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又到了这种生死纠结的关头,我讨厌这样的一种状态,却总是每每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这似乎就是一种冥冥中的注定。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白骨一直对我不离不弃,这难道也是她抗争不过的命?白骨明里暗里说的一些话,我虽是在一片的忙乱中听到,但谁也不是傻子,我觉得,这其中,似乎还有着我不知道的一些秘密,或许,这也就是叫做一种命中注定吧。
咝咝的吐舌声传来,那流下的涎水荡起的腥味,让人几欲作呕。
都不是,但都是。
说都是,是因为当下,陡起的怪异,把我和她紧紧地拴在了一起,就算是五百年前不是一家,现在,也得一起面对,而且还得同心同力。
好人可以利用坏人,坏人可以利用好人,或者说,坏人与坏人,也是可以相互比拼的。
啊?
是的,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而且,我只能这样一赌,所谓成则成尔,不成死球。
两条狼狗又爬上来,腥味扑鼻,来了,我等的就是这两个,我要争取它们啃噬同伴的这点时间,成与不成,就看这点时间的运用了。
我一把拉过白骨,伸手就去解白骨的腰带,是我裤子上的腰带,我大声说:“快,快解下腰带!”
我没法解释,只是叫着:快,快解下腰带。
一把拉过白骨,我手里提着腰带,对着白骨说:“注意啊,要快,我腰带搭上周春,你我一起合力把周春拉上来!
白骨聪明,立马我的站在一起。我腰带头朝下一搭,头上的皮带扣子一下子搭到了周春的腰间裙带上,用了巧劲,运气用力,呼地一拉,周春瘦,一下子拉出坑来,而坑内,莹虫轰地扑向中间,全然裹满,周春已然出来了。
周春放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平台边,还是双目紧闭,此时完全没有生息。不管了,我一指坑内翻滚的莹虫,对白骨说:“看到没,再上来的狼狗,我们挑到这里面来!”
我嘿嘿一笑:逼的,都是逼的。
白骨小刀一摆,我明白,两人默契地站到了平台的边缘,守在了那一米多宽的红草带旁,妈地,这就叫守道等狗了。
哧啦哧啦!
天啦,坑内立时莹虫涌裹,我几乎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心里狂跳,这是多厉害啊,两条狼狗刚入坑,只一瞬,莹虫漫裹,哧啦声中,不过五秒,竟是成了两堆白骨,看不出狗架子了。我的天,这要是周春或是我们被这莹虫裹上,不是尸骨无存的问题,而是灰飞烟灭的场景啊。
我和白骨左挑右刺,身上脸上全是鲜血,而身后坑内,哧啦声震在心尖尖上,坑底,已然是白骨弥满一层。
阴风更甚,而身后的哧啦声越来越响,在和白骨猛扑之间,扭头急看了下坑内,天啦,我的预感又一次成真,先前的那些通体莹白的虫子,此时,已然是身体变得半红,看来,是噬肉吸血,正在发生着变异。
我和白骨的身上,全然被狼狗的鲜血染红,继而,与我们的汗水和在一起,粘乎乎,腥味特浓,实在难受,但此时顾不了,狼狗阵似乎更加加大了攻击的力度,我和白骨,喘息不止,而手上,不敢稍有懈怠,不然,那扑上来的狼狗,可是要啃我们个干干净净的。
白骨听到我的喊话,手中猛挑,狼狗入坑更迅速:李青云,你把我当绞肉机啊。
白骨惨白的脸上,竟是突地有了丝红晕,而手,似乎更是有力了。或许,两个人一起的相互鼓劲,确实是势不可挡啊。
一只一只地上!
阵侯不一样啊,妈地,立时阴风鼓突,而血腥味几欲把人熏倒!
白骨大叫着。紧紧地握着小刀,身子越发地躬起。
妈地,这灵肉反噬,当真厉害啊。
先前,我们都是借了狼狗的扑上之势,就势借势,小刀直挺其肚,每次都能准确地命中,几成定律,妈地,这次碰到了个会思维的家伙了。
逗,妈地,只能逗它进攻,要让它全部扑上平台,然后合力逼杀入坑内!
我突地绕到一边,扑地挺刀直刺向那头领,而那家伙,头一歪,正想躲开,白骨却是在另一边,跑到平台的边缘,反是朝着头领的下半身处刺了过去。
一声暴叫!
头领扑地一下子跃上平台,暴红的目光扫射处,最行一下子扑向我。
白骨聪明啊,竟是在头领的头处虚显一刀,呼地一个横扫,却是扑向了头领的尾端!
扑,轰!
而这所谓的领导此时呜地一声惨叫,惯性收不住,我往旁边一让,入坑,妥妥的!
猛然声响处,又是多了一层白骨,倒是比之先前,更多一些!
我泪流满面,呼地扑上去,紧紧地搂住白骨,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此时全然是硬的,但却是在我怀里透冷!
我轻轻地拍着白骨的背:好了,好了,结束了,结束了!
而就在我刚想还安慰一下白骨时,却是耳内传来了异响声,是从身后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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