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这次我就信你的,去找人调查一下他们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然后帮忙处理一下,莫云霏在国外,我不想让她为家里的事担心,让她好好在外边儿待一段时间,散散心吧。”
千封冥不想把莫云霏逼得太急,关键时候,若是真的动了胎气,后果无法想象。
法国
莫云霏和滕洱落地之后并没有立刻去找阿妹,而是回到了自己的酒庄。
她的酒庄位于法国郊区的一个村子里,非常之大。
好像一个足球场似的,看管酒庄的人有十几个。
这个酒庄还在营业中,每年进出口的红酒供应他们的酒店属于特别定制款。
酒的味道那没得说,最主要是外边买不到,指向他们酒店提供,就是传说中的饥饿营销。
东西嘛,一旦少了,就有价值了,更何况她的酒店是五星级大酒店,能去那里边消费的人都是上流社会的人。
受到上流社会的追捧,这东西自然而然就值钱了。
“老板,你来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法国老太太,可以流利的说中文和英文,还有法文。
并不是普通的农场,看管者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
私底下和莫云霏关系也特别好,他们整个家族的人都在为莫云霏做事儿。
“辛苦了,aria夫人。”
莫云霏微微点了点头,她依旧是不善和别人解除,但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足以让对方知道自己是心里有他的。
“很好,房间已经被二位收拾好了二位这请……”
aria夫人也是非常的有礼貌,而且知道他们家这位老板不善于交谈,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客套的话,直接将爱人带到了收拾好的房间。
“呼……”
滕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轻松了,看到那些外国人,他压力真的好大呀,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像鸭子听雷日的站在那儿。
“好好休息一下吧!”莫云霏站在门口嘱咐了一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去。
“霏霏……我一点也不累,我在飞机上休息的特别好。
可能是一年中大半在时间上都在天上飞,我已经像空姐一样了,就算不用休息,照样可以行动自如。”
滕洱放下东西之后,便来到了她的身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整理东西。
莫云霏这个人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哪怕是用人帮忙打扫也不行,用人帮她打扫之后,他找不到更心烦。
“我可真服了你了,我是不行了!”
莫云霏累的呼哧带喘的,仰在床上侧躺着,看着沙发上一点事儿都没有的人,淡淡的笑道:“你把国内的工作丢下,跑到这儿来。
宋君临他会不会疯掉呀?”
“他最近在带新人,哪有时间搭理我呀,都是让我做我的助理自生自灭。
我待不了几天,我也就待一周,因为我下周末要进剧组了,不能去晚了,这个导演非常的严厉,如果去晚的话,很有可能会把我换掉。”
滕洱好久就想出来玩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时间,也没有这个心情。
现在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带了一个这么专业的摄影师出来,虽然不能总帮他拍照,但是拍几张好看的照片还是可以的。
很多时候,旅游的意义就是在于多拍几张照片,很少有人真正去感受风景的美丽,感受大自然给你带来的那种舒心。
两个人休息那两天,这才恢复好经济事儿。
滕洱早已经按耐不住了,她现在就想立马冲出去找阿妹儿,可当他们来到店里的时候,发现门是关着的,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什么情况啊,你之前不是给他打电话了吗?”
莫云霏完全愣住了,这工作日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至少要有人开门呢。
“这情况有些诡异呀,我上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跟我说,让我们一会儿过来呢,结果下午来的时候就关门了。
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滕洱急忙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和电话,一直显示关机给她助理打电话,人助理也没有接。
“没有人接听,这怎么办啊?
是不是她忘记了,跟她助理们出去玩了?”
滕洱戳了戳滕洱的额头,“你以为他是你呀,记性那么不好。
这也不像她的风格啊,如果她早知道我没有来的话,恨不得立刻去见我们,她那天就知道了,而且一推再推,是不是这边出什么问题,她不想让咱俩知道啊。”
莫云霏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这事情绝对没有他们两个想象的那么简单。
阿妹儿如果知道他们两个到的话,就算不第一时间去找她,肯定抽空也会过去的,这都好几天了。不但没见到那个女孩儿的身影,等他们过来店里来找她的时候,人都不见了。
“那怎么回事儿?我们两个要不要报警啊,这异国他乡了,就算报警,警察也不会帮忙找人吧。”
滕洱顿时觉得有些紧张了,阿妹儿的确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说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很少迟到的。
而且以前如果知道他们两个到来的话,恨不得前一天晚上去机场接他们,这次有些不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
“报什么警啊,说不定临时去参加什么活动了呢,我们两个先回去吧。”
莫云霏倒是很淡定,阿妹儿是不可能出现问题的,如果她出现问题,肯定会第一时间打电话问自己怎么办。
而且法国这边的业务一向很好,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问题,这个店面自从开起来到现在一直都很赚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
就在两个人要返回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阿妹儿助理迎面走了过来。
“宋淑珍?你你急急忙忙的没看着我们吗?”
滕洱一手将他抓住了,要不然这小子肯定就从自己眼前溜走了。
宋淑珍猛的回头看到她的时候非常激动,抓住她的手,颤颤巍巍的说道:“不好了,我们老板在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有可能保不住命了。
医院那面让我联系家属,我这不回来取老板的手机吗?”
宋淑珍脸色铁青,满脸泪痕,看样子是刚哭过,跑的满头大汗,说话颤颤巍巍的,滕洱缓了好半天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谁家老板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