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为了健康细节不可忽略,旅店的床单那么多人都躺过,谁知道有没有传染病什么的,还是铺上层床单安全些。
大型犬类得到主人特赦,嗷呜一声直扑旅行包。
“慢着点,小心!”
“哎呦!”
太心急了,磕到床柱子上了。捂着小腿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求同情求安慰。
“这么大人了,做事还这么毛躁,来来,我看看!”她蹲在地上掀起裤腿检查,有点红,看着没什么大碍,揉了揉,刚想起身,披散下来及肩的长发不小心卡在他裤子拉链上,她有点恼,用力的拉扯着头发,俩手一起上。
从他这个角度看,她这个姿势真的很。。。。。。
不由得想起之前她用嘴给自己咬(拆开看)那个啥的场景了。
那种最高规格的待遇享受真是深入骨髓,想着想着,二哥就硬了。
她正努力的跟卡住的头发奋斗呢,突就觉得不对劲,拉链下面的地方,咋鼓个包?
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这个部分这个造型,也难怪他有点不纯洁的反应。
红着脸,顾不上疼了,直接薅下头发就想站起来,被他一把按住了。
“媳妇我想。。。。。。”欲语还休的小口气配上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啧啧,真让人无法抗拒啊。鹏哥你这是傲娇了么?注意你硬汉的形象啊!
对于勾搭媳妇这事,形象什么的真的可以忽略不计了。鹏哥的座右铭就是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我不要。。。。。。”话是这么说,可是看这个欲迎还拒的小表情还有这副羞答答的声音,嘿嘿,有门!
动作麻利的铺好床单把羞答答的美人抱上去。然后美滋滋的等着最高规格的伺候。
旅店是国营的,生意不怎么好。设施也很简陋,透过薄薄的门板,隐约能听到男人难耐的嘶吼,时不时的还夹杂几句‘媳妇,你太好了’这类的赞美,配上勾人的喘息粗喉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到底是有多好?
好在,生意不好,没人听见这种大尺度的声效。
至于门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于鹏喊了一晚上的好的事。河蟹君说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很久以后。男人的赞美暂停,换成一种床板的吱吱呀呀声,偶尔还有女人压抑不住的轻哼娇喘。人在旅途,迤逦无限。
又是很久很久以后,男人低声道,“媳妇,我刚刚偷到大宝的奶了。”
哎呀!你到底干了啥禽兽的事才能抢到婴儿的食物哩?伴随着女人恼羞成怒清脆的“滚”,一种重物落地的巨响传来,让你得瑟,让人家踹下床了吧!
和谐的运动不但有利于增强体质增进夫妻感情,还能缓解由极品老头带来的烦闷。折腾了大半宿,转过天来陈天是上面也疼下面也疼。上面的小嘴酸酸的,下面的小嘴更酸!
不过心里的烦闷倒是不见了,她算想明白了,亲情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老头这副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是长期意识消沉可就真是白活了。
尽人事听天命,该做的努力都尽到了还是捂不热老头的心,那干脆就不用管他了。自己早就有了家庭,疼她的丈夫还有可爱的萌宝,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老头闹心费神,他眼里不只有翠喜儿和钱么,早晚有一天他会一无所有人去楼空。
有时候,陈天还是坚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于鹏伸着懒腰起床,看着媳妇穿戴整齐坐在床上冷笑,她想什么呢,这么阴森森的。从她身后搂过去,贴着她的头发呢喃。
“媳妇,我觉得你的技术水平提高的很快,为夫很满意昨天——”
“闭嘴!不许说!”她脸腾一下红了,这家伙脸皮咋这厚。
转过身来捂着嘴不让他说了,有些事吧,她做出来还是可以的,只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那个啥,是个人都会不好意思吧,当然,于鹏这个脸皮厚的家伙不算数。
逗着她玩,看她恼羞成怒的小脸心里感叹,媳妇还是这样可爱,刚才那样灰暗的表情实在是不适合她。
他的媳妇就应该每天开开心心貌美如花,其他的纷扰都交给他。
俩人正嘻嘻哈哈着,外面出来了扭锁头的声音,发现门被锁后,使劲的棒棒敲门。
俩人对视一眼,果然来了。
开门,翠喜儿黑着俩眼圈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一脸怯生生肿着小眼睛的铁蛋。
“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呢!”翠喜儿就不会反省自己不敲门直接进屋的恶劣行为。
“我俩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干啥都不会见不得人!不关门光腚让人堵炕上的事我们可没那个脸皮干!”于鹏说。
陈天拉了他袖子一下,示意他少说两句,铁蛋还在呢。
“想好了没?你们要哪个,孽种,铁蛋,还是都留着自己养?”陈天问
“你爹说了,俩都要,让你交罚款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翠喜儿这话刚说完,陈天就冷哼一声。
老头还能有点新意么,净说这些拿人当傻子耍的天方夜谭。
“鹏哥,送客!”
