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一直觉得翠喜儿的肚子不对劲。
上辈子可没这码事啊,之前一直觉得爹这么大岁数还能让翠喜儿怀上有点太玄幻,这会儿听见翠喜儿说爹那个啥不行就更起疑了,王麻子这么紧张翠喜儿的肚子,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是你爹的!你打孕妇,你丧尽天良!”翠喜儿穿好衣服坐在炕上嚎开了,脸上鼻涕泪还有被打出来的血,看着恶心巴拉的。
“你闭嘴!没挨够打是吧?我问你呢,你说!”对着王麻子质问。
“真的是你爹的——哎呦!”陈天轮着凳子照着胳膊就砸,疼的他嗷嗷直叫。
“到底是谁的?不说我就踹烂你的孽根,让你勾搭人家媳妇!”
“哎,哥们,赶紧说了吧,你别看我媳妇瘦,那小腿是真有劲儿啊,上一个被她踹的绵体断裂了!说名词你听不懂吧?通俗点讲就是老二让我媳妇踹断了,你要执意惹她生气我也保不住你啊!”于鹏幸灾乐祸的劝,刚见识了媳妇跟泼妇打架似的教训了翠喜儿,平日里跟个小绵羊似的惹毛了也能变成小老虎咬人,啧啧虽然动作彪悍但竟然没有一丝违和感,他可得提醒自己以后千万别惹毛这个小姑奶奶。
“我不知道——哎,别踹别踹!姑奶奶,我是真不知道!”王麻子见陈天要踹自己,吓的都快尿了,他还没孩子呢,这要是让这女煞星踹断了可真就断子绝孙了!
“有没有做过你自己不知道么?媳妇,踹上一下他就明白了!还是你想让我代替我媳妇?”于鹏噙着坏心,站在那来回的转脚脖子。好家伙,这大高个子要是再那么脆弱的地方来上一下。。。。。。
“别别别!好汉饶命啊!我说了,我是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啊!不信你问翠喜儿!她那个月跟我睡也跟那个老头子睡,我们是真不知道是谁的!”王麻子抱着头蜷缩在地上,生怕这对凶神恶煞两口子给他合伙来个二踢脚。
陈天本来只是猜测,这一下听到了实话心里还是受到了冲击,不敢置信的和于鹏对视了一眼,孩子有可能不是爹的?
“翠喜儿你个烂货,你说!我爹哪对不起你。我们老陈家哪里对不起你?我爹为了你连我这个亲闺女都不要了,你咋能给他带这么大顶绿帽子?”陈天问,真是恶心,怀了不知道谁的野种竟然还好意思让她掏罚款钱,以后还得让她养活孽种?
陈天不知道的是,翠喜儿这次能怀孕还真是受她重生的影响。陈天跟于鹏那场豪华婚礼刺激着翠喜儿了,听着人家夸赞俩人男才女貌翠喜儿心里就不是滋味,凭啥陈天能嫁给那么好的男人她翠喜儿就活该守着老头?这心思本来就活了,再遇上王麻子。干柴烈火的就整出这么个孩子了。
翠喜儿现在坐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哭,也不说话,就是哭。陈天继续说下去。
“你这种不检点的行为让人咋看你?你还有点廉耻之心么?还有,铁蛋有你这么个娘他以后咋抬头?”
“铁蛋他咋样了?”翠喜儿听见儿子的名,终于表现出一点人味来了。
“你还有脸问铁蛋?有你这么个丢人的娘铁蛋可怜透了!那么小的孩子你咋寻思单独扔医院?你就不怕人贩子把孩子拐走?!你偷汉子的时候咋就没想过铁蛋呢?”这种女人真应该拉出去侵猪笼去!
“我没想撇下他!”翠喜儿捂着脸呜呜哭,身上被陈天打疼了。心里也涌现了难得的愧疚。
“合着你就想撇下我爹是吧?我爹在你眼里算啥?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起不来呢!”陈天真想打爆她的脑残头!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打掉你肚里的孽种跟我爹好好过日子!”陈天打过人之后也冷静下来了,气出过了现在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我不打孩子。这是我的孩子!”翠喜儿其实也不是多有母爱,她就是想用肚子里的孩子牵制住陈老头,事情闹到这样了,陈老头是她唯一的靠山了。
“选第二条是吧?那好,鹏哥,你给公安局打电话,说这有一对狗男女耍流氓!”现在有一条罪名对于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一律定义为流氓罪。过些年这个罪就要被废除了,不过现在治这对狗男女正好。
有个著名的歌星就是因为在家找了一群男女跳舞就判这个罪名关了好多年,那个手里捧着窝窝头的歌就是他唱的。
陈天记错了,其实人家原版是愁啊愁啊愁什么的。窝窝头是武林外传里面老白翻唱的。陈天就恨为什么国家没设立通奸罪,要是有就给给这对狗男女搞进去了。不过现在管的严,就他们这行为足可以够成流氓罪了。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我这就去打电话!”于鹏作势要走,嘴里还直嘀咕,“听说这个流氓罪要是成立了至少得判个七八年,啧啧,哥们,有你受的了。”
王麻子这孬货一听要关那么多年吓尿了,冲着翠喜儿就嚷嚷,“喜儿,你赶紧把孩子做了跟他们回去吧!孩子以后——”
刚想说孩子以后还会有,觉得不对劲儿,再看陈天把眉毛都挑起来了,怎么的,你还想继续通奸?
