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年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自手握大权以来,他完全忙得成了另一个人,每天帮着曹雷打理公司里的大小事务,要是外面有什么大生意,曹雷也派他外出,他现在基本上成了曹雷的副手,而吴春也基本成了郭年的副手,同时也是他的司机。可公司里的其他人对郭年则是一肚子的火,自郭年到来以后,曹雷基本把所有的重大生意都交给了他,而他也办得很出色,这样一来以前为曹雷卖命的人自然被冷落,所以对郭年心存怨恨,巴不得他早点死掉。可偏偏曹雷对郭年越来越好,这使得其他人对郭年说长道短。
有一天郭年对曹雷提了一个建议,他说现在法律制度健全,人民警觉度高,街上那些假乞丐基本上断了生存之源,每天四处晃悠,却半分钱摸不到,这样一来,公司里就得多出一部分钱去维持他们的生计,无形中公司就多了一笔开支,这对公司的长久发展很不利。郭年说,这种做法既违法利益又不可观,还不如进行改制,把那些手脚利索懒散的人进行技术培训然后分配到各技术工厂去做职工,那样既可以保证他们的生计,也可以维持公司继续健康发展,不至于尾大不掉,造成机构臃肿不能维系;至于那些确实残疾的人,公司可以给他们发福利,如果他们确实要继续固守本业,也不必勉强,毕竟他们确实像可怜人。曹雷听后觉得甚有道理,想采纳郭年的建议,可丐帮的管理者就不赞同了,他扯起袖子对郭年大骂了一通:你就一个小屁孩,你懂个球呀!你又不是管理人员,你怎么知道这行不能维系了,你觉得我们做不好,你可以来管呀!或者你也可以到其他地方去,没有人死乞白赖的缠着你在这发展,你到好,想后来居上呀,想把我们这些老前辈都撵出去你自个儿当老大呀!你想得到美,别做春秋大梦了!想解散丐帮,没门!我跟你说,你叔叔当年可是这儿的老前辈,这基业都是他一手办起来的,你这样做是拆你叔叔的台呀!你叔叔刚死你就乘火打劫想解散我们,你这样做是不是想陷你叔叔于不义让你叔叔泉下死不瞑目呀?
一大通话说得郭年哑口无言,向来口若悬河的他也只得眨巴着眼,他也没有想到这样一来会损害的那些管理者的权利,因为那样做了,那些管理者也就是帮主也得跟着去学技术,学技术做职工怎么会有每天动动嘴躺在桑拿房洗脚城里舒服,所以他们极力发对郭年的建议。以前管理丐帮的人是郭财,后来郭财爬到了上面阶层,便交付给了其他管理者。郭财管理的时候,人们的意识还不是太高,对那种坑蒙拐骗的管理也不怎么严格,所以郭财做帮主的时候发展还可以,后来发展受限,所以郭年才想出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可他这个法子损害了太多人的利益,特别是那些管理者,以致招致了很多潜伏的仇家。
曹雷同意了郭年的看法,批准了这件事情,让他去监督实施。但不是一下子就解散所有人员,而是先撤出其中的一部分做实验如果可行再做定夺。丐帮的管理者无可奈何只得暗吃哑巴亏,捏着鼻子吃个屁让郭年颐指气使的干了这件事情。丐帮管理者一肚子的火,私下讨论一定会让郭年为此付出代价。
除了那几个吃人不吐骨的管理者横眉冷眼外,大部分人都没有反对,改造进行得还算顺利。相反很多人都兴致勃勃,都想参与到学技术的行列中来,他们觉得终于不用到街上去看别人的眼色,再也不用去过那种寄人篱下摇尾乞怜的日子了!他们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从事正当行业了!因此他们对郭年甚是感激。
他们中的很多人以前入了丐帮到处行乞骗钱完全是被逼无奈的,他们被这些组织骗了进来,进行各种威逼利诱或者直接酷刑伺候,让他们在极度痛苦中去从事这种人人见而唾之的事情。老成员还行,要是新人,他们就会派人盯着,要是谁胆敢有逃跑的举动,他们便会立即抓起来施予酷刑,直到他们不敢再妄加逃跑。很多人都被打怕了,根本不敢有逃跑之心,后来成了老成员便一直呆在组织里面。
新人只要把每天乞讨来的钱交给组织就行了,这样组织会管你一顿饭,他们有专门的管理人员来办这些事情,上交钱也得数额达标不然就是按量分配。很多新手才来的时候基本上都吃不饱饭,于他们来说只有掌握了各种骗人的手段才能过上勉强好一点的生活。他们还有个规定,进来的新人如果能自己招进两个以上新人那么他就可以直接晋升为老会员,那样他的身份便和老会员一样,可以享受各种福利,要是没有这个本事便得靠乞讨所得到钱的数额逐步往上爬。很多黑心人为了能让自己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不惜欺骗自己的亲人,把他们拉拢到这样一个圈子中来,用亲戚的牺牲来换取自己微薄的幸福。当然郭财没有走过这条路,郭财因机缘巧合救了曹雷,来到曹雷手下工作,后来能力突出业绩出色被曹雷调到了丐帮组织当管理者,他是直接调过去的而且在丐帮没做多久便又被调到议事会,直接做了二把手,所以丐帮中下层的一些凄惨故事他也不是太了解。
郭年的建议被实施后,很多试验的人被分到了各个部门,机床厂、洗车厂、酒吧、酒店、公园管理部等。年轻力壮还算掌握一点知识的被提到了“星月社”,在那当保镖,做下限工作人员。这是一个专门贩毒的部门,也是曹雷最为关心的一个部门。
星月部门的主要工作是和第一道贩毒团伙往来,从他来那儿购得第一手的毒品,一般的毒品海洛因在缅甸等地购得每克只需六七十元,转手给二道贩毒团伙每克在三四百元左右,也就是星月部门的采购价是三四百元每克,本来采购回来还要卖到三道四道毒贩子手中,但星月部门机构很大,他们把采购回来的货直接给下面机构发放,然后让他们进行销售。一般第二道贩子卖给第三道是五六百元,第三道卖给消费者在千把元左右,然而星月部门有直销部,所以可以从中赚取高额利润。
曹雷做这一行时间不是太长,也就几年的时间,在当地还有比星月社更大的贩毒团伙。他之前做的行业除了带有坑骗兴致的丐帮都还算正当,后来他看到了毒品利润的可观便插手其中。
现在比他星月社大一点的也就是唐天莱的“水衡之都”,据说这是当地最早的一个贩毒部门,它的前身是当地一个较小的黑帮组织——水之痕。水之痕开始做的是一些码头的生意,后来帮派势力逐步壮大,一代代延续发展,生意上便扩展到了毒品贩卖,那时还没有改革开放。后来禁毒打黑风波让那个黑帮组织土崩瓦解。唐天莱以前是水之痕的一个成员,帮派瓦解后,他转行到了一般的商业发展上,做了一个生意人。后来依靠自己的才智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很多以前的老部下老成员都来投靠他,他便重整水之痕,更名为水衡之都。说来也奇怪,可能是因为唐天莱管理有方用人有度,加上他自己的聪明才智,将水衡之都发展得有声有色,虽然在地下依旧做着毒品生意,可唐天莱外表上和曹雷差不多,都是做一些正当的生意来掩人耳目。许久以来,警察都没有查出来,近些年来,瘾君子越来越多,他们的生意立即火爆开来。曹雷看到了其中的市场价值才插手其中,做了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