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姜清悠坚决的大声道。
“是吗？”吕游涵笑着收回手。
他看着姜清悠，故意从保温壶中舀起一勺子，凑到鼻尖闻了闻。
“嗯，很香。你闻到没？”
“没有！”姜清悠梗着脖子回，“我鼻子塞住了！闻不到！”
“这样啊，那就可惜了。”吕游涵笑着说，又低头尝了一口。
姜清悠忍不住偷偷转过头去，看他喝下后的反应。
“嗯~”吕游涵扬着调子，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好喝吗？”姜清悠见他这个反应，不禁有些好奇。
“嗯。”吕游涵很肯定的应了声，又将保温壶递到她面前来，“你可以试试。”
“我、我才不要！”姜清悠嫌弃的避开了，但是眼看着吕游涵收回去又喝了第二口、第三口，欲罢不能，好像真的特别好吃，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嗯……我就试一口！”
吕游涵听后，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将保温壶递给了她。
姜清悠将信将疑的舀起一勺，刚送进嘴里，脸上登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居然有这么好喝的粥！比张嫂煮的粥还好喝一百倍！！
等等……
想起张嫂，姜清悠立马不淡定。
“张嫂她现在在哪儿？安全吗？”
吕游涵点点头，在她头上摩挲了两下。
“放心，很安全。警察将她送回她女儿家里。我也给了她一笔生活费，足够她安度晚年了。”
姜清悠一下放松下来，又欲言又止：“那吕夺烨的妈妈，她……”
“她大概是去探望吕夺烨了。”吕游涵回道。
“这样啊……”姜清悠垂下了头。
她能想象吕夺烨的妈妈此刻有多伤心。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个场景。
吕夺烨穿着囚服，坐在冰冷的监牢中，她站在外面，握着铁栏杆，或许还在哭着忏悔……
想到这，姜清悠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也真的没胃口了。
她兴致缺缺的垂下手，抱着保温壶，陷入了悲伤中。
吕游涵看她这幅模样，皱了皱眉，道：“再吃点吧。”
“……”姜清悠摇了摇头。
“你想去见见吕夺烨么？”吕游涵问。
“……”姜清悠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提议。
这么想来，他大概还不知道，吕夺烨曾对她做过多么过分的事……
“你有去看过他吗？”她不禁问。
吕游涵停顿了片刻，点了点头：“嗯。”
“……他现在怎么样了？”姜清悠有些迟疑的问。
“失魂落魄。”吕游涵只说了这四个字，之后又是几秒的沉默，才继续道，“他拜托我，向你转达一个问题。”
姜清悠心里一紧，犹豫着问：“……什么？”
“他问，如果你比我先遇到他，你会不会喜欢他。”
吕游涵说完，安静的看着她。
姜清悠抱着保温壶，手指用力的收紧起来。
“你会吗？”吕游涵低声问。
“你觉得我会吗？”姜清悠盯着眼前的被子，没看他，反问道。
“我知道你不会。”吕游涵回，“可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姜清悠听了他的话，缓缓闭上了眼睛。
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