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没劲,这就结束了?我还没有出手的说。”邪瞳满是遗憾。
“你难道能够出手?”
“当然,哥哥支付给我的两百灵魂我已经完全吸收了,我已经能够勉强发动攻击咯。”邪瞳的声音之中带着许些欢快。
说道灵魂,谢邪天黯淡了神色,今天他将自身两百灵魂全部支付了,只剩下一百点,按照邪瞳的说法,若是灵魂低于他定义的一百,身体就会变得虚弱不堪。
所以,在没有达到凝神境之前,他是再也没有机会使用邪瞳的力量了。
感觉到谢邪天的失落,邪瞳忍不住叹口气,人类果然是这种卑劣的生物,对强大的力量总会产生依赖。
“对了,下次哥哥你开启邪瞳的时候,能不能不喊啊,要不是今天你生死攸关,我差点没忍住跳出来了。”邪瞳郁闷不已。
“那你说怎么办,我已经习惯了啊。”谢邪天无语,邪瞳这个名字是我想的,邪瞳这个剽窃我智慧的家伙。
“要不你改名吧,反正现在邪瞳也不像邪瞳了,不光瞳孔会便紫,整个眼睛都会蒙上紫色,要不就叫邪眸吧。”邪瞳提议道。
“也行,邪眸便邪眸吧。”谢邪天对这个倒是没有太过于在意。
“那,哥哥,我们回去吧?”
“别喊我哥。”
“我是喊你哥哥了啊~又没有喊哥。”
“......”
夜,轩辕城,周府。
陆镇北不断地在周穹的屋子前走来走去,眼中的焦急之色任谁都能看出。坐在一旁石椅上的周穹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陆镇北你够了!别在这晃来晃去,我头都快大了!我说你这义子今天到底回不回来了?”
“不知道。”
“不知道就让我回房睡觉!”
“不行。”
周穹大怒:“为什么,那是你的义子,又不是我的,我陪你在这等什么劲啊!”
见周穹发飙,陆镇北淡淡一瞥:“谁要你没事闲的把屋子建在遗址上呢。”
“我......噗!”周穹卒,享年五十八岁。
“晶!”正当陆镇北焦急等待之时,周穹的屋子中传出蓝色的光芒,陆镇北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冲了进去。一旁的周穹也不装死,准备洗洗睡了。
“怎么样?没事吧?”陆镇北满脸关怀道。
“没事,多谢院长关心。”谢邪天很是感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回家吧。”陆镇北道。
“嗯。”
离开周府,二人坐上一辆马车,缓缓驶向霂礼学院。
“邪天,这次出行没遇到什么事情吧?逝风和维清都没事吧?”除了对于谢邪天,陆镇北对每个学员都是关爱有加的。
“嗯,都没事,多亏周家主的神奇遗址,才能在耽误那么多时间之后仍然及时赶到,只可惜上古遗址只能传送设定好的人数,我只好先回来向院长报平安。至于张逝风和蔡维清则是乘坐硸嗓巨兽飞回来的,估计要到明天晚上才能回到学院。”
“哈哈,好啊!我陆镇北的义子果然厉害,只身一人去到那毛脸怪的地盘去救同伴于水深火热之中,胆识过人啊!”
“义父过奖了。”见到陆镇北当面称呼他为义子,他也称陆镇北为义父了。
不到片刻,陆镇北又一转望着谢邪天:“唉,可惜的是你们修炼的时间太短,没有得到充分的沉淀,实力还是不够啊。”
见陆镇北始终望着自己,谢邪天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义父,讲话便讲话,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从你一回来,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恐怕你这次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
谢邪天选择沉默,在新换的衣服之下,绑在双腿之上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浸湿。
“唉,罢了罢了,你宁可受伤也不愿我派人跟随,想必你那个秘密很重要吧。”陆镇北轻笑。
“义父......”
“不必如此。”陆镇北摆手,“义父不在乎这些,虽然说这些有点早,你才刚刚成熟一些。但义父真正想要的是你一辈子都平平安安,没有任何事情,也许你只有到了我这个年龄,才能知道,平安是福。”
话锋又一转:“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倒是说对了,就是你的实力实在是没有沉淀才会如此之低,虽然在霂礼学院你的实力足够扬眉吐气,但是你们已经即将毕业了,马上就要步入世俗或者进入修真门派中去了。那些地方都是高手如云,强者为尊的地方,所以,你们需要锻炼,而且是加强式锻炼,包括逝风和维清,我要把挑选一些人,进行地狱式训练。你们所有人的成绩都会在三年后公开,这三年,你们就安心练习吧。”
“嗯,我明白了。不过我要处理一些个人的琐事,毕竟三年的特训,总要准备些什么。”谢邪天道。
“嗯,明天早上你就不用去学院广场了,直接去处理你的私事吧。”
“为什么?”
“因为这件事情是我明早要宣布的。”
又是一个清早,谢邪天在明媚的阳光下伸着懒腰,只不过今天的他却不再像平时一样,不整理床铺,迷迷糊糊的洗漱,匆匆忙忙的赶往学校教学区,听着漂亮老师的讲课,欣赏她们那晶莹剔透的唾沫飞向第一排的同学,往往第一排的同学都是眼盯黑板,嘴巴微张......想想画面就很咸湿。
抚摸床头的一丝体温,谢邪天微微一笑,曾几何时,记得第一次来到霂礼学院,那天张逝风和蔡维清为了窗边的床位大打出手,结果被来检查宿舍的老师看见,正好当天只剩下一张床,老师就给了看起来最老实的谢邪天了。那天晚上谢邪天是纯属抱着不忍心看二人站在地上,才说了一句,要不,咱们三个挤一挤?
就是这一句话,三个人在一张单人床上凑合了一晚,也就是这样,偶尔谢邪天在考试时带二人抄抄答案,张逝风不时请二人去吃点喝点,蔡维清偶尔上课不在,二人心照不宣的帮他编理由请假。
不知何时,三人渐渐走到一起,成为一个小团体,三个烂兄烂弟,有点酒肉朋友,却也是真的以心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