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徵远等四人登上小船,开始对溶洞进行巡视。
溶洞的面积很大,大约半个平方公里左右,形状类似葫芦,口细肚子粗。
众人来到溶洞的最尽头,陈徵远敲了敲石壁,一阵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来。
王后民也敲了敲石壁,说道:
“陈公子,我猜测这里距离北面的礁石不是很远,如果我们能把此处的石壁炸开,有可能通到魏园北面的海里。”
陈徵远沉思几秒钟,说道:
“后民,你的想法很好,可以一试。”
程志辉插话道:
“如果要炸开一条通道,应该需要很多的炸药。”
陈徵远盘算了一下,说道:
“肯定会需要很多炸药的,枯草岭的盖房也需要大量炸药,我们一点一点地筹集。”
张西岳说道:
“如果想要在此处停靠船只,必须要清理水下的暗礁,否则,船会触底的。”
陈徵远说道:
“我们回去好好筹划,清理水下和炸开石壁,可以同时展开。”
四人回到魏园北面的海边,陈徵远将船交给张西岳处理和使用,他回到房间,开始思考如何修炼浑沌生归诀。
他已经修炼出土属性真气,尽管级别仅仅是练气期一层,是垫底的,但是,他也是欣喜异常。
依靠练气期一层的土属性真气,他屡建奇功,打败了不少强者。
在火车顶上,他修炼车一丁点的风属性真气,还没有达到练气期一层,不过,这一点点的风属性真气,对他的帮助也不少。
因此,他非常渴望修炼出其他属性的真气。
他琢磨如何修炼金属性真气。
金属性真气,顾名思义,应该是在金属的环境之下修炼。
昭南区的金仙山脉有不少大型金属矿脉,他曾想过到此地找个矿山修炼。
但是,诸事缠身使他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去金仙山脉。
突然,他想到五种属性的相生相克原理:
土生金!
他寻思着:
“土生金的基本原理是:
因为金需要隐藏在石里,依附着山,津润而生,聚土成山,有山必生石,所以土生金。
我在泥土中修炼出土属性真气,那么这些土属性真气中是否蕴含着一点点金属性真气呢?我具备金属性的灵根,应该可以检测是否有金属性真气。”
他运转浑沌生归诀,调出土属性真气,再使用金属性灵根在土属性真气中进行一点一点地探测。
陈徵远感到身体内部似乎被针刺一般,肌肉好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明白这是土属性真气与金属性灵根不匹配造成的,如果大量的土属性真气反复刺激金属性灵根,那么他会全身经脉断裂而亡。
幸运的是,他的土属性真气是练气期一层,数量并不多,这才仅仅使他疼痛,而没有致命。
他咬牙坚持,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后,他渐渐进入忘我的状态。
但是,他的意识依然保持清醒。
突然,他感到金属性灵根一颤,似乎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他心中大喜:
“原来土属性真气之中真的有金属性真气,只是数量太少了点。
嗯,少就少吧,比一点没有强。”
他急忙将这一丝金属性真气剥离出来,用金属性灵根引导至经脉之中。
紧接着,他运转浑沌生归诀,开始炼化这少的可怜的金属性真气。
两个小时后,他长身而起,呼出一口浊气,心中暗道:
“金属性真气炼化成功,按照金生水的原理,这点金属性真气是否含有水属性真气呢?”
他思考着金生水的原理:
“金气为少阴之气,因为少阴之气温润流泽,销锻金可变为水,所以金生水。”
运转浑沌生归诀,将刚刚炼化的很少的金属性真气,用水属性灵根进行试探。
又是两个小时的疼痛煎熬,水属性灵根没有丝毫反应。
陈徵远放弃这种试探,心中想到:
“从土属性真气炼化出的金属性真气,不能生出水属性真气,也许在矿山这种外部环境中修炼出的金属性真气,能够生出水属性真气。”
他决定假以时日,一定要到金仙山脉,找一个矿藏丰富之地,进行金属性真气的修炼。
…
尼鸿督察署卫鳌分署是派驻机构,不归卫鳌城的行政管辖,其人员全部由尼鸿本土的督察署任命。
但是,这个部门可以对卫鳌城的其他行政部门进行监督和处罚,有直接逮捕官员的权利。
因此,各个在行政部门当差的都很惧怕督察署的人。
卫鳌分署的署长严同强今晚就睡不着觉,因为特别调查处的副处长毕江野已经失联两天。
其实,毕江野以前也经常失联,有时失联甚至长达四五天,那是执行尼鸿督察署的特别任务而导致的失联。
但是,严同强与尼鸿督察署联系,确认毕江野没有执行特别任务,这才对毕江野的失联重视起来。
他急于想找毕江野的原因,是因为北山乡的矿产署的余同和马路署的侯占谋双双杳无音讯,而余同的身后直通尼鸿本土的豪门余家。
余家的家主余印东亲自打来电话,询问余同是不是被毕江野带走。
严同强心中很是郁闷,他既不能说不知道,也不能说知道。
因为一说知道,余印东一定会追问余同犯了哪条规章,这让严同强如何回答?
没人知道毕江野为何要把眼光注意到遥远和偏僻的北山乡。
严同强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
看了看安静的电话,他自言自语道:
“毕江野,我等你的电话等到现在,也算对的起你。明天一上班,我就向尼鸿本土的督察署报告你的失联,也向余印东解释,毕江野带走余同的举动,是其私人行为,我们卫鳌分署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
清晨,陈徵远早早起床,与王济非等人打了声招呼,开车向通中区而去。
他驾驶的越野车是矿产署所有,车身上醒目地写着:“矿产执法”四字大字。
对这四个字,陈徵远很是不喜,虽然行驶在马路上,感觉很风光,其实无异于不打自招,因为余同就是他杀的。
他决定一清早到偏僻的汽车修理店,把“矿产执法”四字去掉,做一个新颜色的整车烤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