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道看这老首长已信了他七八分,开口笑道:“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您说的也对,我这就是把您死马当活马医。普通的病我不看,因为成本都远远顾不住,我只看死病,不死不治,但并不一定100%能治好。免疫疗法,这词虽然好听,但我也不用,我爷爷,我父亲,和我,都管这种方法叫‘生死疗法’,实话告诉您首长,您现在所看到的这盒银针针剂,里面装的东西很不干净,当然也有中药,但主要是各种细菌、病毒、病原体,活性也很大,并非疫苗之属。在开始治疗之前,我必须得到您的一个承诺。”军区首长坐直身子,他真是越来越对面前这小子刮目相看,耳目一新了,开口问道:“什么承诺?”
“我必须得到您100%的信任,就是说,你必须100%的相信我能给您治好这病,否则效果将大打折扣!”军区首长面色激动:“我当军人一辈子,现在自己的身体是什么状况我自己心里清楚,好,这个承诺我一定做到!”于正道:“那咱们现在就开始下针,一月之内下四次针,间隔七天宜次,每次下针后三天内必会出现高烧症状,这期间您不能擅自退烧,如果您挺了过去,这病就大概好了,挺不过去,也一样要兑现我的承诺。还有,这一个月内,您要做到无条件100%相信我。如果您准备好了,第一次下针就要开始了。”军区首长面色潮红说道:“多少生死大难都过来了,小伙子,我100%相信你,现在开始下针吧!”于正道从铝制的针剂盒子里拿出一支金属注射器,银白光亮的,开口道:“现在要把全身衣服除内裤外全部脱去。”军区首长微微一怔,竟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衣物除了干净,将军百姓,脱了衣服一个样,略显肥胖臃肿的身体证明了身在高位的这位将军不俗的待遇和生活条件,毕竟已经是和平年代了,几十年不打仗了。
“开始吧小伙子!”
“趴下背朝上。”于正道道。军区首长面朝下趴下,双手自然向上作青蛙状,笑道:“用不用打麻醉药啊?”于正道贼笑了笑:“啊忘了说了,全程施药期间不能用麻醉药或类似药物,嘿嘿。”
“老夫这条命可就全交到你小子手上了!”
“不,首长您的这条命现在是交到阎王手上了,我顶多只算是黑白无常。”
“小子就是嘴贫的很,难怪小艳回来一直撅着嘴,没少被你欺负吧?”
“欺负我还差不多!不过嘿嘿,真的很可爱啊,我很中意。”
“少贫嘴。怎么下针啊?”
“脊椎骨间隙下针,每隔两骨一针,总共十七针,有点疼,首先要告诉您。”
“这是关公刮毒啊,尽管放马过来吧,我能受的了!”
“这么说您可是当代关公了?”
“不敢不敢,老夫顶多是能这么学着关公去去毒而已。”于正道笑道:“您准备好了,我可要下第一针了,您最好假装自己昏过去。”伴随着一阵激烈的疼痛,将军嘴唇颤抖了几下,看来这小子说的不假,椎骨刺针,当真要命啊!
但他戎马一生,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双眼紧闭极力地忍耐着疼痛,背后那小子手法显然很熟练,几乎是一针接一针不停的向下扎去,每一针其实扎的时候还不时最疼痛难忍的,最疼的是注射针剂的时候,当真要人命。
尾椎骨最后一针拔出来,将军已满头汗珠淋漓滴湿了纯棉枕头,眼皮狂跳,嘴唇发紫,颤抖着勉强笑道:“真是阎王要人命啊,你小子可块把老夫这半条命给弄没了!”于正道也是满脸细密汗珠,下了床笑道:“您能挺过来也实在是让晚辈佩服,首长,我本以为您也会晕厥过去。”军区首长大口呼吸着气,突然嘿嘿笑道:“听你这么说看来我这老骨头还算硬的了?”
“您刚才答应我的条件,医疗费的四分之一先打到我银行卡,那个军花小美女,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好好,你小子给人弄的半死不活,条件记得倒是一清二楚。你把小艳叫进来,先把被子给我盖上。”于正道把薄被子轻轻盖在军区首长的背上,又打开门,看到方艳正焦急的满头大汗站在外面,看到他出来就忙拉着问:“怎么样,首长怎么样啊!”一幅粲然欲下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楚楚动人。
于正道装模作样哀叹道:“哎,我已经尽力了……首长要你进去,吩咐后事!”
“啊?!”方艳推开于正道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屋子里,过了几分钟后又出来,满眼笑意的看着于正道:“小样!不骗人会死?!呐,卡里是三十万现今,四分之一的费用,有你这么贵的医疗费吗!”于正道伸手接过那工行白金卡看着方艳嘿嘿笑道:“嫌贵吗,那我现在走了!”
“去哪儿?!站住,病还没看完就想溜啊!”军花一把拽住于正道不让他出大门。
“这么舍不得我啊,好,那只要你陪我玩,我就继续给首长看病!”于正道大大方方抱住了少校的纤腰,将方艳搂在怀内,被一把推开。
“给我规矩点啊,信不信我把你这条胳膊给卸了?!”
“卸了可就没法看病了……”
“你!要脸不要!”
“要妹不要脸!”
“无耻!”
“你说咱们是先去看电影呢,还是先去睡觉?”
“睡......觉?睡什么觉?”
“就是你和我……一起那个……没睡晚的觉啊?嘿嘿”于正道看着面前英姿飒爽好不威武的方艳,方艳瞥了个白眼
“谁要和你睡觉!”
“看都看了,摸都摸了,你不要赖账啊!”于正道指着方艳。方艳瞥了下他那里:“就你那么小,还两个小时,嘁!”
“至少有十六厘米”于正道凑到方艳耳朵上轻声淫笑道,方艳的脸瞬间红了
“你!这个流氓!你十六厘米管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