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那不好意思我要先出去一趟了,一会儿还请您能再为我开一下门。”王大保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放着自己那个已经有点不正常的女儿独自在家的,因此现在就是他去调查一下她的前夫的最好时间了,“阿姨,请问一下您贵姓啊?我觉得一直用代词来称呼您也不太尊重是吧!”
“林缘李,那么保安同学你又姓什么呢?”
“这个.....我不叫做保安同学,我叫做王大保!林伯母。”在了解清楚名字后一会儿王大保去林伯母的前夫家调查时候就可以有更加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了。
“那么大保同学,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觉得也倒是有一定道理,如果可行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他带到家里来一趟,不为别的,我只是希望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点方法来缓和玲沁和他的关系;如果他们彼此都可以谅解对方的话,相信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有好处的,拜托了。”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劝说的,我也希望这段时间您都呆在家里好了,顺便帮我观察一下您的小女儿的情况!”说罢的王大保穿上鞋子就走了出去。
“按照林伯母给的地址应该就是这里了吧!”王大保抬头一望眼前的房屋,“这房子也太好了吧!感觉这个平房和林伯母的那里简直是天壤之别的差距啊!”一直痛恨着资产阶级的王大保这下子更加明确自己的观点了—对资产阶级就应该是深恶痛绝。
“叩叩叩!”
“一般来说如果去拜访一个高档人家那里你可以通过敲门来代替按门铃,这样会给对方一个心理暗示,认为你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来找对方!你敲门用力的程度越大,反而更容易引起主人的警觉。”这是程航宇曾经告诉自己的,王大保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正确的结论,不过他倒是一直都遵守的。
“咦?你是什么人?”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从面貌上来看约摸着也有二十五六左右。
“唉!果然有钱就是任性就是好啊!不过钱多了貌似道德品质也会下降。”这是王大保的第一想法,“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一个叫做‘宇文青理’的先生的,请问他在家吗?”王大保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林伯母给他的关于她前夫的名片,指了指,“就是这个人!”
“青理,外面有一个头戴警帽的学生找你。”那女人走了进去这么喊道。
“虽然她说得很对,但是总感觉警帽和学生实在是太违和了。”王大保顿时感觉有点尴尬。
“请问您是谁?找我有何贵干?”不一会儿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个子很高,大约比王大保高出了一个脑袋的高度,估摸着也有一米九左右。
“宇文爱玲沁、宇文爱七染;您的两个女儿您该不会就这么给忘了吧?”王大保记得他们离婚的时间也不过半年左右,所以无论如何他在现在这个家里面应该是没有子女的。
听完这话后的宇文青理脸上神态变化得很快—脸上青筋暴跳,冲上前就将抓住了王大保的衣领,“你这家伙!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已经和那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别激动,宇文先生!我来此并无恶意,我只是想找您了解一些情况,请您先冷静一下。”王大保把他的手拿了下来,“而且恕我直言,就您这小身板还想和我干架?您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一个学生可以戴警帽吗?这可是需要实力证明的。”
“呵呵!你这小屁孩还挺沉着的,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那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衣领道。
“喂!别以为我用敬语称呼您,您就认为我是怕您了?我先申明一点,我只是为了想了解一点情况才来拜访的,所以我也希望您能放尊重点!好了,您难道就让我在门外这么站着而舍不得贵府的桌凳?”王大保瞪了宇文青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小子的眼神!”宇文青理心里也是一惊,他可以感觉到眼前这个家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经历的事情应该不会比自己少—从那个眼神里就可以看出,“请进吧!不过我希望在我回答完你的问题后你能够离开这里不要再打扰我了。”
“嘿嘿,那当然!您要是觉得我是会骗你的话那你可以去我的单位告我都行,我在你女儿的学校—‘学思’高中担任保安一职。”王大保边走边眯着眼说,“不过我也希望您对我知无不言,而且一定要说真话哦!不然到时候自作自受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这家伙的笑容看上去很不友好,给人一种压迫感!”宇文青理感觉到越来越不安。
“青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让一个孩子进咱家啊?”刚才的那个女人又来了。
“那个没你的事了!你先上去回避一下,我要亲自和这位小兄弟说一些事情。”
“可是.....”
“好了!一会儿谈完话后我再上来和你说些事情。”宇文青理的话语里夹杂着一种命令和愤怒。
“好吧!”那个女人朝楼上走了去,王大保注意到她是向右拐过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还有你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女人叫你过来找我的?你一开始说玲沁和七染她们两个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宇文青理把王大保带入一个房间里两人坐着说道。
“喂喂!宇文先生,这次拜访好像是我来向您了解一些情况吧!怎么现在反倒是我反客为主了呢?然后关于您的问题:我找您来就是为了确认一件事,就是您和林缘李伯母离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您的小女儿宇文爱七染;我是‘学思’高中的保安部长王大保;如果您说得‘那个女人’是林伯母的话那么我可以说和她毫无关系,这次来是我一厢情愿;而最后一个问题我只能告诉您七染小姐的情况,因为玲沁学姐的话我需要征求她的同意才能告诉您,毕竟这是关系到学生的个人信息问题,我去过七染小姐的房间里发现她似乎每天都在房间里面挥剑乱舞,这一举动致使她整个房间都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剑痕,但是她房间的日式推拉门、书桌上的一封已经发黄的纸张、还有一个奇怪的盒子上一处剑痕都没有,出于种种疑惑我来此找您,因为我需要您、林伯母以及貌似和您小女儿是青梅竹马关系的那个叫做‘悠松’的小男孩的双亲了解一些情况。以上这些您觉得我还有没有说明清楚的地方请指出来,我再给您解释一遍;如果您觉得我已经解释清楚了就请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挥剑乱舞?那孩子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一个盒子?难道说是........”很明显王大保这一席话也令宇文青理有些始料不及,他根本没有想到七染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了。
“好了!看起来宇文先生也是略知一二嘛!那就请您知无不言吧!拜托了。”王大保注意到了宇文青理的情绪波动,赶紧趁热打铁道。
“不不!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那两个人一下;你不是也要去拜访他们吗?我和你一起去好了!”宇文青理说道后就开始离开座位了,“快走,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好好!”本来还想着劝说一下的王大保注意到宇文青理的表情并不像是开玩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您知道那男孩的双亲的住址吗?”
“这个你无需多言,上车吧!”宇文青理已经坐在主驾驶位置上对着站在门口发愣的王大保喊道。
“好的!”虽然一时有一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王大保还是可以肯定宇文青理并没有欺骗他,于是就坐在了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