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让人从秦皇岛那里带了很多特产,明天就到了。『雅*文*言*情*首*发』明天我下厨,让你尝尝我们那里的特色菜。”安雨湘一面大口吃着碗里的水煮肉片,一面对宁?开口。
“好啊,那里的菜系我还没吃过。”宁?也吃的开心。
“古代武侠小说里常常写,一些英雄一杯之交就成了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原来女生交朋友也可以是一顿饭就行的。”周莞清分外感慨。
原本她看安雨湘怎么看还是摆脱不了那种对待戏子的轻浮态度,因为安雨湘这个人的人品实在是不怎么地,可是接触了才发现,她也是一个真性情的爽快人,实在是很合周莞清的胃口。
“美女相吸嘛,”安雨湘的回答分外霸气,“我从来不和长得丑的人做朋友,在我看来,只有长得漂亮的人才和我有话题。”
“有一本书上说过,你的这种心理,叫做变态。”宁?脸色平静的开口。
“+1.”江宁和从一堆辣椒中抬起头。这些人当中,只有她和安雨湘没来过这里吃过饭,偏偏这位又是个爱各地美食的主,能让她从美食中抽出一秒钟实在难得。
“成千上万个人就是喜欢我这个变态。”安雨湘说的分外高傲。
“话说,安雨湘你和那谁,还有那谁那事半夜私会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周莞清八卦时间开始。
“真的啊,”安雨湘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有什么,没有他们我还能有今天吗?感情嘛,特别是一夜情最省心了,你看我身边那一个个男人,那个不是能让我的事业更上一层楼的?陪他们我自己开心了,事业也收获了,何乐不为?”
“对了,”安雨湘突然抬头看向江宁和,“看你工作能力蛮强的,有没有兴趣当我助理?”
“太忙了。『雅*文*言*情*首*发』”江宁和拒绝。
“她那种性格,是忙十天休息十天的。大小姐天生爱享受,做你的助理,还不累死她?”苏洛繁对安雨湘笑了笑。
安雨湘也没说什么。看江宁和的气质衣着就知道她并不是那些忙死忙活挣钱的普通人,她那一身衣服下来,至少也有个一二十万。这种生活品质,估计也不会为了钱那么卖命。
吃过饭之后,没玩够的安雨湘又提议去酒吧。坠花湮里热闹如初,她们一行人走了进来马上引起了身边人的关注。
“看,美女到哪里都是被人瞩目的。”安雨湘很是得瑟。
她们四个点了酒喝了两口,安雨湘和周莞清窜进舞池里跳舞。宁?安静的坐着喝着果汁看着c调酒。
“好久没见你来了。”c边将蓝色薄荷味的预调酒倒进冰块中边说话,并没有抬头看宁?。
“想我了?”宁?调笑。
“不敢有那想法,”c淡淡笑了笑,将一杯新调好的酒放到宁?跟前,“新品,尝尝。”
“sorry,我不能喝酒。”
“那这杯酒就赏脸让我喝了。”轻浮的语气在身后响起,宁?皱眉看向身后,人影憧憧前,洛岑走到宁?身边,对着她身旁坐着的江宁和开口道,“能帮我让个位儿吗?我很想和宁大美女叙叙离别之苦。”
江宁和皱了皱眉,没有动。洛岑转头看向江宁和,脸上的笑意更浓:“宁大美女身边的人也都是美女啊。”
宁?皱眉坐到另一个椅子上给洛岑让出一个位子:“不要打扰别人。”
“宁大美女的朋友我自然要认识认识,怎么算是打扰?”洛岑轻笑着拿过吧台上的那杯酒,喝了一口,“许久不见宁大美女,倒是憔悴了不少啊。”
“拜你所赐。”宁?冷笑,漆黑的眼里寒光闪烁。
“你这倒是抬举我了,”洛岑懒散的趴在吧台上,斜视着宁?,轻笑,“我还以为,看到你和慕烟上床,安迹沉会不顾一切的把慕烟杀了呢,谁知道一向霸道的安迹沉竟然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有慕烟,看到安迹沉把你打得那么惨,竟然什么都没做。你说说你现在混的也太可怜了。”
“没能让你满意还真是抱歉,”宁?冷冷看着洛岑,“但你永远也别想满意。”
“那就等着看呗,这出宁小姐不愿看到的悲剧,迟早是要上映的。”洛岑轻笑着,灯光照在他斜起的嘴角上,泛着血红的光芒。
宁?骤然想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会的,安迹沉刚知道这个孩子是慕烟的时候都没为难慕烟,现在更不会。他们都会好好地,肯定都会好好的。
“到时候还要再辛苦宁大美女了,希望别真的被安迹沉给打死才好,不然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我还真会心疼。”洛岑轻浮的伸手抚向宁?的脸,嘴角的笑容邪魅残忍。
伸出的手还未触及到宁?的脸便被人截住了,宁?看到来人,愣了一下。
“红颜祸水,还是别往坑里跳的好。”慕烟的声音很冷淡,像是一层冰霜。
“话是这么说,你和安迹沉可不是怎么做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洛岑起身直视慕烟,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宁大美女说什么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破坏别人感情的事少做点吧。”说完,嘲讽的笑更深,错过慕烟走了。
宁?看着灯火重重中慕烟依旧温和的眉眼,突然就想起了那句有名的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她孑然一身的时候,幻想过温暖,幻想过在一个人身上得到宠爱,幻想和一个人细水长流的过一辈子。可是她从来不曾想到这个能给自己安稳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直到看到慕烟,她才清楚的知道,原来自己那个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就是此刻眼前这般模样。
只是他们到底是无缘的。可是既然无缘,为何又偏偏要在不愿相见的时候不期而遇?
“你瘦了。”慕烟的声音很轻,又一如既往的温和。一句话像是一滴清水滴入滚烫的油锅,宁?的思绪被烫的四处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