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三章月熊一族
“当然,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初衷没有改变过,兽族之中某一些种族或许一定会成为我们人族,又或者是我的对手,可是我不希望如意姐姐你们的月熊一族也在这些种族之中,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我都不认为,人族和兽族一定要互相厮杀双方才能过得更好。【全文字阅读.】”肖然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忧虑,但是他依旧斩钉截铁的说出了属于他自己的宣言。
作为一个人类,肖然要是说对妖兽和蛮兽一族没有仇恨的话,那就太过扯淡了,毕竟,自从上古时期的大崩裂之后,这块大陆之上就剩下了人族和兽族两族争锋,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兽族占据着绝对的上风,人族这些年只能依靠着法阵之力苟延残喘,天玄宗在南荒之中已经算是对兽族强硬的有名的宗派了,可是真的与兽族在野外野战,也没有过几次,更不要说那些没有品阶,或者是只有一品的小宗门了。
说句再难听一些的话,有一些小宗门在南荒之地直接投靠了兽族势力也胃不是没有,只是没有做在明面之上,有一些东西,人族之中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是这样,之后的蛮兽入侵又怎么可能那么快的就横扫南荒之地?
肖然之所以全力争取月熊一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月熊一族天生就不喜欢争斗,而且月熊一族数量不算太多,这些年在族长月蚀的教养之下,月熊一族已经彻底的脱离兽族的底层,成功进阶兽族的中层阶级,也就是所谓的贵族阶级。
兽族最大的和人类不同点就在于茹毛饮血,野蛮非常,而真正进入兽族高层的那些族群最大的特点就是和人族一样,拥有自己的修炼文明,拥有自己的传承文明,而且最重要的就是的,他们彻底的脱离了那种低等野兽凭借本能做事的样子,就算是刚刚出生的月熊正统一族的后裔也已经摆脱了兽血级别的血脉,一出生就拥有了纯血妖兽级别的血脉之力,加上之后的修炼,还有经过各种各样的药材和元力的洗礼,每一只进入四阶也就是人族的王级的月熊都能进化成人类的形态。
这种血脉进阶的能力,让月熊一族虽然没有太多的数量,可是在兽族之中却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至少在天玄宗这一边的兽族是这样的,有着妖兽之中的贵族的称呼。
所以,若是可以不与这样的族群为敌,肖然是很愿意和他们和平相处的,毕竟,蛮兽入侵不过是兽族之中一小撮高端魔兽和神兽做下的决定,实际上,到了下层,未必有那么多的族群会响应,所以,在肖然的心目当中,月熊一族实际上是可以争取的种族。
可是今天月如意的表现让肖然感觉到事情绝对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肖然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月熊一族的族长也就是月蚀,月如意的父亲,一个堂堂五级下位神兽,无论是从战力上,还是从寿命上来看,都不可能死的莫名其妙,那么,现在,就是肖然可以进一步去了解这件事情的开端了。
“好,既然来这里找你,那么这就是我给你们人族最后的一次机会,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吧,你跟我来吧。”月如意深深的看了一眼肖然,与这个少年的接触并不算深入,但是月如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对这个少年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作为月熊一族下一任族长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月如意知道,这种情况是极其不正常的,但是当她看到肖然那明亮透彻的眼神的时候,她就不自觉的想要信任这个少年,就算是现在发生了一些她不愿意看到事情,就算此刻的月熊少女的胸中充满了杀意,但是这意外的一眼,让她决定,必须要给这个少年一次机会。
肖然默不作声,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跟着月如意走了,这是一种信任,更是一种表态,看到熊然的表现,一直阴沉着脸的月如意此刻终于露出了一丝明朗,但是瞬间又陷入了那种莫名的阴沉当中。
随着月如意狂奔两百多里,以两人的修为也不过用去了半刻种而已,这样的速度可以说已经不逊色与一般的武皇了,就算肖然身体强悍,修为精深,这样全力的奔跑而休息也感觉到有一些微微的吃力,而月如意就更加不堪了,毕竟还处于四阶巅峰,还没有进阶兽皇,元力上面,还是和肖然有差距的。
“哼……跟我来吧。”深深的洗了两口气,将气息喘匀之后,月如意看着肖然面色不改的站在她的身后,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不服气的念头,但是旋即就压了下去,若是在平时,月如意必定要争一个胜负出来,虽然看到肖然在大校场之上面对剑暮云也毫不逊色的强悍战力,但是月如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要比这个小男孩要差,只是有一些东西,在这个时候来看,开始变得无关紧要了起来,这一次去找肖然,也不过是最后缅怀一下而已,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将他带到这里来了,其实这个时候,月如意心中已经有一些后悔了,可是骑虎难下,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带着肖然走进了一个传送阵,光芒一闪而过,肖然抬头眼神微微一凝,这里是月熊一族的居住之地,月氏堡,这座战力方圆十里的巨大堡垒通体以月光石垒砌,净白如玉,而且对于月华之力有着极强的吸引功能,经过大阵转换之后,可以化成最精粹的月之精华,可以用来洗练月熊一族的身躯血脉,可以说这么大的一座堡垒就是一座巨大的神器,这里,可是月熊一族最核心的地区,也是所有月熊一族的栖息之地。
肖然心中微微一动,月如意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和自己的关系就将自己带来这里,这里面的问题,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一个瞬间,肖然突然有了一种参与历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