力,徐鼎临立刻对骆宁心神识传音道:“留下他的尸体!”
而接收到徐鼎临的神识传音,骆宁心则下意识的心神一动。十支箭矢的火灵力瞬间收敛,转而变为肃杀锋锐、似乎能够斩杀一切的金戈之气。
十支箭矢未到。天断祖师浑身上下便被十支箭矢散发的凛冽金灵气切割得千疮百孔,鲜血直流,即刻就失去了性命!
十支箭矢扎在天断祖师已经失去了生机、变成一具死尸的身体之上,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继续透体而出。
骆宁心又清冷又自得地微微一笑,正要控制箭矢,把天断祖师腰间的储物袋带回来。就看到明明已经受伤流血、难以动弹的徐鼎临快速的掠到了天断祖师的尸体附近。
只见徐鼎临手持一个铭印了密密阵纹符文的高阶炼魂瓶,连掐法诀,很顺利的就把一团拳头大小、绿莹莹的光团从天断祖师的头颅里拽了出来,并收入瓶中。
整个过程,徐鼎临面无表情,无情无绪,手法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很明显,这样的事情徐鼎临已经做过千遍万遍,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