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牛人物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倾世小萌妃 > 86 第八十六章:回京 出发的前夕(修)

86 第八十六章:回京 出发的前夕(修)(1 / 1)

墨璃尘微微一怔,眉头微微抽搐,低声道:“方才我是在喊我的夫君。”

这话一出,慕容宫玥的脸色顿时一黑,顿时觉得脸面全无,将目光转向别处。

墨璃尘看着他憋屈的模样,忍着笑意对慕容睿临道:“王爷,您让端王爷就在此把话说完吧,我也好趁此机会谢谢他当日的救命之恩。”

慕容睿临闻言,心情异常愉悦,这小女人的意思就是不让他离开,她还是将他的心情和感受摆在了第一位。

墨璃尘看到慕容宫玥失落至极的表情,再回想起当日舍命救她的情形,心底升起一丝对他的愧疚,清了清嗓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微微行礼,柔声道:“谢谢端王爷当日的救命之恩。”

慕容宫玥借着月光看清了此时的墨璃尘,如含苞欲放桃花般粉嫩的小脸让他的心猛得一跳,此时的她少了和他斗嘴时的调皮和傲娇,多了一种皎洁如玉般的温柔,和她身后的慕容睿临却是极为的般配。

原来她的温柔和深情都给了她身后的男子,而他,自始自终只是得到了她的厌恶。不过,没关系,她一定是没有看清真实的慕容睿临,如果看清了,她一定会离开他,他愿意等待,虽然这个过程会很漫长!

“不必谢,这是本王心甘情愿的。”慕容宫玥这般说着,又偏头看了一眼慕容睿临,继而伸手将她扶起,而那双手却迟迟未松开。

这动作使得慕容睿临的怒火直冲脑门顶,立刻喝道:“二哥!请自重!”

慕容宫玥立刻撤离了手,狠很得睨了他一眼,有些尴尬得轻咳一声道:“其实今日来也没别的事情,只是明日一早想去那个小女孩家中同她道个别,不知璃尘可否愿意一同前往?”

墨璃尘听闻此话立刻急切问道“为何要去她家里道别?难道她生病了?”

慕容宫玥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开口回道:“是啊,本王也是今日才得知的,那小女孩前几日染上了风寒,所以一直被关在家中,不得出来。”

“风寒?”墨璃尘目露惊讶和情急之色,接而又问道:“有没有请御医去为她治疗啊?现在好点了吗?”

慕容宫玥轻叹了一口气,宽慰道:“放心吧,现在已经退热了,只是不宜吹风,所以本王才想着明日和你一同前往看望她,也好了却她一件心愿啊。”

墨璃尘微微颔首,露出一抹淡笑回道:“想不到端王爷并非传闻中那么冷漠高傲,反倒是个心存仁爱之心的好王爷。”

这难得一闻的赞美立刻令慕容宫玥心花怒放,薄唇微微往上扬,脸上还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难掩心中的喜悦,一脸得意看看向慕容睿临,只见他三弟脸色早已阴沉了下来。

他的脸色越难看,慕容宫玥的心里越爽快,勾唇笑道:“既然璃尘答应了,那明日卯时本王的马车等候在你们的大帐外。”

墨璃尘立刻点头答应:“好,明日卯时我们就出发去看望她。”继而转头,满是期待得看向身后的人。

慕容睿临在墨璃尘转头的那刻,目光早已变得柔和,淡淡回道:“记得早些回来,明日巳时就要启程回京了。”

墨璃尘扬起甜甜的笑容,点头答应:“当然,我们不会耽误大家回京的时辰。”

“好了,夜风越来越凉了,我们该回去了,二哥也早些回去吧。阿璃,抚我上轮椅。”

慕容睿临嗓音因为在压抑愤怒,所以带着一些沙哑。墨璃尘却浑然不知,正准备转身移步之前又对慕容宫玥关切得问道:“端王爷的伤势好些了吗?听闻你的后背掉了一大块皮,会不会留疤?”

这一句极其普通的问候使得慕容宫玥的心底翻涌起一阵阵的欣喜,旋即回道“不碍事,不就掉了块皮么?本王才不是那种细皮嫩肉受不了一点伤的文弱书生!”