“好嘞!”于鹏起身,拎着翠喜儿的脖领子就往外拽。
“等会,等会!我还有话要说!”翠喜儿被拎的脖子生疼,本来就胖衣领就贴着脖子,让他这么一拽都快窒息了。
于鹏松开她,她咳嗽两声,看着这两口子眼神敢怒不敢言。要搁以往都是她翠喜儿使劲的欺负陈天,陈天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有泪往肚子咽的孬样,现在有了于鹏撑腰倒是变了一个人。
陈天现在这底气不光是于鹏在边上助纣为虐,呃,用词不当,应该是护花使者,陈天的底气来源两世的领悟。
眼泪只能影响身边爱她的人却不能改变世界,不能唤醒良知。林黛玉的精神用在自家男人身上就行,对外还得强势些。
而强势绝不是来自性格里的泼辣,光会撒泼那就是泼妇成不了事儿。只有拥有来源于身份地位金钱堆积起来的上位者的筹码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强势。
抛开亲情这层幌子,陈天对翠喜儿和老头有着绝对的压制,现在是老头他们要从自己口袋里掏钱,怎么能容忍被牵着鼻子走?
规矩,得由有足够筹码的人来定,她陈天现在就是有条件定规矩。
“我再说一次,铁蛋,孽种,二选一。”陈天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铁蛋,小孩虽然极力的控制情绪,但从他看向翠喜儿的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些许的期望。
这种时刻,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真是挺残忍的。可陈天并没想让铁蛋回避。翠喜儿这种毒妇娘对铁蛋来说就是个毒瘤,挖去虽然疼,但是伤口结痂后孩子还能活,而且陈天有自信让他活的更阳光快乐。
再说就算现在不把他接走,过些年翠喜儿还是会抛弃他,等到那时候长大的铁蛋更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索性就残忍一些让孩子看清楚他娘是什么货色,省的以后受更多的伤。
“你们,把铁蛋领走吧。”翠喜儿小声的说,这是她背着老头想了一晚上之后做的决定。
铁蛋现在也开始记事了,她之前干的那些个勾当孩子可都看见了,万一哪天跟老头说了没准她就得活活让老头打死!再说眼看到了上学的年龄了,这又得是一笔开销,再加上肚里孩子办准生证的钱,家里肯定是应付不过来。
她没老头想的那么天真,老头就认为陈天是摇钱树,扣着铁蛋就能从她身上挖钱出来。陈天昨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她觉得现在的陈天不是靠着老头和她就能控制的了的了,何况她身边还跟着那么精明的于鹏,这事闹不好就得鸡飞蛋打,还不如让她把铁蛋领走呢。
反正儿子总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等他再大点了还怕他会不认自己这个娘么?
崔喜儿就想让陈天给她白养儿子,等以后再把儿子要回来,她从中捡个便宜。可她这种薄情的娘根本就没想到,她说这话给小孩心里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娘,你又不要我了?”铁蛋从陈天走后一直哭,哭的眼睛都肿了。他心里很矛盾,虽然舍不得姐姐可小孩心底还是想跟亲娘在一起,现在听翠喜儿说出不要他了,小铁蛋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你姐有钱,你跟着她天天能吃好吃的。”翠喜儿摸摸铁蛋头,铁蛋是陈天自小带大的,她相信陈天不会克扣他。
“我不要吃好吃的,我留家帮你带弟弟行么?”铁蛋心酸的问,娘真的不要他了么。
“陈天,你发誓你能好好带铁蛋么?”铁蛋的可怜状让翠喜儿这种人也产生了一种勉强可以成为内疚的心理,她强压下心里的难过,扭过头问陈天。
“他是我弟,我当然会对她好。放心,我跟你不一样。”陈天虽然不舍铁蛋难过,但还是坚定信念要把弟弟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