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你还记得你上次解锁进屋,是谁先进去的?”
我立马说:“是胡甜。”是的,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锁一解,就是胡甜冲进去的。当时我还开了玩笑,说你对你哥这么关心,见亲忘友啊。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生门,其实就是生者之门,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走进去,也才能最后走出去!胡甜是个活生生的大美妞,当然能冲进去而且能把要救之人带出来。”
老天!
我和刘古碑掉了进来,当然还是活人啊,怎么会成死人的。
我愣了一下,没有接话,此时我知道不用我接话。
黑暗中我能听到刘古碑咕地吞了一口唾液,很重,很沉,我也是随之全身一震。
“毒障弥影本是一群厉魂纠裹而成,阴火可消,但却是反助火势成了助阴之物,只能是一个解释,毒障弥影所包围我们的气场,其实是阴界,而我俩身处其间,到底还是不是活人?”
老天!我心里一咚,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刘古碑突然面如死灰,惊骇莫明,却原来,我们已然身处阴界,而且我和他,疑似成鬼啊。
“这也就是说,这里并不是阴界,而是阳界,但为何又是阴火炽燃?我黄符纸失去功效?只能说明,此处,是阴阳分界线,生门之后,是能活活着的人,还是能活死去的人?”
天啦!刘古碑的车咕噜的话,我听明白了,妈地,现在,我们是连是活的死的也搞不清楚了。
“唉,小子,活人死人并无关躯体,而是关乎魂灵,魂灵如果是活的,就是活人,如果入阴,哪怕你跳个不停,也是死人。”
听懂的同时,心里骇然阴冷,过往的经历,我知道刘古碑如此慎重而且艰难地说出这样的话,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突然明白,还真的师傅就是师傅,考虑问题全面些。此时刘古碑的话,我能明白两点,第一,生门已然确定,是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因为在这个黑糊糊的洞子里,只有这一条出路。第二,如果出了什么问题,那是命该如此,与刘古碑无关,也与此刻的际遇无关。
但问出这个问题,突地又是后悔了,这等于是瞎说,刘古碑如果知道,他还吓得面如死灰做什么。
刘古碑很少这样的神情,老小子有个习惯,不想法的,你再问也没有用,想说的,你不想听他也得说。
我能感到黑暗中刘古碑灼然的眼神盯了我一眼,刘古碑很奇怪,就他知道,刚才又是现骇然之色,说他不知道,此刻我能感觉到他绝然神情不对,似乎心里还是害怕。
“阳顺阴逆,你是知道的,很简单,你划过手机屏吧,把这当手机屏就好,逆着划过去,但有一点可记得了,门开,你要拉上我一起进去,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第一时间拉上我。”
吸了口气,我尽量让手指肉贴了图画线,划手机屏我知道,必得感知手指的温度才能划动的,我从按着的点,逆着划过。
轰隆隆!
强稳住身形,手一把抓了刘古碑的手,也是透凉,妈地,怎么这么凉,钻入手心的凉。
刚进去,轰隆隆,石壁门关上了。
冰,不是冷了,几乎要把人冻成冰棍一般。陡然明白,先前梯田的冰冻,怕就是这里面透出去的冰冻吧。
哦,准确地说,我们是进了一间全是冰棱的冰室,四下全是晶莹剔透的冰,屋里全是惨白,这间屋子,就象是灵花屋那么大,莫不是这间屋子,上面就是灵花屋?
手上突地变硬,搞什么搞,骇然回头。
“师傅,师傅!”天啦,刘古碑面色惨白,而全身,如冰冻了一般,是僵的,只有眼珠子骇然转动,让我觉得这还是个活人。
慌慌地扶正了。
而我手心里,能感到丝丝的冷气直钻进我的掌心,而我的身体,又如同先前一样,主动地防守,一股热流直钻而出,拼命地抵住这股恶寒。还好,抵在掌心处,没有继续钻进去。
妈地,现在我也有了经验,这陡起的恶寒,应该就是毒,想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也把我冻住。操你姥姥,我才不上当,感谢在回形房里,月儿教给我的一切,她说这里遍是毒。
我努力地看,全是实物,不是幻觉。
这下,打死我也不敢松刘古碑的手了。这老小子,莫不是先前就知道啊,他说过,千万别松他的手,现在我陡然明白,我如果一松,我唯一能传给他热量的通道就没了,这老小子,不冻死才怪呢。
寒气呼地透过来,气场极强,而且似乎冷气还粘粘乎乎的。
这股恶寒有吸力,我猛然调动全身的热量与之相抗,这下心里骇然,这是不是刘古碑所说的阴间啊,只的阴间才会这么冰冷而没有一丝的人气,更别谈能看到别的活物。
是不是冰床有什么怪异?
我陡然脑子一闪,回形房里,有红床,那是月儿睡的。怎么这里也有张冰床,床上什么也没有。而联想起我到风云二佛的肚子里去时,那里面,也是有张床,上面是个老者。
怎么又是床,这是我看到的第三张床了。
不能静止,静止我也会冻住,这是本能的反应。
刚想上手摸,却是突地停住,我怕毒!
凑近了,不是光,似乎是一张动态图!
但确实有张图在上面。
我呼地全身一冷,心里咚地一下,这是一幅图画,不是棱形的,而这张图画,也是烧成灰我也能认得出的图画!怎么会在冰床上?怎么可能在这里?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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