“阿璃!”慕容睿临又唤了她一声,加重了语调,清眸已跳动着火焰。

墨璃尘这才有所察觉,立刻对着慕容宫玥欠了欠身子,继而扶上轮椅扶柄,向着他们大帐的方向推去。

皎月如霜,夜空寂蓝,慕容睿临在一路上一直保持沉默,直至到了帐内他才对守在帘帐外的侍卫冷声吩咐道:“备水。”

墨璃尘也感觉出他的一丝不爽快,发现他现在越来越小心眼了,不就关切得问候了慕容宫玥一句吗?用得着这么气恼吗?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慕容宫玥,此时他们已是阴阳相隔了。

照他现在的狭隘的小肚心肠,以后她还要不要交朋友了?她在前世好歹也有一个无话不谈的男闺蜜,比如大姐怎么欺负她了,二姐又怎么吐槽了她了,又比如三姐怎么忽悠她打零工攒下的钱去买包包啦!她都会像倒垃圾一样向他倾吐。也不知道他在现代娶老婆了没?

罢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以前有个肝胆相照,无话不谈的好哥们,一定会被气得吐血。

墨璃尘坐到他身边,趴在桌面,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讨好般得问道:“睿临,你让侍卫备水做什么?”

慕容睿临却意味深长得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回道:“阿璃,等会帮我擦拭身子,也好缓解这些日子的疲惫。”

“呃……”墨璃尘二话不说,火速钻进被窝,细弱蚊蝇地回道:“你自己清洗,我不会……”

慕容睿临的怒气早已消失殆尽,推着轮椅到了她的身边,使劲扯开被子,看着羞红的小脸,情不自禁用指尖在粉嫩柔滑的脸颊上轻轻一按,霎时,出现了一个深陷的小窝。

指尖的触感像是碰到了剥了壳的荔枝,仿佛一掐便能渗出水来,慕容睿临弯下腰,唇瓣轻触到她的耳侧,用富有磁性的的声音呢喃道:“我只是想让你重温一下真实的我。慕容宫玥不是说细皮嫩肉是文弱书生吗?那你来体验一下我是不是文弱书生?”

墨璃尘听闻这些入骨挑逗得话语,心猛烈跳动,脸蛋早已羞红一片,黛眉微皱,想要抢过被慕容睿临捏着的被角,将自己盖起来。

慕容睿临看着她又羞又怒的模样,终于还是放下了邪恶的念头,咽了咽口水,冲淡一下喉间的燥热,放松了手中的被角,柔声道:“明日开始又要经历十多日的车马奔波,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墨璃尘点了点头,立刻将慕容睿临放松了的被角抢到了手里,再次把自己遮盖起来,轻声道:“嗯嗯,那我先睡了,王爷也早点休息。”言罢,身子往里侧挪了挪,给他腾出一个偌大的空间。

慕容睿临被她的样子逗得又恼又乐,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两下,隔着被子轻声道:“阿璃可要养着身子,回府后再好好体验吧。”

感觉到身边的人远离了她,墨璃尘才松了口气,又过了良久,她竟然听到了水被拨撩的声音。墨璃尘忍不住偷偷得掀开一点被角,看到慕容睿临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在给自己擦拭着身子。

他的皮肤虽然白皙,但健硕有力的肌肉还是令墨璃尘暗暗咽了咽口水,悄悄得把被子蒙上,转了个身,定了定神。由于太过疲惫,没过一会儿就睡意朦胧了。

半梦半醒间,墨璃尘感觉到慕容睿临躺到了她的身边,有力的臂膀勾住她的腰际,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和她的一只手掌十指相扣,墨璃尘转身,头靠上他的胸膛,头际细碎的头发在他的颊边轻刮,他的胸膛既温暖又宽阔,使得她很快就有了睡意。

明日,又要回京了。不过,不管等待她的是什么,只要有他在,她就愿意去闯。

东衡国皇宫崇德殿

慕容玄彻半躺在铺着绒毯的太师椅,脸色泛白,无一丝血色,最近不知怎么,总是感觉四肢无力,头晕发昏,可御医却查不出任何端倪的病情。

可刚有了睡意,门外便传来安公公的声音:“圣上,御史秦大人求见。”

慕容玄彻一手撑着额头,疲惫道:“今日谁都不见!”

