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老板：“亏本也不怕？”
慕羽谦没说话，志得意满笑了起来。
苏瑾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慕羽谦有可能拿钱砸人寻开心，但绝不可能真正让人占了便宜。
“当了老板娘再操心业绩不迟。”慕羽谦人一飘说话就没个正形。
苏瑾懒得理他，急走两步，没想到正踩到一块滑不溜丢的冰块，人惯性往后倒去。
本以为后脑勺着地，肯定要摔个不轻，谁知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投怀送抱一点都不刻意。”慕羽谦说。
苏瑾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站稳了又急急往前走，这次她看准了地方下脚，保证自己绝不摔倒。
慕羽谦也没跟上去，他揉了揉受过伤的胳膊，缓了一会才继续往前走。
叶西打了好几通电话后听到对面说：“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慕氏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对，就算是慕董在这里也得给我们个明明白白的说辞！”
“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慕氏迟早被他败光！”
“今天是我们，下一个就是你们了，唇亡齿寒啊。”
“慕羽谦来了没有，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今儿没个说法我们绝对不走……”
大冷天的秘书汗都下来了：“叶先生，还是联系不到慕总吗？”
被慕羽谦辞退的公司元老本来欢欢喜喜拿了违约金走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聚在公司门口拉了横幅闹事。
要不是让人压着，现在就是社会头版新闻，慕氏股票怕会有不小的影响。
可慕羽谦始终联系不上，这事再往上就不是他们能压得住的呢。
万一真惊动了慕世清，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也不知道慕家这纨绔到哪浪去了，竟然连亲信叶西的电话都不接。
叶西倒是一脸镇定，“几条狗吠，大不了打出去。”
秘书：“……”
神啊，谁能把这个看起来纯良无害实则很有暴力倾向的怪物带走。
“你去查查这几天他们和什么人接触过，每一个都不要落下，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本事和慕家对着来。”
叶西吓完人不负责，一本正经地说：“让人报警，每年纳那么多税白交的？”
秘书一脸担忧：“事情闹大了可就……”
叶西：“财务没打违约金吗？”
秘书：“啊？打了。”
“那不就结了，”叶西打开玩了一半的游戏，“没理的时候都不怕，有理还怕个球。”
秘书：“……”
卧槽，公然承认耍流、氓！
还有点帅是怎样！
不是不是，关键不是事情说不说得清，是事情闹大后变成丑闻啊！
慕氏莫名其妙不给任何理由辞退元老级员工！
上了社会头条，以后谁还敢来慕氏打工啊。
实话说，现在公司也是人心浮动，都担心下一个是自己，还有人偷偷往外投简历了啊。
叶西像猜到她心中想的什么，一脸无所谓，“想走的留不住，至于辞人没理由，锅推给少爷就好了，比如说慕总是个脑残，但公司主要决策不由他决定，这样听着是不是恢复了点公信力。”
秘书想哭，决定豁出去了，呆会记者招待会就用这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