赶紧补充了句,“孩子以后你和陈老歪带还会再有的!”
翠喜儿还在犹豫,陈天冲着于鹏说,“鹏哥,去打电话吧,她这是想表现自己母爱伟大呢!”
“别去!别去!这孩子。。。。。。我不要了!”翠喜儿泪流满面。
从翠喜儿那出来,陈天走的很快。于鹏跟在她边上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这一趟也算是收获颇丰,教训了翠喜儿出了气,走的时候还拿回了家里的存折,可是陈天的表情还是阴沉沉的。
“你说这种女人怎么一点脸也不要呢,偷人还偷的那么理直气壮!”陈天问,心里还是堵得慌。
她到不担心翠喜儿会偷着跑路,出来时话可都说明白了,她要是敢跑,陈天就烧了她娘家,再说她的钱都被她拿过来了,估计她也跑不远。陈天给她三天时间让她处理肚里的孽种,到时间要是没看见她出现在医院后果自负。
“她也遭到报应了,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其实在他心里觉得走到这一步老陈头也不是说没有责任的,选择了这样的女人就意味着可能要面对这样的生活,人生不就是一场赌博么。
选媳妇可比做生意要重要的多,选择了什么样的女人就要面对什么样的生活,选择陈天这种贤妻良母后院稳定,以后肯定会平步青云,混的再差也是家庭和睦,可选择了翠喜儿这种水性杨花的烂货,被气出病都算是轻的。这次是陈天回来给她爹撑腰,要不这女人不就卷着钱跑了?
“做为一个女人,她放弃了自爱放弃了家庭放弃了孩子,她到底能得到什么?她又想要什么?”陈天就是想不明白,爹再混对翠喜儿也不错,她怎么就能选择了小混混?
看王麻子刚刚那副孬样!一点也不带种!
“身体上的满足吧,这也是人类的本能,你爹不行了她找外食也不奇怪。”这事在婚姻里也占了不小的比重,只是大部分都拿道德把自己捆住,这个翠喜儿倒是顺从自己的欲望。只是这种伤害别人满足自己的方式于鹏觉得很不妥。
“啥?你替她说话是吧?合着哪天你要不行了我出去找你也觉得不奇怪?!”陈天冲着他嗷嗷上了,这家伙说的是什么鬼话!
于鹏郁闷了,他说的是实话啊。媳妇今儿一天的火都真旺,这会都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放心吧,鹏哥就算是老头了也是勇猛的老头,不会给你机会爬墙的。你要实在怀疑咱去前面的小树林鹏哥给你示范一下哥有多威猛?”奸笑
“滚!”这个色狼!陈天一腔怒火被他这么一搞也不多了,气过了,回想起刚刚自己悍妇一样的行为,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刚刚很泼辣?”她后知后觉的想到刚才自己的拳打脚踢一副泼妇状,不会影响在他心中的形象吧?
“挺有味道的。我不介意你在床上泼辣一回。”于鹏摸着下巴回味自己媳妇刚刚凶悍的样子,她拳打脚踢横眉冷对的样子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讨厌,还觉得有点意思。
“精虫上脑的色鬼。”她瞪了他,这个坏蛋!
“你放心媳妇,以后你要出去撒泼鹏哥给你撑腰,哥就做你坚强后盾,啧啧,话说你刚刚露的那几手还真挺厉害,跟谁学的?”媳妇那套薅头发脑脸蛋的动作堪称是女人打架的经典范本啊。
“去,说的好像我是泼妇似的!我才不喜欢有事没事跟人动手呢!”其实陈天这套动作是上辈子在监狱里面学来的,那里面大部分都是刺儿头,时不时的就打上一回,跟男人们用拳头力量型的打架不同,女人们通常都会使用比较下作的手段攻击脆弱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