安公公却又道道:“可是,圣上,秦大人是有急事求见,是关于……关于夜丞相的。”

慕容玄彻这才缓缓坐直了身子,神情也由方才的懒散变得有些凌厉,深邃的眸子闪动起一道寒光,冷声道:“宣。”

少顷,一个身穿紫色御史官服的男子匆匆忙忙得踏进了章德殿的门口,一进门便拍袖跪地行礼道:“臣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玄彻挪了挪坐姿,撇了一眼御史秦钰,问道:“是何事这么匆匆忙忙?”

秦钰双手匍匐在地,磕了个响头回道:“回圣上,近几日有很多官员弹劾夜丞相的公子夜浩书。”

“夜浩书?”慕容玄彻皱眉不解,这老匹夫的儿子是个不成气候的东西,料他也做不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怎么会有官员弹劾他呢?

秦钰拱一拱手回道:“圣上,前段时日在城门闹市区发生一件命案,夜浩书的马车撞死了一个五岁男童,而他非但没下马车,反命人将孩子的母亲推倒在地,当场晕死过去,而在当夜男童的母亲又离奇失踪。”

慕容玄彻脸色大变,拳头紧握,怒声道“混账东西!!居然敢在城门闹市区发生命案!还是个五岁的孩童丧命!”

秦钰立刻道:“圣上息怒,微臣已派人在暗中调查,尽快找到孩子母亲,找到切确的证据。”

慕容玄彻微微点头,却无力再说一个字,方才的动怒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气力,一口凝固的血像是堵在胸口,如灼烈的火燃烧着。

秦钰看到了慕容玄彻额间的冷汗,急切唤道“圣上?”

慕容玄彻捂着嘴,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赫然发现手掌中居然有一丝血迹。

“圣上!”秦钰立刻对着门外唤道:“快传御医!!”

慕容玄彻扶额,摆了摆手,低声道:“你先下去吧,把弹劾夜浩书官员的名单交给朕。”

待到大门合上,慕容玄彻再次躺倒,瞳孔黯淡无光,对着上方喃喃自语道:“海棠,是不是你也在思念我,所以等不及来接我走了?可是,朝堂之上还有那么多刺我还没有替他拔去。我不能闭眼啊!”

京城闹市街

商铺林立,路边还摆着各种小摊,珍奇珠宝,首饰配饰,布匹衩裙,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街上来往行人男女老少,三五成群,可以见不少年轻公子和小姐,或者游玩,或者购物。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甚是热闹。

苍成松今日身穿一件浅灰色的布衣长衫,同三四个中年男子踱步走进一家门面装潢得异常华丽的“凤凰楼。”

“凤凰楼”和“十二宫坊”并列称为东横国的暖香阁,里面美人如玉,国色天香。

苍成松已年过四十,但每月都会抽些日子来这听琴,听曲,钿头云蓖击节碎。他的半生都驻守边境。去年虽已回京定居,但手中的兵权尚未交还给慕容玄彻。

“凤凰楼”的大厅不比“十二宫坊”的大气,但它胜在“雅”字,整个大厅,充斥着竹管弦之乐,“姑娘们”个个长得端庄优雅,全无污浊之气。

大厅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十来个身材曼妙的舞姬,踏着轻快绵长的音乐声,沿着九曲回廊而至,尽情舞动她们妖娆的身姿,轻衣薄裙,在婀娜多姿的舞步下,轻轻飞扬,如同桃花般烂漫,妖媚的身体,迷离的舞姿让在下每个男人的心都怦然而动。

苍成松坐在最前排的座位,一只手转动着桌上的琉璃杯,那双凌厉的鹰眼似乎对眼前的表演没有太大兴趣,因为他的目光并非落在婀娜多姿的美人上,而是落在人影摇曳的大理石地面上,那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和他眼底的冷漠交相辉映。

这几日,他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那个受了伤却不告而别的姑娘,她的蹙眉的模样,她含着泪却不肯落下的模样,还有她拖动着艰难得脚步向前走得背影,最后还有那封留给他的信:“将军见信安好,匆匆几日,将军对千柔的照顾与爱护让千柔感动感激,千柔身份低微能蒙将军如此相待却不能为将军做任何事,所以千柔决定将您的大恩大德永远放在心上,为将军点一盏长明灯,为将军诵经一生,求菩萨保佑将军一生康泰,子孙绵绵。”

