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苒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向龚彦啸。
一如天神般的俊脸上,满是冰冷与不屑,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她会不会答应。
“如果你不想答应也没关系,明天我会派人去将你父母接到这里,跟你一起住,这样的话,你也就不用求我准你离开了。”就在慕苒犹豫的当下,龚彦啸最后丢下这么一番话,转身就要离开,“不好意思,两分钟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慕容傻眼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威胁吗?
是不是如果她不同意陪他睡,他就让她的父母知道她现在是在他的家里,随他玩弄?
想到这里,慕苒就惊出一身冷汗。
“龚少,等一下!”
龚彦啸的唇角牵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果然,她还是沉不住气答应他了!
这以后,一定会很有意思的!他现在就开始有点期待了。
转过身,龚彦啸挑眉邪魅低看着慕苒:“怎么,你是准备答应了?”
“我答应!只求你不要让我父母知道这件事就好!”慕苒恳求地看着他。
她现在在他的面前已经是毫无尊严可言了,但是还是希望他能够留给她在父母面前最后的一丝尊严。
“成!只要你乖乖地陪我,我不会告诉你父母的。”龚彦啸说完就走了。
慕苒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好一阵难过之后,就强迫自己睡下了。
明天她得早起出去找房子,所以,今晚她得早点睡。
不然的话,明天就算她找到了房子,可如果她父母看她盯着黑眼圈,或者面色憔悴的话,一定还是会担心她的,她不能让他们担心。
翌日,清晨,慕容早早起床,打算出去的时候,却见被温嫂告知龚少正在客厅等着她。
慕苒不知道他又找她干什么,但是他找她,她不敢不去。
龚彦啸正坐在客厅优雅地吃着早餐,看到慕苒进来,只是点点头,示意她去坐到他跟前。
慕苒不情愿地在龚彦啸的身边坐下:“龚少,我还要出去找房子,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龚彦啸示意佣人给慕苒也添了碗筷:“别急,先吃饭吧!”
“我不饿,如果龚少没别的事的话,我还要……”
“啪!”慕苒的话还没有说完,龚彦啸就突然在她的面前丢下了一串钥匙。
“龚少,你这是……”慕苒不解。
“你不是怕你的父母怀疑你现在过得不好吗?”
“嗯!”慕苒点头。
“这是你原来租住的那间房子的钥匙,我让人帮你从房东那里暂时拿了回来,等你接到你父母之后,就可以直接将他们带回去住,这样他们也能减少怀疑不是?”龚彦啸淡淡地说道。
“啊?”慕苒一听眼底闪过一抹惊喜。
这龚彦啸居然会这么好心,帮她租回了原来的房子?
龚彦啸像是想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答应用陪我睡一个月的代价来保住你的秘密,我自然不会让你吃亏不是?”
“可是?”他不是恨着她的父亲,连带着也恨着她的吗?
“你怎么那么多的问题?”龚彦啸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慕苒乖乖地闭了口,不敢再说什么。
既然龚彦啸让她先吃饭,那她就先吃饱了再说。
龚彦啸很快将自己碗里的饭吃完,站起身朝着卧室走回,同时说道:“吃完饭,你最好乖乖地先过了陪我睡一会儿。”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慕苒险些没被饭菜给噎住。
这大清早的,他就要让她开始陪他睡觉?
她几乎都可以看到佣人眼中那暧昧的目光。
慌乱地将饭吃完,慕苒就逃也是的从客厅走开。
到了龚彦啸的卧室门口,慕苒犹豫再三,实在不想进去。
“进来!”
磁性好听的声音自门内传来,慕苒一愣,她都还没有敲门,他怎么知道她在外面的?
不情愿地推开门,慕苒就被一个力道给拉了进去。
“怎么在外面磨磨蹭蹭那么久?”龚彦啸的声音听起来极为不高兴。
“我没!”慕苒连忙否认,“我是刚过来的。”
“既然来了,就开始服侍我吧!”龚彦啸淡淡地说。
慕苒很想一巴掌甩他的脸上,但她也只能讨好地说:“龚少,我答应陪你一个月,一定会做到的,但可不可以从我回来再开始算?我今天,真的还要急着赶去接我父母,要是再服侍你的话,会晚的。”
“你父母的火车要在上午十一点二十三分才到,现在才七点半,你觉得会晚吗?”
“龚少你……”
“昨天你跟我说要请假的时候,我就让人去将你原来租住的房子给重新租了回来,然后又派人今早五点就开始在火车站等着,以便及时查出你父母的车次。怎么样,我对你够好吧?你是不是很感动?”
“谢谢龚少!”慕容言不由衷地说。
她其实很想骂一句“感动你大爷的!”
他将她和她的父母查得这么清楚,还不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控制她,羞辱她?
“现在距离十一点二十三分还有将近四个小时,而开车去火车站只需要半个小时就够了,到时候媛姐会去送你!”龚彦啸说,“当然,现在你必须先伺候好了我,不然的话,我说过的话,随时会反悔!”
说完,他就伸开胳膊,等着慕苒过去伺候。
慕苒几乎将自己的牙齿咬碎,走过去,一闭眼,伸手向他的腰间摸去。
不就是脱衣服吗?她给他还不行吗?
一根皮带被慕苒哆哆嗦嗦地解了十来分钟,龚彦啸终于耐性尽失。
“慕苒,你是猪吗?你若是真不会伺候人的话,我就换人了!”
慕苒一听,慌了。
“对不起,龚少!求你别换人,我会伺候好你的!”
他大爷的!如果他换人的话,难保他说过的那些话,他就会反悔,保险起见,她绝对不能让他换人!
慕苒睁开眼睛,咬着牙,三下五除二地将龚彦啸的皮带给抽掉了。
然后,又是很快地将他的上衣、裤子分别给扒掉。
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她还不如一气呵成给他全脱了。
龚彦啸看她突然变得迅捷的动作,勾唇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哟!这就又迫不及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