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龙根生从梦中醒来,睁开眼一看,发现新娘不见了。完了,完了,看来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一万元又打水漂了。自己连她的屁股都没有摸一下。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为什么睡得咯嘎死,人走了都不晓得。龙根生常常一睡就是八个小时才醒来。醒来后,他可不停地干活,不觉得累。他暗暗叫苦,新娘不辞而别,他辛辛苦苦攒下的一万元看来又打水漂了。为了讨老婆,他已经被骗了两次,这次是第三次了。
龙根生情不自禁地哭了。他翻身坐了起来,望了望窗外,窗外刺亮刺亮,白雪已经把窗外的石头穿上了一层厚厚的一层白衣。寒风扑身,使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春花妹子,这么冷的天,你偷跑干啥?不嫁我算了,我龙根生不是非娶你不可。他一下子想到了雪花白方来到外屋一看,张开的口半天也没有合拢。春花穿戴整齐,昨夜他在媒婆那里看了一眼,魂都没了。现在他终于完全看清楚了春花的容貌:鸭蛋型脸上,月芽似的弯眉下,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双眸。蛇胆似的鼻子下,棱角分明的樱桃小嘴,身材苗条极了,看得龙根生口水都流出来了。此刻,春花正在往柴火灶中添柴。饭已经煮熟了。
龙根生情不自禁地说:“你没走?”
“我为啥要走?”春花莞尔一笑说:“我不走了。”
“这是你的心里话?”
“你要我吗?”春花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说:“我是残疾人,我只有一只脚走路,你要吗?”
“我要,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把你当宝贝。”龙根生说着,情不自禁地把春花抱了起来,兴奋地说:“我要你给我生个娃。”
“你长得像大水牛,我。。。害怕!”春花有点害羞。
龙根生傻笑着,大声说:“我有婆娘了,我有崽啦!”
“崽?那来的崽?”
“你给我生呀!”
春花低声说:“我能生崽吗?”
“能!一定能的!”龙根生非常有信心。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把龙根生承包的石山捂得严严实实。俩人吃了早饭,龙根生望着石屋外漫天飞舞的大雪,叹了口气说:“看来今天不能出工了。”
一阵寒风窜进石屋,春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嘴唇被冻成了灰白色。龙根生立刻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接着龙根生把春花抱到床上,用棉被把春花捂得严严实实。龙根生说:“还冷吗?”
春花低声说:“冷!”
龙根生笑着说:“我身子暖和,我抱着你,你就不会冷。”
“我害怕!”
“你怕啥?我又不会呷了你!”龙根生说:“我晓得我长得丑,不配你!如果你不愿意,天晴了,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我没有家。”
“那就把这里当你的家,不过这个家很穷,不过以后会好起来的。”
“是吗?”春花半信半疑。
“相信我!这个家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会对你很好的。”
春花望着龙根生一脸憨厚的样子,思考了好一会才说:“你上来吧!”
龙根生如释重负,喜不自禁,脱下自己破旧的军大衣。这件军大衣一穿就是十五年。他当了两年炮兵,由于没文化,两年就退伍了。在部队,他长得高大,体魄强壮,身体热量大,根生上了床,激动地说:“我身体暖和,我抱你!”
龙根生没想到春花终于愿意要自己抱了,这一万元钱算没有白花。在龙根生眼里,她还是个孩子,不懂得男一女之间的事,也许把跟自己做一愛,当做一次不会要命的小手术。
俩人相拥而睡。龙根生望着春花有点迷茫的眼神,越来越饱含柔情。那涌动着的醉人明眸,有时直盯的得龙根生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
“不!不要靠近!我害怕!”春花一边拒绝,一边半推半就地向龙根生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