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本体就是透明人,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这吃了透明果实的真身呢?只是这样的一个人之前的自己是怎么收服的呢?唉!这脑子里缺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啊!
从枯井回到似镜殿的大街上正要准备进家饭店吃个饭,却被突然出现的冥尘给拦住了。
“咦,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
“等我?”
“跟我来。”
冥尘笑着走在前方领路,看着冥尘的背影她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刚踏入深林她那灵敏的嗅觉就嗅到香味,本是吃货的她本该满心欢喜但此时的她却皱起了眉头。
随着深入出现在她眼前的是烤肉的火架和一口架在火堆上的一口锅,里面咕噜咕噜的在煮着食材。旁边坐着一男一女一脸开心满脸幸福的吃着锅里的美味。
“你终于来了,赶快过来这个很好吃!”
“小兮,白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眼睛扫向三人问像冥尘。
“我跟白谦是旧识,他们二人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撮合的吗,就想着要买什么礼物道谢,我就给他提了一下你喜欢食物,然后就这样了。”
说完坐在桌子旁用刀一点一点的分割着盘中的一块烤羊腿,然后将分割好的肉很自然的放在了东岳秋的面前。
“我闻到酒味了,酒在那里还不拿出来?”
“呵呵,在这里。”说着白谦从身后陆续拿出了四坛酒。
不知何时是谁引的头他们的话题就聊到了畅想未来的事上。
似是喝多了或是真的内心就是那么想的,当着洛染兮和白谦的面,冥尘向她说出了他对她的爱意。
她心里早有准备,她的使命不允许她对待感情认真,她这一路走来没少受到冥尘的照顾,她也曾幻想过寻一个心爱的男人嫁了,然后生一个可爱的宝宝平平淡淡的过着幸福美满的小日子。可幻想终归只是幻想,对于感情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冥尘,即使在她的记忆中有那么一个片段是冥尘欺骗她的画面,但她这一世却不曾想过报复,心中仍想她在乎的人可以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着。
她盯着冥尘看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冥尘,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一坛就一坛酒,哈哈哈!你这酒品可不怎么好,小脸长的这么俊俏乱向姑娘告白,人家姑娘都当真了的话……哈哈哈……画面真的不敢想象啊!”笑着说道还用手挑起冥尘的下巴肆无忌惮的调戏着!
冥尘抓住她的手向她的手背亲了一口,她的笑声嘎然而止,愣愣的看着冥尘,她知道冥尘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但他却选择了将话讲明。
“我没醉,你可以把我当成任何人,曾经的单友昔日的齐王,甚至是他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你可以一直留在我的身边。”
看着眼前这个从来没有对自己如此认真严肃过的冥尘,让她的心底荡起了一层涟漪。
“那是不可能的!”
“楚玉!”
“你害她一次让她失了可以于日月同辉的命格还不够吗?非得让她彻底消失殆尽你才满意!”
她被楚玉护在了身后看不清楚玉的面容但听声音她知道楚玉是真的动怒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洛染兮和白谦,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楚玉的身后走了出来。
“秋妹你不可以答应他,他只是在利用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知道,唉!我曾经的记忆其实已经恢复大半了,关于你们每个人或多或少脑海中都有一点记忆。”
“你……你恢复记忆了?那……那天子……”
“玉哥,你回去帮他吧,他那么执拗身上的伤肯定还没有痊愈,府君他们的动作已经领先了。”
“你……”
“回去吧,不过你那可以指使人的令牌可以给我在这边用用吗?”
“既然你记忆恢复了,那我就不担心你再次被他骗了,不过……我不会回去,东岳云和他在这里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此地。”
“唉,那你先带他们两个回去,我有话要跟齐王说。”
“我……好吧!不过……你千万不可以答应他!”
她向楚玉点点头,楚玉扫了一眼冥尘带上躺在地上的两人离开了现场。
楚玉离开后,她继续坐在火锅前加了一些柴薪继续的吃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恢复记忆的。”
冥尘也同样做回了原来的位置,夹了一块菜放到了嘴里。
“今日在破军殿看到你化成了凤七的样子。”
“原来你也认识凤七啊,也对龙族二皇子一直在你的身边,这个倒是我大意了!”
“恢复记忆的你应该知道我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为何你……”
“只是恢复了大半,还有很多没有恢复的,不过……即使我记忆全部恢复我也不回对你出手,我只是想知道你出现在我身边的目的是否还跟以前一样。”
两人依旧在吃着火锅只是在她的话音落后在也没有了声响。
“如果不变,我会在自己彻底陨落前将她救醒,放心,不会让你等的太久。”说完对着冥尘笑了笑点脚向似镜殿鬼帝府赶去。
留在原地的冥尘双手紧握着拳,仰头看着天空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陪你轮回转世三次,没想到先输的那个人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所有记忆中你的身影却占了一大半。秋,真的好想在陪你转轮回转世一次。一颗蓝色的液体划过他的脸颊,伸手摸掉离开了原地。
一直蹲坐在她肩膀上的小袋鼠此时却眉头紧皱,它感觉到了那个东西即将出现,可它却没有办法进入到哪里,它主人也已经暴露了自己,如果自己跟主人说了她肯定会冒险前去。
随着主人的觉醒,它的系统中被它遗漏的储存片段也渐渐的显露了出来。
冥界站在画前的阴天强行招会了楚玉。没对楚玉解释什么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巴掌大的木盒,而他本人则消失在了画中,随着他的进入,挂在书房墙上的那幅画也跟着消失了,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