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四州大秋试,初试
冀州信都。
赵云等人的马车吱呀呀地走在信都的大街上。
“云云你快看,那个!”李鸿雁指着街道两旁店肆。酒肆一旁有一群人围着,应该是街头卖艺的。
“啊”在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轰!轰!轰!”
“哇噻!火火火火…..云你快看!”李鸿雁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额,这我以前看过。”赵云这种东西在现在看的很多了,也就不很在意。但是对于我们的大小姐来说,这可是第一次。虽然常山真定也是一个比较发达的地方,但是对于冀州的州首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嘿哈!”
“哇哈!竟然碎了!”“对啊!”“人好像还没事!”......胸口碎大石!拜托你们能不能有点新意,我小时候就看过好多遍了。赵云心里嘀咕着。但是和赵云完全相反,一旁的李鸿雁却看的津津有味。“小孩子,第一次带她出远门,别在意。”李年寿也笑笑看了看自己那个女儿。
赵云一把拉走聚精会神地看着艺人表演的鸿雁,“跑丢了,我可不管你。”赵云牵着李鸿雁的手,赶上了车队。“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怎么把我拉走了?!”鸿雁有点怨愤地看着赵云。
“怕你被陌生叔叔,拐了去。”赵云装出一副流氓的样子,轻佻地打量着李鸿雁。“我看你才是陌生叔叔!”
“那流氓遇到美女,应该做什么反映呢?!美丽的小姐。”赵云说着伸出罪恶的右手。
“哼!流氓,我看透你了!”李鸿雁随即“叭”一拳打开了赵云的手。
“痛啊!”
“活该!”
……
李年寿无奈地看着闹腾的两人,笑了笑,就继续带领车队向落脚客栈前行。而街道上,李年寿早就发现了许多能人了,光入魂中阶的就不下十个!这次看来大家都是下了血本,希望一战成名。
众人很快来到了客栈,是家比较体面的高级旅店,至少赵云这么认为。(土包子进城都是这反映)客栈门口的小二很有眼力,看见一行人的到来,立刻就热脸相迎:“几位打尖还是住店?!本店一定包您满意。”
“住店。安排上房。麻烦了。”福叔说道。
小二一脸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几位不好意思,最近客房都满了。客房都满了,只有马厩没人。不知几位….”
突然在柜台边一张桌子上有个武夫拍案而起,“哼,我看不是不够用,是有人从中作梗。开店的房间都不满,却叫人去住马厩!”这名将领模样男子,从外貌上看二十六七岁上下,身材魁梧,足足有八尺有余,面色冷峻刚毅,左脸位置一道两寸长的伤疤分外可怖,加上一身的獬豸铁甲。整个人,透出一股冷冽的肃杀之气。是灵压!李年寿第一反映过来。不过此人的气势场不如之前的黑衣人的那么纯厚,只是淡淡的弥漫,但是这也让小二双脚发抖。
小二此人不是非要招惹,但是张大人已经吩咐过了,这家他包了。相比这些外来的贵人,他更怕那个张大人。
“不俊,休得无礼。我们之前不是也给拒绝了?!好好喝你的酒。”此话一出,武夫灵压瞬即消失了。李年寿用眼睛示意赵云。赵云早就不再是大菜鸟了。这个叫不俊的人一放出灵压,他就感觉到了。
那桌上为首的人,站了起来,走向小二道歉:“不好意思小哥,是我管教下属不力。”此人相貌伟岸行步有威,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此人背景不浅。“打搅各位了。本初在着给大家陪个不也是。”
