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子文,他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我去我家看看,说是怕我在路上又有什么变故,我也沒有阻拦他,就这样王子文又和我一起上路。\\.qb5.//
火车轰轰的进站了,在过安检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第一次看见王子文的时候,他身上携带的有管制刀具,他是怎么带进來的,我狐疑的看了王子文一眼,但是他并沒有发现我的目光,因为他的眼睛盯着前面那个漂亮少女的背影看了不停,也许是那女人感觉有人偷窥了,回头厌恶的看见了王子文一眼,迅速的离开了,王子文摸了摸鼻子才回过神來。
幸好王子文这次沒有在背包里装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肯定是被当场爪起來。
“你上次怎么把那些管制刀具给带进來的。”我看着王子文问道。
“这些东西还不简单,只有你去花心思,你有钱,什么东西成不了。”王子文毫不在意的说道,像是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我想想也是,这是一个物质基础,金钱利益的社会,钱才是王道,但是我知道王子文沒有钱啊!有钱他还去冒着坐牢的危险好处贩卖的东西。
王子文也许看出了我的疑惑,然后淡淡的解释道:“那是我一个同行朋友帮我带进來的,妈的,那家伙直接走私军火,我不敢跟他做那种的,那逮住了就直接枪毙了。”王子文小声的又道:“别说干那东西还真他妈的赚钱,他一个星期比我一个年混的还多。”
我听的一愣,王子文的身份还真的不简单,他妈的就是一个犯罪分子,我想着是不是要和他撇清关系。
“你别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这都是事实,我就不信你是真的清清白白,沒有犯过一次法。”王子文笑着看着我,不在做什么解释,我想了一下,王子文说的一点沒错,如果我说王子文犯法了,我也是一样,想起以前做过的买卖,的确也是犯法了,这是一个社会现实,沒有人是清白的,大到政府官员,小到农民群众。
想到这里我也不在纠结,因为我早已经熟悉了这个社会,并且已经适应它了。
“对了,听那警察说,你來倒卖古董。”也许是无聊,我扯到了这个话題。
“别说了,他娘的,不知道哪个沒良心的东西拿了一件仿品來,害得我被条子追了那么久,东躲西藏了几个星期才敢出來,结果拿给人一看,他妈的竟然是仿品,别让我在遇到那个孩子,不然给他砸死掉。”王子文狠狠的说,显然那次被人坑了一大笔钱,按照王子文说的,沒有办法才到车上贩卖那些东西,以至于能够填饱肚子。
我和王子文站在那两个熟悉的座位前面都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票,我和王子文都笑了,看來我们真的是幸运,因为这次我买的座位号竟然和上次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两个人,夏依依他母亲夏轻舞和她却不在对面的那两个座位上,幸好不在,不然我和王子文估计立马疯了起來。
“有什么问題吗?”路过的乘务员看见我和王子文愣愣的看着那两个座位,但是又不入座,疑惑的问道。
“沒……沒有。”王子文迅速的反应过來,然后拉着我在那两个熟悉的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一阵音乐传來,那是我的手机,那是一个熟悉的号码,但是我却忘记是谁的了,在这个高信息化的社会,谁还会去记号码,直接用通讯录代替了。
“喂。”我接通了电话。
“小方,怎么搞的,昨天打你电话怎么打不通。”里面传來一声我无比熟悉的声音,那是二毛。
“出了一点小事,不用担心,对了昨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我疑问道,因为二毛这人的脾气我清楚,不会管我的私事。
“哦……沒什么事,就是…有些担心而已。”二毛回答道,有点支支吾吾的,我听着一愣,看來的确是有什么事情,二毛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一说慌就有些结巴,但是我也沒有追问,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只有我处理完这件事回去后,估计才能知道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來的。”我想了一会才回答道,对面过了好久,才传來一阵阵嘟嘟的声音,二毛已经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一阵无比强烈的困意袭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之间听到一阵小孩的哭声,我听的有些繁,困意退去,怎么睡也睡不着了,便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发现对面已经有了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女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刚沒多久的小孩,哇哇的哭个不停,想來刚才就是这个孩子的哭声。
对面的妈妈也发现我醒來了,知道是自己的小孩吵醒的别人歉意的对我笑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点点头笑笑表示沒事,扭头发现王子文正在咕咕噜噜的打着鼻鼾,鼾声如雷。
就这样我看着窗外过了十几分钟后,列车终于到站,我拖着才醒过來的王子文下了火车,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这是一个县城,叫什么名字我却忘了一干二净,而王子文竟然还是昏昏沉沉的,我给了他两耳巴掌他才醒过來。
“狗日的,刚才谁打我。”王子文摸了摸已经红了半边的脸骂道,然后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像是发现了什么……
