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太子已经说服皇后立我为侧妃!你的办法还真是顶用。”她只不过是听从了锦歌的说话,时不时漏出一点锦歌平时的小动作,这个太子就对她另眼相待,甚至不惜和皇后闹翻也是要立她。
锦歌摇头:“不是办法好用,而是太子多疑,这一招虽然能让你招来他的青睐,但是伴随着青睐还有一层危机,但是记住,只要进了太子府,那些小举动改一改,否则会弄巧成拙。”
妙音也想到了,如果要是一味的去扮作苏锦歌,那么他也是会痛下杀手,会对自己毫不留情,还不如弄的他云少雾罩,莫不清楚的感觉,等到最后发现妙音其实只是一个小女人的时候,他才会放下对自己的怀疑,她也就能顺理成章的套取信息,就是以后再出现什么错觉也不会怀疑到她这里的,毕竟在南宫焕的心里早已经排除掉了妙音是细作的嫌疑。
容锦歌从宽袖中拿出一张纸交给妙音:“这是南宫焕的爱好和不喜,还有一些时间作息,书房的四周都有暗卫,你...进了太子府不要急于的去探听消息,一定要扎稳脚跟之后再听取,到时候我会给你一种药。”至于什么药,现在还不能方便的透露。
妙音自是知道锦歌嘴里的药肯定是不一般,对于锦歌的医术,妙音十分的相信,也就不曾在去细细的问,反而是看上了手中的纸,上面记载的非常清楚,上至有发丝,下至小到后脚跟,就是连他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也都标志的一清二楚,就别提那些吃的,穿的,喜欢什么颜色,讨厌什么颜色,真是应有尽有,也间接的让她少走了好多的弯路。
看完之后默默地记在心里,停留了片刻,点燃火折子把那张纸烧掉,现在她们两个都是走在刀尖上的人,一定不能给任何人留下一点的借口和凭证,哪怕这些误以都是为了讨好太子东西也是绝对不能留。
锦歌对于妙音的这个举动非常的赞同,可是一想到她如花似玉,保留的清白就要给了那个畜生,她心生不忍:“妙音,我...。”
“锦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要感觉的为难,如果当年不是你把我送去了药王谷,不是你悉心照料我恐怕我早已经不在人世,现在我只是失去了一点清白而已,和生命比起来那简直不堪一击,我是心甘情愿的。”妙音拍拍锦歌的手。
容锦歌艰难的点了点头,缓缓闭上雾气蒙蒙的眼,心中堵着的那块大石恨不得能压垮她,但一想到苏楚玉和南宫焕,她的内心就燃烧出一片的烈火,恨不得活活的烧死他们。
“锦歌,有一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恩?什么事情!”锦歌蹙眉。
妙音放下了锦歌的手看向窗外,有些惆怅:“南宫焕原本是想娶容梦晴做侧妃好巩固他太子之位,可是选妃宴上却闹出了那一丑闻,所以...。”
“所以南宫焕不会娶容梦晴?”停顿了下:“要是这样的话也着实不错,他就算是有了文臣的帮助没有武将,那他也算是失去一臂力。”
妙音摇头:“昨天他跟我喝酒闲聊时,听他无意间透漏出来的意思根本就没有想着失去对将军府的拉拢,这将军府是他必须要得到的一大助力。”
锦歌垂眸,将军府一共就他们两个人,除了容梦情就是她,耻笑:“哼,这南宫焕还真是不死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上一世的经历犹如昨天一般,她恨不得立刻杀了他,怎么可能还要嫁给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走早回府的道路上,神色犹疑不定,要怎么样才能打消了南宫焕的念头。
说自己不孕?摇摇头,一个侧妃并非是太子妃,不孕在他的眼里和江山比起来那简直是不堪一击。
说自己重病?可前几日的选妃宴还身体康康健健的,怎么可能一下子病重!
想来想去想到一个主意,那就是天花,她只要对外宣称自己得了天花,那么南宫焕肯定不能选自己,天花最是怕传染,南宫焕想要的是权利,所以他更应该的保重自己的身体。
恩,事不宜迟,抬眸望了眼周围,发现前面有意见药铺,笑着转身就如药铺,片刻后拎着一小包的药出现在街上,心情不错的走在回府的道路里。
还不等府门,就瞧见管家容飞站在府前焦急的左右遥望,看见她的那一片刻急忙的上前结果锦歌手里的东西:“小姐,你可是回来了,皇后的懿旨还在府内等着你接呢!”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
她还没来得及弄,这皇后的懿旨就下达了!