小二也不是不认识这个人。此时名叫袁绍,出身于一个世代官宦世家。这人他也惹不起。但是不管你在朝廷上多么威风,到了信都这地方还是要守规矩。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正是这个道理。所以小二也没有将袁绍一行人赶出去。
李年寿跟袁家也是很有渊源的。同为汉朝大臣,在朝廷上见过可不是一两面。从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世之中有五人官拜三公。父亲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伯父袁成,官拜左中郎将,早逝。李年寿,王允,袁逢可谓深交,这都是汉代当时的权臣。而这个袁绍,李年寿也是听过。袁绍庶出,过继于袁成一房。袁绍生得英俊威武,甚得袁逢、袁隗喜爱。凭借世资,年少为郎,袁绍不到二十岁已出任濮阳县长。此人正站在众人面前。
袁本初?!这不就是那个袁绍么?赵云大惊。于是就围上去了,有种想要巴结的。袁绍可是后来雄霸一方的军阀呐。历史上的赵云不知道有没有暗中结交过。不过,现在肯定是有了。而且,肯定交情不浅。
“原来是袁家人啊,在下李年寿。算上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世叔啊。”果然,李年寿攀关系的水平比赵云厉害。毕竟李家也是大家。你,赵云,目前只是人家一个女婿,还是未定的。说出去多丢脸。
“原来是李叔叔!我想怎么那么眼熟?!您怎么来了。”袁绍大惊。这位李世叔自己也就听过父亲大人提到不在少数。袁本初,只是见过几次,至于他有没有见过自己,袁绍不清楚。不过目前袁绍不在注意李年寿,而是他身边的那个轻稚的少年。因为,他现在的眼光里有中暧昧的眼光。这种目光,袁绍只有在大街上看过,对方大多是花痴。袁绍知道自己张得还算可以,自己也是靠着这个博得家里人的欢喜的。
但是但是但是,袁绍还不知道自己有可以吸引男性的魅力啊!难道自己不光能征服女人,还有男人?还是不要了,男的我不感性趣。袁绍在心里嘀咕着。“咳咳,这位是?!”袁绍打断了赵云的花痴ing。“这位是我李家的贤婿,此次前来信都真是为了他。”李年寿回答道。
袁绍皱了一下眉头,打量了一下那个花痴少年。长得是清秀的很,但是给人一种文文弱弱的女子气息。这般的花痴男子,也能参加秋试,这不是笑死人了?这种不屑,袁绍旁边的那个武夫也有点,就轻哼了一声“娘娘腔。”“不俊,你放肆。此人是李家……”袁绍制止着。
赵云也反映过来刚刚自己是有点不符合礼仪。擦了擦口水…….挖槽,自己竟然流口水了。完了完了。“在下常山赵云,有幸与阁下想会,三生有幸。”赵云礼貌地回礼。“赵云?没听过。”袁绍一旁的武夫又开口了。不过这次袁绍却没有制止。的确,赵云这个名字他的确没有听过。“赵云啊。幸会幸会。”袁绍只是意思了一下,便继续想和他的李世叔交谈。
我终于知道袁绍为什么打不过曹操了,这是因为他现在的轻视一切潜在的力量。而只会攀附一些世家大族,不过这个时代不是这些人所能决定的。这是个乱世,注定着乱世出英雄。而袁绍搞错了历史发展趋势。所以他会败。赵云当然很识趣地不再去找袁绍,而对他身边的那个武夫感兴趣。“不俊,你就先替我和这位赵兄弟聊几句,我有要事要和世叔谈谈。”
“是。”
但是,交谈不是那么顺利。首先这个人外面太凶残了。目光里尽是股杀人的寒气。更何况,他还不乐意和你谈话。“小子,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武夫不屑地看着赵云。
你还话多了,我还不想和你谈话。赵云心里暗骂。但是没有说出来。而是说:“将军肯定是日夜陪护袁大人,定是十分幸苦。”
“那是自然,不过我还是不想和你说话。起开!”武夫大喝一声,拍案而起,正欲离开。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就是袁绍的一条狗么?”赵云看着要离开的不俊先生。