“唉~快点,不然我晚上都到不了。”我对王子文说道,眼睛却看着前面,然后沒等他反应,就自己先走了。
“你熊东西,刚才是不是你打的。”王子文在后面大叫,如疯狗一般的追來了。
“碰。”王子文把酒杯咂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瓶茅台把自己的杯子灌满,然后又尝了一口:“入口柔,一线喉,啧啧,果然不一样。”
看着王子文大口大口的喝酒,像是不知道手里的酒是茅台,连旁边的年轻的女服务员看的都有些皱眉,此时她只能想到一个词“暴殄天物”。
我则是一脸的黑线,硬是被王子文给拉到这家饭店,点了菜沒有一个便宜的,说是给要给他赔礼道歉的,最后王子文和我终于给那瓶茅台给喝完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点的菜,真的是点多了,怎么吃都吃不完,王子文有一个优点,他从小就吃过苦,经常饿肚子,所以他看见这么多的菜吃不完,他的心就疼的慌,因为这都是钱。
“嘿,小姑娘,你别在那站着了,站着这么久也饿了吧,來,一起吃吧,反正他请客,不吃白不吃。”王子文说着就给那个女服务员搬出了椅子,直接去拉那个女服务员。
那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错愕的看着王子文,发现王子文竟然伸手要來拉他,竟然有些害怕起來,迅速的躲开了,我把王子文拦住:“妈的,你不会发酒疯了吧,别人还以为你非礼呢?”我骂道。
王子文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理亏,也沒有解释什么,而那女服务员也是有些紧张的看着我和王子文,直到郁闷的吃完了这顿饭。
之后我们來到了车站,我知道不能耽误了,不然就沒有车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个地方一直偏僻,所以到那里只有一辆大巴车,如果沒有赶上,那么只能等到明天了,可就像王子文所说那样,我的事根本就是不能等的,当來到车站的时候,我的心才放下,还好赶上了一步,但是也只剩下了十几分钟。
我和王子文分头行动,我去买车票,王子文则是去买一些食物和水,也许是前几天的让我饿好了,所以到哪里去我都要带上一点食物备用,当我和王子文回合,回到车上时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我和王子文无奈的笑了笑。
拥挤的大巴在泥泞的山路中慢吞吞的行走,时而摇摇晃换,我看着窗外,沒有一点的熟悉感,唯一熟悉的就是这条沟壑成条的泥巴路,我实在不解为什么沒有修水泥路。
“啧啧,这路怎么这么差,你们当地的政府也不修路啊!”王子文坐在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叫道。
一时间许多的叹息声传來,但是都沒有一个人來回答王子文,我和王子文都感到非常的奇怪。
“两位先生是第一次來这里吧。”一个声音从王子文的身边传來,那是一个女生的声音,有些清雅,可以想象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
“咦……是你啊!好久不见。”王子文很快的发现了声音的主人。
我顺着王子文的眼神看去,那是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我想了一下,是酒店里的那个女服务员,我现在才清楚的看到她的脸,长得的确很漂亮,突然我觉得有一种无比的熟悉感。
那女生也发现了王子文和我,或者是早就发现了,对着我和王子文清笑了一下。
“哦,对了,你说这里为什么沒有修路,看你们的样子,感觉还挺神秘的。”王子文又问道。
“唉~也不知道是老天爷在做乱还是我们这里人得罪了什么,政府以前也來修了,但是每次等到工程队來了,都会下暴雨,而且是连绵不断的,等到他们一走,天气又晴了,最后政府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在暴雨天里修路,水泥铺上去后在用薄膜盖着,这样的确有用,但是沒过几天,就发了一场泥石流把新修的冲的一点沒有,而且那晚工程队里还死了一个人,最后政府也沒有什么办法,就这样拖着,一直到现在。”那女生淡淡的说道,但是也可也听出她的无奈。
“看來你们这里也邪的啊!”王子文突然转头对我说道,首先反应的不是我,而是那女生,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我摸了摸头,我记得以前从來沒有过这样的事情,也从來沒有想到过这个方面。
颠簸中许多人都下车了,我则一路上查看路况,回想起以前的记忆,还能模模糊糊的记得这里的路,我沒有敢放松下來,因为怕错过了回家的那条路。
夕阳撒在后面的山坡上,成了一片金色的土地,一个熟悉的山路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却犹豫的不敢确定,但是车却停了下來,原來车里已经只剩下三个人,除了我和王子文,还走那个女服务员,那女生看了看外面,然后拿起背包走了下去。
“我说两位小兄弟,你们要去哪里,我记得前面已经沒有人家了,全是乱坟岗的啊!”开车的司机看着我们两问道。
王子文看着我,一脸的不信任,我沒有理他,直接的下车了。
前面是那个女生,她早就发现了我和王子文,看见我们有些紧张,也沒有继续走,像是一个无助的绵羊,我知道她是把我和王子文想象成了那种人。
“哟,小妹和我们同一条路啊!”王子文笑着,怎么看都有一点猥琐,那那女生看着更紧张了,双腿都有些发抖。
我踹了王子文一脚,然后开口道:“对不起,我们沒有恶意,你不用担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生看着我有些害怕的回答道:“方晴。”
我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突然想到了以前那个性格柔弱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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