这一切都像一根长长的棉丝饶在他的心头,令他日夜思念,辗转反侧。

“苍将军在想什么呢?怎么神不在焉?莫不是在担心家中的两只母老虎?”苍成松身边的同僚杜海涛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面对杜大人的调侃,苍成松倒也不怒,若无其事得回道:“这些节目都看腻了,怎么这里的卿娘不换点新鲜的?”

“心急个什么啊?等会有个夺魁对诗大赛,听说是个昨日才来的姑娘,长得倾国倾城又才华横溢,最主要是水灵清纯!你要是能对上她的诗,那么她的初夜就是你的了!”

杜大人边说边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目光中早已露出精光,腿也不自觉得开始抖动。

而苍成松却平和淡然得看向舞台,目光却无聚集点。

正在此时,随着卿娘的一阵拍手声,台上所有的女子全部缓缓退下。又随着一阵拍掌声,从楼梯上走下一个蒙着轻纱的女子,飘然如纱的服饰,淡然从容的脚步,整个人的气质宛若含苞待放的清荷,她的眼波微流,如一潭淙淙而流的清泉。

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但能看清她如初雪般白皙的玉颈和手腕,闪着细腻的光泽。

大厅内,灯火辉煌,但却没有一丝喧闹的噪音,所有男人都屏着呼吸,瞪大着眼睛。

同苍成松一起来的几个同僚已经挪开了座位,伸长了脖子想要再看清一些正走向正舞台的美人,只见美人缓缓走到正舞台,微微向台下的客人行了一个礼。可当她看见苍成松的时候,那双美眸立刻蒙上了一层惊讶之色。

这抹惊讶,令席间的苍成松神情瞬间僵硬,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喷薄欲出的怒意,她的这双眼睛一直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他怎么会认不出她?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美人看清了他眼中的怒意,又是一愣,眼中已有泪水在凝结。

座席下的男人们看清她了眼中的泪水,有人出声道:“怎么搞的?这里可不是哭丧的地方!”

“就是!这可是吟诗作对的地方!怎么还没对诗便流泪了?莫不是长得太过粗陋不敢揭开面纱了?”

“呯--”一声酒杯被碎的声音,苍成松已在站起了身子,瞳眸中迸发出冷冽的寒气,夹杂着怒火的目光狠很得瞪向方才开口讽刺的男人。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撒野?”被他瞪眼的男人也怒摔了杯子,慢慢得站起了身子。

从他的着装来看,他也一定是哪位官员的公子。

苍成松也不再和他说任何一字,从兜里直接掏出一张银票丢到了舞台上,然后冲到花魁面前,扯开了她的面纱。

被扯了面纱的女子慌乱中摔倒在地,对视着愤怒中的苍成松,眉目中有清泪盈盈欲坠,红唇轻颤:“将军……”

苍成松的目光又怒又心疼,紧紧皱着眉头,用力捏住她细弱的手腕,冷声道:“跟我走!!”

苍成松身后的几位同僚都不可思议得瞪大了眼睛,这苍将军今日没问题吧?方才还心不在焉,现在为这个刚见面的花魁赎身?

舞台后的卿娘匆匆走上了舞台,捡起那张银票,立刻花容失色,一万两……一万两!!!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张的银票!

她不再说任何字,眼睁睁看着那个身材魁梧又凶神恶煞得男子揪着她前几日才得到了宝贝出了大门。

而众人的目光都齐齐射向他们,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有的甚至低声道:“这男子怎么看着像苍将军呢?”

“不是吧?苍将军??他不是性情寡淡怪异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都一把年纪了还这般猴急的样子!”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想尝尝他金刀割吼的滋味??”