“娃娃,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现在砍了你?”此语一出,武夫的灵压再次出现了,那么凛冽,透着股杀气。在场的大多是参加秋试的,有文试,自然也有武试,但大多是都是边缘人。他们不会参加太高级别的比赛。但是灵压,这个他们不是不知道,这可是灵的运用。证明使用者至少已经是入魂阶了。这个阶段的在世上也是少数人。
“你是条狗!还需要我在重复一遍么?”赵云轻描淡写地喝着水。两人的争吵李鸿雁也注意到了。她之前都在和小二讨价还价,希望对方能够空出一些房间来。但是小二的态度很坚定。不过她和小二的目光都和众人一样都在看着赵云这边。
我们的不俊这次没有回话,他祭出了一把宿铁长矛。此枪一出,众人大惊。纷纷想要逃走,但是被他一个眼神给吓得都不敢乱动。众人识得这把大枪,使枪的是文丑!众人暗暗为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抓了一把汗。文丑可是河东名将,虽然被曹操打败,但是现在的更多人喜欢关羽斩杀文丑的画面,但是文丑其实是被乱兵打败的,这是后话。
“啊啊啊啊啊啊!”文丑大呼一声,一矛直戳坐在凳子上的赵云。
“砰!”桌椅碎裂。而从文丑背后的穿来赵云的声音“就这点水平?!不够看呐。”赵云悠闲地喝着水,看着文丑。
武夫轻哼一声:“能如此轻松躲过我文丑的一击的人,的确不多见。”
“原来是文丑啊,久仰久仰。”赵云一开始以为他就是袁绍一下手下,没想到是《演义》中被关公斩于马下的文丑。刚刚文丑的一击,虽然赵云已经做好的准备。但凭人的直觉判断,还是躲开的好。的确,幸好自己躲开了。
在山上练了那么多天,打是没什么长进,防逃还是突飞猛进。有时连左慈都抓不住他。“哼,有本事,接我一招。”文丑大喊。“砰!”又是一击。
“砰!砰!砰!”又一个桌子可以直接当柴火了。“你再给我躲!”
“砰!”柜台被打爆了。围看的百姓早就在门口挤满了。不过没有人敢进去。因为文丑的枪实在是太凶猛了。“硴啦”堆在一处的酒坛子都被打碎了。“再跑?!”
“喂喂喂,我说你这么打下去,店都要被你砸了。你考虑过小二哥的感受吗?”赵云有点喘。“不要你管,接招,啊啊啊啊啊!”文丑大喊。“砰”一枪落空….
赵云被逼到了一处角落里。“这下你逃不了吧。”文丑戏谑地嘲讽道。早就躲开的李鸿雁在楼上紧张地为赵云加油。
“不要担心,赵云会没事的。”从李鸿雁的背后,她父亲突然冒出来,拍了拍自己女儿的肩膀。
楼下。
“既然,躲不了,那我…….”
“那你就怎么?”文丑问道。
“我就投降!”赵云叹了口气。“这……怂包,打都不敢打。!”文丑笑道。
“我没见过,世叔的女婿和自己属下打起来了,自己还不出来阻拦一下。袁本初,这有违待客之道啊。”其实在赵云和文丑打斗时就瞥到楼上有个隔间露着一丝门缝。
赵云等到现在再说只是想确定一下。不过既然动静这么大,袁绍李年寿主要是李鸿雁都没出来的话,那就是他们一定在偷看这次打斗。
“哈哈哈哈!好眼力!”果然其余的人从那间房间了出来了。袁绍大笑着说:“我在次设下的初试考验由于我属下文丑的力量,所以被众人评为可是上难度的。到现在为止,只有你过了。世叔,看来你家贤婿很有潜力啊。唔,赵云是吧。”袁绍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木牌,在上面刻上了赵云的名字,递给了李年寿。李鸿雁紧张地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抱住赵云。刚刚的一幕幕她都快吓死了。
“小子,你就会躲。不过你是我看过躲的最厉害的一个。”文丑拍拍赵云的肩膀。
“李世叔,带着赵云去会场吧。”袁绍说完,便离开了。
…….
而在客栈大厅顶梁上的“君子”也悄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