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弯抹角地夸自己，这也忒不要脸。
宋书书哼唧了一声，然后在自己宽大的衣袖里“掏了掏”。
然后，她摸出了一个袖珍的小机器。
“这是什么？”傅玄问。
“我有好多问题，一个小卡片哪儿够啊，我多弄几个。”
傅玄：……什么？
宋书书蹲下，将这卦牌塞到小机器的凹槽里，然后按下按钮。
下一刻，机器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然后，当着无尘大师的面儿，十几个卦牌从小口掉出来。
还在一直掉。
反正除了宋书书，其他人的都傻眼了。
这、这是什么？
宋书书，抓起一把这所谓的卦牌，然后随意地递给了无尘大师，“先来五个的。”
就是这般壕气。
无尘大师也傻了，不知道这卦牌怪该不该收。
宋书书：“你们这家族产业一共多少人啊？”
“就贫僧一人。”
“有点儿寒酸。”宋书书评价道。
无尘大师：……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先行者。
“第二个问题，知未来通古今，你们是怎样做到的啊？”
听到这个问题，所有人都将耳朵竖起来了。
无尘大师的传说流传百年，他们也很想知道。
“因为我们有一本神书，世代相传，唯有历代的无尘大师才能够将其打开。”
神书……
不会是历史书吧。
宋书书用看穿一切的目光看向大师，“这书是从哪儿来的？”
“此物……乃是第一任无尘所得。”无尘大师说道。
“哦，第一任无尘大师是谁啊？”宋书书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无尘大师终于发现，记录的宋书书和宋书书本人的差别有些大。
“尊贵的先行者，您何必执着于无尘的事情，您就不想知道您的未来吗。”
“我想，但我东西多啊。”宋书书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这一大包的卦牌，“慢慢问嘛，反正我又不急。”
大师听了想打人。
无尘大师闭闭眼，轻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第一任无尘大师名曰张强。”
张强?
如此朴实无华的名字，一下子这大师便接了地气。
然后，有人从她手中拿走了一个卦牌。
“无尘大师，日后谁是这天下的主人？”
宋书书一愣，随后看向傅玄，“你不是说你的未来你掌握吗？”
傅玄面不改色：“偶尔提前知道也是不错。”
“哦，那我让你。”
从来没有那一刻，让无尘大师感觉自己这般的不值钱。
“日后江山更替，日月变换，圣明之君多出，唯有得先行者人，得天下。”
宋书书听着莫名其妙，这个先行者好像说的是她。
傅玄嘴角微微勾起，握着宋书书的手捏着玩。
“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奇奇怪怪地称呼？”宋书书问着，顺便给他又抓了一大把的卦牌。
傅玄看了都沉默。
无尘大师多次抬头望天。
宋书书手在他面前晃动了很多次，“你回答我啊，你看天干嘛？难道上天能够给你答案？”
上天不能给他答案，但是可以变黑。
“啊，天狗食月！”有人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