头脑有些不懵,踏上府里的台阶,脑子里想的还是怎么样才能让皇后亲口杜绝自己当侧妃,想来想去皇后似乎没有任何的借口来拒绝自己。
挑了挑眉,就是让自己做侧妃,那离进太子府也是有一阵日子的,在这近太子府期间,自己还是有很多机会得‘天花’,怕什么!抿唇轻笑,脚下的步伐不再像是刚才那般的沉重,走起路来反而轻松了很多。
容飞狐疑,刚还见小姐一副魂不守舍愁眉苦脸的样子,可转眼就见她眼角喜上眉梢,这...这小姐的还真变化多端。
走进府内,接了皇后的懿旨,起身和前来宣读懿旨的公公一同进宫。
马车到了皇宫,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去,马车行了半刻多钟,停下。
“容小姐,马车只能到这里。”言外之意,你还是走着进皇宫吧。
容锦歌淡淡的冲着公公浅笑:“有劳公公了。”
下了马车随着公公的脚步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猜到坤宁宫的空门口,抬眸望了一眼那闪烁的几个大字,心里狠狠的抽痛了下,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跟着公公的脚步走进了偌大的宫殿。
“臣女容锦歌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康健。”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规规矩矩的跪在皇后的面前,眼不斜视,头微微的垂着,既不显自己多么的低微,又很合乎常理。
皇后赫连蕊打量眼前的嫡女,听闻她平视生性懦弱,不敢出门见人,一点都没有大家小姐风范,可今儿一见觉得外面那些传闻都是太过。
峨眉淡扫,粉若桃腮,唇不点而赤,凤眸含春,穿着更是一身肃静且不失典雅的拖尾长裙,长裙上绣着点点的桃花,更是趁着她清丽脱俗。
皇后满意的看着她,不错,低调,做一个太子侧妃那是绰绰有余,关键是她才是容烈的嫡女。
扭头看向太子南宫焕,见他对容锦歌似乎也是喜欢的,后者回眸对上皇后的眼眸,刚毅的脸上微微的柔和,头颅轻点,可见这母子来年各个想到了一起。
“容锦歌!”皇后的威严声响起。
跪在地上的人暗自翻翻眼,去了将军府上把自己宣来不知道自家叫啥?还要在询问一遍!
浅浅的点头,面色不漏的任何表情的回应皇后的话:“臣女容锦歌。”
“恩,抬起头来,让本宫仔细的瞧瞧。”
依言,容锦歌慢慢的抬头,但是双眼依然的像下看,不去直视皇后的容颜,要真是如此,那可就是大不敬的罪名。
这规矩在家学的甚是不错,比起那个容梦晴可是好上了很多!赫连蕊越是看越是满意。
“歌儿,免礼。”伸手朝着她招招手,和蔼的笑着:“上前来,让本宫看看未来的...。”
“邪王,这是坤宁宫,容小...。”外面的守门的摸摸质感嘴上出生根本不敢上前,谁不知道这南宫琰被人一碰那就是死。
赫连蕊听闻邪王,淡淡的蹙眉,这皇上今儿也是不知怎么了,居然给南宫琰赐了封号,邪王?
不过她倒是笑了笑,这邪王可谓也是一个讽刺,就算是他的母妃在得圣上的恩宠,可皇子却是一个废物,怎么能不让人开心!
“皇后娘娘饶命!”嬷嬷见人已经进了殿内,吓的她紧忙的跪在地上求饶。
赫连蕊听闻邪王这两个字,脸上的怒气早就已经消掉,摆摆手:“下去吧。”轻飘飘的道。
嬷嬷跪谢,匍匐着身子紧忙的出去。
南宫琰扫了扫殿内,见容锦歌完好无所的站在殿内,鹰眸半眯,对她摆摆手:“还不赶紧的过来,等着我过去拽你是怎么的?”
容锦歌闻言一愣,抬眸对上他有些愤怒的眼神,看看他的手,微不可擦的蹙眉,这人想要干什么?可脚下却是慢慢的走向他,还没等到跟前,就被他伸手拽了过来。
“母后,容锦歌是我未过门的王妃,原想着过上两日在把我们订婚的事情告诉母后,可是今儿不巧听闻锦歌进宫,怕她打扰母后的休息,琰儿擅闯母后的寝宫,还往母后赎罪。”
赫连蕊和南宫焕交换一个眼神,不是说这南宫琰碰谁谁死吗?今儿却是碰了容锦歌却没有见她一点异样,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眨眨错愕的眼,半晌之后才找回声音:“南宫琰,皇上和我可从未听说你有娶妻的意思,今儿怎么却是突然的...。”
“回母后,父皇已经知晓,再者说...。”抬眸看了看赫连蕊:“容锦歌是唯一一个我碰触过而不死的人,所以我才非锦歌不娶。”
南宫焕坐在一旁咬牙切齿,这容锦歌是自己看上的人,现在却突然间出现这么一个邪王来跟自己抢人,莫非他是故意的?
“四弟莫非是开玩笑?怎么容锦歌就是那一个唯一碰你而不死的人?”锐利的眼睛盯着他们两个。
但瞧见容锦歌面色红润,比起刚才的一脸镇定,此刻更像是一个小女子该有的羞涩,眸色半眯,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光,攥紧的拳头松了松。
南宫琰听太子的话也不恼:“要是太子不信我可以和你....。”更进一步不等说完,赫连蕊直接打断他的话。
“既然容锦歌是邪王的未来的王妃,那...就有劳邪王送容锦歌出宫。”她有些头疼,终于看上眼的一个还没人给提前抢走了,怎么能不叫她上火,而更为恼火的是这容锦歌的爹可是将军!
一个文臣虽然重要,但是更为重要的军队,只要手里有这样一个军队,那比上两个文臣都重要,更是可悲的是,这容锦歌还是嫁给焕儿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