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只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不停的道歉:“懒懒,我错了,我不打你,我就是开玩笑。”
“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陆断断续续的了好多话,穆诗语这才哭累了,停下来歇歇。
刚哭过的眼睛被水雾洗过,又黑又亮,看得让人心软。
“懒懒,我真的错了~”谢陆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的模样,在穆诗语面前卖乖。
穆诗语哭了一顿,哭伤心了,此时看着谢陆还有点懵,哎,她刚刚是哭什么来着?
哭难过了,哭什么都忘记了。
穆诗语仔细回想了一把,然后眼神落在谢陆的凑到自己面前的脸上。
沉默了两秒,然后软软的开口:“那你错在哪了?”
谢陆:……
“我错在不该打你屁屁。”
穆诗语吸了吸鼻子,又打了一个哭嗝:“还有呢?”
谢陆:还有啊?
思考了两秒,然后:“错在刚刚不该威胁你。”
穆诗语哼了哼:“那以后还敢吗?”
谢陆猛的摇摇头:“不敢了。”
才一次就哭成这样,以后他真的不敢了。
看着哭停聊人,谢陆心里有一瞬间的反思。
刚刚不出面帮他,解释的是她。
闹事情的也是她。
怎么到最后道歉的却是他自己?
谢陆想不通,最后也不去想了,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饶区别吧。
没办法,每次娇姐作的时候,谢陆都会安慰自己:她还不懂事,家人也不在身边,他要好好的包容宠着。
然后宠着宠着,一不心就爬自己头上去了。
现在想要再拽回来,那是不可能了。
自己宠出来的姑娘,哭着也要过完一辈子。
谢陆道完歉又了好多好话,并且答应了去到省城以后带她去吃好吃的,不限制她吃肉,穆诗语最后这才歇下了。
闹完这一通,谢陆也没法再逼着娇姐看书了。
只能无力的拉着被子给人家盖上,然后自己孤孤单单的在一旁看书。
看到差不多半夜,谢陆这才放下手中的书。
隔间里有两张床,但是被子很薄,气又冷,所以两床被子都给娇姐盖上了。
床位又只能容纳得下一个人,谢陆只得从空间里翻出一件大外衣,盖在身上,然后随意凑或者睡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被冷醒,谢陆想,去到省城以后,一定要买几床被子放空间里,省得去到哪里还被冷着。
第二早晨,在火车的一片呜呜呜中,终点站终于要到站了。
穆诗语还没睡醒,谢陆已经冷都受不了,早早的就醒了。
省城可比他们梅岭县冷多了,空中还时不时飘着一点零星的雪花。
坐在火车中望着窗外,很美很凄凉。
穆诗语盖着两床薄被,但似乎还是感觉到了冷意,嘤咛的哼着,皱着眉头,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谢陆注意到了,又把自己盖在身上的大外衣盖在了她的身上。
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声的了一句:“真是个懒猪。”
然后又忍不住偷偷的亲了亲她睡得粉红的脸颊。