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阁主,今日早朝皇上下旨,废太子,圈禁于府中,无旨不得随意出入;将四皇子、五皇子逐出皇室,贬为庶民,搋夺皇姓,并有数十位文武官员一并落马,两位亲王被降了爵位,取消世袭。”
听着这个震惊天下,引发不小动乱的消息,公冶傲却只是微微的笑着。
“影五报。”另一个人影又突然出现。
祁紫璇发现自己被这样接二连三的震撼后,已经不会再受到惊吓了。
“禀阁主,王府世子与大将军被禁卫军拘捕,贬为庶民,打入天牢,择日候审。影七已回归,一切安好。”
“影九报。”又来一道,祁紫璇有些麻木了。“禀阁主,王府上空燃起一道信号烟火。”
终于啊!公冶傲终于有较为强烈的反应了。
“丫头,走,咱们回王府,接圣旨。”
“圣旨?”祁紫璇疑惑,“那应该不关我的事吧?”
“呵呵,你错了,当然关你的事。”公冶傲愉悦的笑着。“走吧!回去就知道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封王爷三子为世子,赐婚璇郡主,择日完婚,钦此。”
一道圣旨,打乱了整个王府。
王爷对于失去两个儿子早有心理准备,所幸最宠爱的小儿子深得皇帝宠信,没有在这次的皇权动乱中受到牵累,还赐婚郡主,对王爷来说,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不过……
本朝何时多了一个璇郡主?
老王妃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两个儿子同时被废,眼中钉的庶子不仅双腿完好,还意气风发的上位,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她一病不起。
对于这些消息,公冶傲算是三个主子里最平静的一位,彷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然,事实也是如此。
唯一脱出他控制的,就是他的丫头祁紫璇了。
“该死!还没有她的消息吗?”公冶傲愤怒的来回踱步。
瞪着桌上另一道还没有宣读的圣旨,那是皇上收祁紫璇为义女,封为璇郡主的圣旨,没有当众宣读,是因为他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
他悔恨死了,干么没事卖关子,结果呢?
那道赐婚的圣旨一宣读完,这丫头就玩留书出走,给他搞失踪!
什么祝福他和璇郡主百年好合,她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已经三天了,竟然还没有查到她的行踪,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暗中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搞鬼!
有人搞鬼?公冶傲微微一顿,该死,他早该想到!
“司徒呢?”他厉声问。
“司徒堂主正全力追查紫璇姑娘的行踪。”
“把他给我叫回来!”一定是他,肯定是他,非得是他不可!
没多久,司徒旭懒洋洋的走进来。
“阁主不是急着追查小紫璇的行踪吗?怎么突然叫我回来?”
“她在哪里?”公冶傲不说废话,直截了当的问。
“还没查到呢。”司徒旭很遗憾的说。
“司徒,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或者你把她送到哪里去了?”
司徒表情一僵,随即痞痞的一笑。
“呵呵,阁主果然英明,没想到只三天就被您给猜到了。”
“说!”公冶傲握紧拳头,极力忍着想要一拳揍断司徒鼻梁的冲动。
“阁主,既然您都已经接受了赐婚,那就放开小紫璇吧!她并不愿意……”
公冶傲将桌上的圣旨丢给司徒旭,打断了他的劝说。
“把这道圣旨给我看清楚,然后告诉我,你有多愚蠢!”
司徒旭一凛,打开圣旨,看清楚内容之后,脸色一沉,旋即变得无比尴尬。
“这……阁主,这怎能怪我呢?您只提过您跟皇帝交换条件,又没告诉我们是什么条件,我怎么会知道……”完全没想到所谓璇郡主,竟然就是小紫璇。
“现在可以说她在哪里了吧?”
“哦,我把她送上往北方的商队里……”
砰地一声,公冶傲一拳挥向司徒旭,直接打飞了他,并且打断了他的鼻梁。
“自己去领罚。”一拳挥出后,人影一闪,眨眼间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带的那道圣旨也消失,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啊!我的鼻子断了!”司徒旭倒地,捣着鼻子哀号,血从他的指缝流下。
“活该!”雷嘉年在一旁,一点也不同情他。
“白痴!”隐血端着茶慢慢的品着,落井下石。
“这能怪我吗?小紫璇那么伤心,我怎么忍心拒绝她的要求。”司徒旭喊冤。
“再说,我如果不帮忙,让小紫璇胡乱闯,到时候真遇到坏人怎么办?”
“你就继续辩吧!”雷嘉年哼了哼。“我累了,三天没阖眼,睡觉去。”
“我也是。”隐血也跟着离开。
“我的鼻子怎么办?孟来那家伙还没回来啊!”司徒旭哀号。“啊!我好像听见阁主说去思过堂领罚……”
思过堂啊!那是对傲雪阁成员而言最恐怖的存在,阁主竟然让他去暗塔?!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祁紫璇站在陈家堡那宏伟的巨大城门前,心里升起一股敬畏。
听说这陈家堡的一切建设,都有那位同乡参与。
“小姑娘,你站在门口已经半个时辰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一名守卫终于上前,关心的询问。
这都是因为祁紫璇长相太具欺骗性,太惹人怜爱了。
“守卫大哥,请问你们堡主夫人在吗?我是来找她的。”祁紫璇鼓起勇气豁出去了。既然都到门口了,不见见同乡不是太遗憾了吗?虽然她不知道同乡会不会认她。
“找夫人?”守卫讶异,眼底闪过一丝警惕。“请问姑娘贵姓,找我们夫人有什么事?我们好通知夫人。”
“我姓祁,其实没什么事,只是和你们夫人是同乡,所以经过这里就顺路来拜访。”祁紫璇觉得自己有点莽撞了,高门大户的,应该有许多规矩吧。
“原来姑娘也是梭城人?”守卫热切的道:“我这就向内堡通报。”
“麻烦守卫大哥跟你们夫人说,我是来自现代的。”
“哦,现代?”守卫脑袋懵了一下,不是说是夫人的同乡,怎么又变成这个什么现代,有这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