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龙愣住了:“什么?她是林昊泽的女人?你怎么敢把林昊泽的女人往这里带!我们联竹帮虽然在外省势力大,但是在京城却比不过黑龙帮的!”
刘正笑道:“龙哥你别急,这女人已经失宠了,所以我才会带过来好好玩玩。等一会儿我给她扎一针,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刚烈。”
叶晚夏心里一惊,针?什么针?为什么要给她扎针?
李傲龙听了放下心来,却是小眼一转说道:“这样的美人光你一人享用可不够意思吧。”
刘正:“龙哥你放心,一会儿我让她求着你上她。”
李傲龙满意了,跑去隔壁的房间打开保险柜拿了一小拇指甲盖那么大的小纸包过来,又从柜子里拿了针管。
刘正用水豁开那包粉,拿出针管吸了一些,一脸猥琐的走到叶晚夏面前说道:“叶晚夏,这一针下去开始会很疼,但我保证你从此会进入一个新的世界。乖,哥哥多疼你,给你用最好的,让你永远也戒不掉。”
如果一开始叶晚夏还没听懂刘正所说的粉啊扎针是什么东西,现在却是完全明白了过来。
这是毒品,刘正要给她注射毒品!
一但沾染上这可怕的东西,她便会丢掉一切,用自己的身体、尊严去求取那一点点毒药。最后衰竭而亡
可怕,太可怕了!
这两人贩卖毒品不够,还要推她进入那无底的深渊!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来救她!
叶晚夏极力的挣扎,可惜那酒精还在身体里没有挥发,她尽管使出了非常大的力气,却也只是挪动了一小点的地方。
刘正站在她面前,像看戏耍一般的看着她,说道:“想逃?要逃到哪里去?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过来乖乖的让哥哥给你打一针,很快你就会看见极乐世界的。”
叶晚夏拼命的摇头,嘴唇发着抖,艰难道:“很快,很快,救我的人就来了,你……”
刘正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救你的人?谁啊?林昊泽吗?林昊泽会为了你这失宠的人得罪联竹帮?”
“你,你放过我,放过我……”
叶晚夏将身子卷缩在起来躲到一边,双手的指甲使劲儿的掐进自己的手心里,想让自己快速清醒过来。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晚上10点钟了。
刚才她被刘正从酒吧抱出来时是9点半,也就是说,离她拨出去电话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不知道那人有没有接到电话。如果没有……那么,再过一会儿,她就会接到另外一个电话。
那个人要是打不通她的电话就会知道自己出了事……
不行,一定要再拖!
但是,刘正却不会让她一拖再拖,他一把抓住叶晚夏的脚,使劲一拉,叶晚夏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刘正一手举着针管,一手撸起叶晚夏的袖子,针头慢慢往下。
“别怕,一会儿你就会感到快乐的。”
叶晚夏瞪大着双眼,盯着那针头,双手死死的攥着!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一脚踹向刘正的裆部。
虽然叶晚夏的力气不大,但刘正却是没有防备,这一脚下去,又是那种敏感的地方,一瞬间刘正就捂着档部呲牙咧嘴起来。
叶晚夏趁这机会牟足了劲儿,摇摇晃晃的从床上下来向门口走去。
旁边坐着看戏的李傲龙却是没有理会,只嘴角带笑的看着叶晚夏反抗,似乎想看看这刚烈的女人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刘正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目露凶光,浑身的怒气瞬间冒了出来,凶狠的走过去一巴掌把叶晚夏拍到了墙上。
“我本来想怜香惜玉,可惜你自己找死!”
刘正两步上前,伸手掐住叶晚夏的脖子。那力气十分大,叶晚夏感觉他似乎要把自己掐死。
就在叶晚夏感觉到窒息的时候,刘正又放开了她。
叶晚夏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猛烈的咳了起来。
刘正又拿起那针管,一只手狠狠的拉着叶晚夏的胳膊,眼看就要一针打下来。这时,只听“砰”的一声,房间的门竟然直直的倒了下来。
不是开,是倒!这门好好的竟然倒了下来!
刘正和李傲龙都惊了一下!
接着,从门外迅速跳进来几个人,那几人每人手里都握着枪,高喊道:“不许动!”
几人分工明确,几下就把刘正和李傲龙扫荡到墙角,端着枪对准那两人的脑袋。
刘正和李傲龙瞧见这几人端枪的架势,以及进来时严谨的作战方案,心想麻烦了,这些人绝非一般人,赶紧求饶道:“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
这几人当中的领头人立刻扳了一下手中的枪,吼道:“不许动!再说话老子一枪毙了你!”
刘正和李傲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那领头人这才放下枪,几步走到叶晚夏面前一把将叶晚夏拉起来,说道:“晚夏小姐,您还好吗。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叶晚夏虚弱的摇摇头,被领头人扶着坐到沙发上歇息,说道:“唐先生,真的谢谢你,没想到你接了我的电话。”
此人正是唐平。她昨天回到家就把唐平的电话存入了手机里,因为当时不小心拨了一下,所以唐平的号码是在最上面的。
为什么想到找唐平?
其实叶晚夏对唐谨南的职业也有了一点猜测。例如,他行动敏锐,觉察能力超强,他身上那股神秘的上位者的霸气,让叶晚夏明白唐谨南手中是有力量的。
而当时,只有这股力量才能快速的将她救出。她当时只想赌一把。
若是输了,至少到了11点林昊泽若还没回家是会给她打电话的。虽然她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林昊泽知道自己出了事。
叶晚夏此刻十分庆幸自己竟然赌对了。
叶晚夏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被唐平带出了酒吧。刘正和李傲龙被唐平带来的手下押上另外一辆车。此时,叶晚夏的脑中已经清醒了大半,身上虽然还是很无力,却是可以正常的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