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警|局,谢琴一眼就发现了同样待在警|局的宁雪。
“宁雪?”谢琴愤怒至极,“我已经从你们家离开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宁雪反问,“请问,是我们逼你走的吗?你执意离开还把我妈气的血压升高还有理了咯?”
谢琴瘪瘪嘴:“谁知道她心理素质怎么差?”
宁雪气笑了,任谁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家人都会生气。
宁雪也不在和谢琴说什么,直接对着警|察说道:“证据什么的都集全了,还需要干什么吗?”
“我们会把她送到检察院定夺,如果核实好了,按照法律规定,两千元以上的盗窃至少也应该有期徒刑六个月。”
谢琴脸色一白:“等等!什么盗窃?!我没有!是她报假|案!”
“这个就是检察院的事了。”一位民警说道。
“我可以去吗?”宁雪问。以女主光环的效应,她不去还真不放心。
“你是原告,自然可以去。”
“好。”宁雪跟宁父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宁父虽然有些担心,不过宁母还不知道这件事,怕她知道又多想,所以宁父要拖住她。
至于为什么是宁雪去而不是宁父,是因为宁父是这个位面的“本地居民”受女主光环的照射要比宁雪深,所以宁雪说服了宁父让她去。
到了检察院,由于有了人证物证,而且谢琴已满十八周岁,直接宣布有期徒刑六个月,并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了宁雪。
谢琴整个人都很焦急,这些明明都是宁母给她的,为什么算偷窃?明明送给她了却还要拿回去,简直小心眼!却完全没考虑,宁母根本没有送给她,只是给她用一用而已。
不过除了谢琴估计也没人脸皮这么厚,跟人闹掰了还把那么贵的东西拿走。零六年的两千块可是不少了。
宁雪回家以后,接到了顾苒夏的电话,她的成绩已经出来了排名第二,第一是谢琴。她约宁雪出来逛一逛,庆祝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宁雪的安慰起了作用。顾苒夏已经不那么在意谢琴比她高了。在她看来,谢琴总会有露陷的那一天,她何必为自己徒增不快呢?
宁雪解决完了谢琴心情也不错应了约,不过应悦不是本地人所以回老家了,没办法一起庆祝。宁雪和父母说了一声便再次离开了。
“阿雪!这里!”来到了店里时,顾苒夏已经在等着了。
这是一家星座咖啡厅,一般人很难找到,因为如果不仔细看会有人以为是一个居民宅。要不是顾苒夏的指引她还不知道呢。
“你怎么会发现这个咖啡厅的?”宁雪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个咖啡厅很不可思议,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可思议。总之,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两位,喝点什么?”服务员来了。
“两杯奶茶。”
“好的。”
“朋友介绍的,她说这个咖啡厅是一个大佬开的,有钱任性。虽然东西很好喝,但是很难找到地方,而且一年也不会开业超过48小时。”
“……”为什么她觉得这是一种营销手段?
见宁雪似乎不信,顾苒夏只是说道:“总之你吃了就明白了,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味道。”
→_→不可思议的味道……
奶茶送上来以后,宁雪才明白什么叫不可思议的味道,明明又酸又甜又咸又辣,可是加在一起却不会显得难吃,反而好喝极了。
吃完以后身体里涌上一股异样,虽然宁雪感觉不出那是什么,不过下意识的就觉得这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力量。
“!”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走错片场的感觉?这里是零六年的年代没错吧,为什么会觉得是魔法世界呢?是她的错觉吧!一定是吧!
不过喝了奶茶之后,被女主气的想砍人的心情竟然意外的平静了,宁雪不仅多喝了好几口。
顾苒夏也十分高兴地和宁雪说着自己暑假的经历,两个人不知不觉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咖啡厅开始赶人了两个人才回过神来。
回到家以后宁雪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今天一大早的和谢琴弄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情,还要解决女主光环带来的那些事情,好不容易审批完了。又和顾苒夏一起出去聊天。
虽然只是坐着,但是宁雪也感觉到十分劳累,跟宁父宁母打了声招呼,宁雪便回去睡觉了。
当晚,宁雪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她梦到自己披上了一个红盖头,手上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朝着一个东西拜了几拜。旁边似乎有人,还有其他的“东西”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坐在了一个凳子上,手举得酸麻无比,却没有放下。
有人拿着东西在自己周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后面的记忆十分混乱。也不知道是在拜什么东西还是在打架。
只感觉头涨涨的很难受,旁边一个人说道:“别管ta们,继续,顶住!”
后来……便是无尽的黑暗……
醒来以后宁雪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这个梦怎么回事,只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梦里的自己却好像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一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宁雪呼了一口气把这个奇怪的梦境抛在了脑后,她现在有时间想梦境不如去对付男主呢。毕竟只要干掉了男主,女主根本没什么软用。
于是,宁雪打开了道具开始观察男主的动作。
听说谢琴被判|刑以后,晨子豪很焦急。
判|刑后档案上是有记录的,他不担心谢琴找不到工作,毕竟就算谢琴没有,他的工资也可以养活谢琴以及孩子。
不过晨子豪的父母都是书香门第,一个文化世家会让晨子豪娶一个档案上有污点的人吗?何况还是做过牢的!
晨子豪不敢惊动自家父母,只能自己来办,所以进展也是十分缓慢。像谢琴这种坐牢其实没什么恐怖的,主要是档案上的污点,所以晨子豪也没有太过焦急。
当然,即使焦急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