此话一出,方才那些鄙视亦或者是惊讶得眼神全收,因为他们这才注意到苍成松身边另外几个中年男子正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眼神打量着他们。

出了凤凰楼,苍成松松开了紧握着她手腕的手掌,一把将她瘦弱的身体抱起塞进了他的马车内。

千柔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紧咬着颤抖不止的唇,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是强忍着,不愿坠下,忽地,她从他坚固的臂膀中挣脱开来,颤抖着声线道:“将军为何要千柔赎身,这个世间已容不下我。”

苍成松的目光一怔,眼中闪动着彻骨的痛意,下一瞬间,他猛力将她拽到自己的身边,暗哑低语道:“容不下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为了金钱而卖身到这种污秽之地的吗?”

千柔面色煞白,双手不自觉得紧攥,低语道:“既然将军这么认为,那为何还要救千柔,千柔本就是下贱之人!”

言罢,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那张绝色动人的脸蛋瞬间布满泪痕。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见不得女人的眼泪,特别是这般坚强又柔弱的女人。

苍成松的愤怒霎时被她的眼泪全部浇灭,留下的只有连他都不解得心疼,低声道:“不许这么说自己!我只需要一个理由,为何你会在此,如果你需要帮助为何又不来找我?”

千柔此时已停止了哭泣,面容却愈发的苍白,她偏头凝视了苍成松一眼,缓缓道:“将军可还记得当日千柔被人追杀?”

苍成松微微点头,记得当日带她去了附近的旅馆住下,可她却不愿意透露自己身世分毫。

良久,苍成松启唇问道:“能告诉我,是谁要杀你?”

千柔轻轻回道:“是夜明澜。”

“夜明澜??”苍成松的语气显得惊讶不已,深邃的眼眸愈发的幽沉。

夜明澜可不是一个为了女人而大动干戈之人,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匪浅!

“他为何要追杀你?”苍成松接着问。

千柔痛苦得阖上双眸,再睁开时,眸底最深处有受伤之色,低声道:“因为我和夜公子相知,所以,他将夜公子关锁在府中,但却派人追杀我。所以才发生当日你看见的那一幕。”

苍成松清楚得看清了这悲痛的眼神,也听清楚她的回答,在心疼她的同时,心底泛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原来,她已有心上人!可是,据他了解夜浩书既不能文也不能武,怎么会得如此佳人的芳心?

“那……你爱夜公子吗?”问完此问题,苍成松连自己都惊讶!

千柔心底略过一丝欣喜,不过眼中却有悲色在闪动:“我不爱他,他并不是千柔心目中的英雄,可他对我有恩。所以,千柔不会为了金钱而遂了夜明澜的意,去伤害夜公子的心。”

原来如此,苍成松暗暗松了口气,他的声音有些粗哑,但语气却越来越柔和:“那你今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被夜明澜逼迫的吗?”

“不!是我自愿的!因为千柔家有病危的老父亲,城边外的大夫说要筹集一千两银子才能治好家父的病。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可是……可是…….谁料到他在昨日居然将我的父亲杀害!”

说道此处,千柔的眼泪再次决堤,晶莹剔透的泪染湿了红颊,紧咬着颤抖不止的唇。

苍成松的心再次被这汪眼泪打动,他深深得看着被自己搂在怀中的女人,低声回道:“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并且让夜明澜为自己的行径付出代价!”

千柔抬起头对上身边的苍成松的眼睛,语气中却带着苦涩的味道:“

将军,您是这东衡国的大英雄,也是千柔心目中的大英雄,但是如上次千柔留给将军信中所言,千柔身份低贱,如今更是深陷过青楼楚馆,不配跟在将军身边伺候将军。并且夜丞相又对千柔不依不饶,千柔更怕影响到您和丞相的同僚之谊……请将军见谅。”

说到此处,千柔停顿了一会儿,感觉到了苍成松开始起伏得呼吸,接着又用颤抖得声音问道:“可是,千柔真的……思慕将军良久,将军千柔该怎么办?”

这最后一句问句使得苍成松再难压抑中心中对她的思念和渴望,他顾不得任何该和不该的东西,直接俯下身,吻住了千柔的柔软的唇瓣,千柔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浑身一阵激灵。

这个吻霸道且绵长,等他放开她的时候,才道:“以后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我苍成松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能向你保证,就一定能做到!”

千柔这才低下头,有一抹难解的微笑浮现在唇角:主子,若千柔此次能完成任务,可否留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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